從警局一出來我就直奔銀行而去,我用直播積分兌換的東西按照間秀場所說,應該全部被鎖在了我的個人保險箱裏。
雖然我並不知道個人保險箱是個什麽玩意,但間秀場應該不會在這方麵欺騙我。
滿泥濘,腳還被剪破,我仿佛逃難的災民,來到江城最大銀行之一。
“先生,您要辦理什麽業務?”
“我要把我個人保險箱裏的東西取出來,卡號622843……”
“個人保險箱?抱歉先生,本行並沒有開展這項業務,您是不是哪裏搞錯了?”前臺態度還算可以,但排隊辦理業務的其他人就沒有這麽好的脾氣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土包子,還個人保險箱?他當銀行是他家開的啊!”
“旁邊是農村信用社,兄弟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速度速度,我還趕時間。”
後一群人嘰嘰歪歪,我也早已習慣:“麻煩你再查一遍,我的卡號是622843……”
前臺櫃員麵有難,門口的保安也朝這邊走來:“不如這樣吧,我幫您問一下經理,如果也不清楚,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這個前臺應該是剛剛畢業到此實習的大學生,如果換做他人估計早就不耐煩了。
“喂,我們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
“土包子,站一邊去。”
沒過一會兒,前臺櫃員就急匆匆跑回,沒有說話,隻是把一個暫停業務的牌子放在窗口。
“這什麽意思?玩忽職守,小心我們投訴你!”
“就是,你們大堂經理呢?我要投訴!”
過了十幾秒,不止我麵前的窗口,自我往後連續三個櫃臺全部暫停業務,工作人員小跑進後臺。
“什麽況?防恐演習?”
我也正納悶,VIP通道突然傳來一個甜的聲音:“高先生,這邊請!”
“VIP通道?百萬以上的業務?就他?”一群人睜目結舌恨不得用眼睛把我裏裏外外看通,他們竊竊私語,而那位麗的大堂經理又高喊了一遍:“高先生,請您到貴賓專區休息。”
看著周圍詫異的目,這讓卡裏一向隻有三位數的我終於能抬起頭來,“哦,好的,不過站了那麽久,我有些了。”
“深抱歉,不知您喜歡龍井還是普洱。”
“別那麽麻煩,先來瓶冰鎮可樂吧。”
頭一次進貴賓專區,我還真沒想過銀行部竟然有這麽奢華的接待室。
“地方不錯啊,這沙發真皮的吧。”
“讓您見笑了。”大堂經理陪在一邊,過了十幾分鍾,那名年輕的櫃員端著一個盤子走來:“先生,這是您保險櫃的鑰匙。”
托盤中央擺放著一張純黑的銀行卡,看不出材質,也不反,顯得十分斂低調。
“您的保險櫃在地下,現在要去打開嗎?”
“當然。”隨後,我在四名工作人員陪同下進地下,刷卡,輸碼,打開保險櫃取出了裏麵被黑布包裹的東西。
整個過程像拍大片一樣,直到我拿著包裹走出銀行還有種做夢的覺。
“了不得,這間秀場真的了不得。”我一邊猜測間秀場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一邊打開包裹。
“叮!”一塊金燦燦的東西掉在地上,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那澤……那模樣……那種刺眼的覺……”
“臥槽,金磚!”
拾起金磚,我頭也不敢回,趕竄上一輛出租車:“師傅,快開車!”
坐在副駕駛上,我把金磚放口袋,翻看起那本天目修習總綱。
“一積分就能換一整金條,這本天目修習總綱足足花了我三積分,絕對不一般。”我雙眼放,好似正在打開潘多拉的魔盒,“視,我的天,想想還有些小期待呢。”
書乃是線裝,看起來年代久遠,翻開第一頁,幾個龍飛舞的大字映眼中:“一涓一滴昭明信,五眼六通判佛魔,視聽既能千萬裏,豈非宇宙似片舟。”
“好字,博大深,人這奧義寫的,辟!”
我激的就差站起來拍手了,可等我翻到第二頁:“白紙?”
第二頁一片空白,一個字沒有。
“這可能是印刷錯誤,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理解理解。”
心中漸漸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我繼續往後翻:“空白,空白,全是空白!”
一拳砸在座椅上,不顧被嚇懵的司機,我瘋狂翻,結果整本書除了第一頁外,全都是空白。
“我說哥們,買了本盜版書也不至於這樣吧?”
“盜版書?”三金條差不多七萬塊錢,你家盜版書能賣這個價啊?
我是強行忍住把它撕碎的衝,重新用包裹包好:“不知道間秀場給不給退貨……”
一天一夜都沒怎麽合眼,極度疲憊的我曆經波折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店:“這下能睡個好覺了吧。”
下了出租車,我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在快樂巔峰不大的店麵門口,三個人或站或坐或蹲早已恭候我多時。
“搞什麽?守株待兔啊?這算是屋偏逢連夜雨嗎?”
其中一人背靠寶馬X1,戴著金眼鏡,西裝筆,手裏拿著份紅的文件夾。
另一人看上去四五十歲,但卻老當力壯,材高大修長,雙眼蒙了一層黑布,抓著個扁擔滿臉殺氣蹲在.人店門口。
至於第三個則要可許多,抱著書包,怯生生坐在一邊,眼睛時不時的往另外兩個人上瞟去。
“他們仨怎麽聚到一起了?”這三個人我都認識,穿西裝開寶馬的是江錦房地產公司老總的書,在江城也算有頭有臉。
那個一臉殺氣提著扁擔的就是劉瞎子,看他來者不善,估計是雷符的事已經暴。
至於最後那個可害的高中生,當然是擔心哥哥安危的夏晴之了。
“嗬嗬,三位的到來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但因本人不適,今天暫不營業,那什麽,告辭告辭……”
我剛轉,耳畔勁風過臉頰,隻聽“啪”一聲,七尺扁擔就打在我腳前一寸的地麵上,鋪路的青磚竟是生生被砸出一道細小裂紋。
結滾,我這才知道事大條,先不提另外兩人,這劉瞎子今天肯定是來找我拚命的。
“老劉,你這是幹什麽?現在是法治社會,有話好好說,沒必要舞刀弄槍的。”一臉苦,我掏出鑰匙:“大家別站外麵了,影響不好,咱們進屋裏說。”
“我就不打擾了,看得出高先生你業務繁多。”西裝男推了推眼鏡,臉上帶著職業化笑容:“這是江和葉冰小姐婚禮的請柬,希您能在百忙之中賞臉過來,不葉冰小姐,其實江也很想見你一麵。”
“見我?”他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二代,想要在婚禮現場見我這個窮,無非就是想踩我的臉,告訴葉冰誰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已經能預想到婚禮現場會發生什麽,一群趨炎附勢的家夥肯定會對我冷嘲熱諷,像狗一樣討江歡心然後讓我出糗難堪。
“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不過無所謂,我答應過葉冰,一定會到場的。”我不是破罐破摔,而是有些話必須當著那個人的麵說出來。
“那就恭候您的大駕了。”鍍金的請柬放在我手心,西裝男開著寶馬離去。
“麻煩走了一個,接下來,還有兩個。”打開店門,掛出暫停營業的牌子,我把劉瞎子和夏晴之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