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容祁雖然有過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是跟呆板的木偶一樣,任人宰割,毫無反應。
這一次,雖然只是一個擁抱,但對我來說,已經是巨大的回應了。
下一秒,容祁更用力地吻我,直到將我吻得幾乎暈過去時,他突然埋到我的脖頸中,低聲嘆息一聲。
“舒淺,你真會勾人。”
我心力一個冤,剛想問我怎麼會勾人了,容祁便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掠奪。
更深,更纏綿,讓我氣吁吁到無力再思考其他任何事。
……
容祁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才終于放過我。
我學習了一天,原本是困得不行的,可現在被容祁這一折騰,竟然沒了困意。
我拖著酸痛的去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就看見容祁正在看我今天復習所做的練習。
看他一副一本正經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里暗暗吐槽——
這新時代的知識和科學,你一只老鬼,看得懂嗎?
我拿起電風吹開始吹頭,吹到一半,容祁突然開口。
“舒淺,我以前以為你出去讀書是借口,但我現在發現,就你這腦子,的確是需要多讀點書。”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說什麼?”
“你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你都做錯了。”容祁指著我的作業,一臉理所當然地道,“舒淺,你確定你念了十多年書?”
我剛想反駁,你這老鬼懂什麼,可目落在他指著的地方的時候,我突然呆住了。
好像是不太對。
我正在檢查容祁指著的那幾錯誤,他已經施施然地拿出了我另外一門課的練習,繼續刻薄。
“還有這個也是,這門明明更簡單,但你錯的更多。”
“還有這門,你連筆記都抄錯了。”
“舒淺,你做這些題時,真的有用腦子嗎?”
眼睜睜地看著容祁將我的講義和習題,嘩啦啦地評論過去,我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了赤果果的崇拜。
這無論是專業課還是非專業課,無論是文科還是理科,容祁全部都是云淡風輕地指出我的錯誤,一副這些課全都是白癡才學的樣子。
當容祁終于評論完所有課之后,我還在那兒目瞪口呆
“你不是宋代來的嗎?你為什麼會這種東西?”
“我之前不是和你上過幾節課嗎?而且無聊時我看過你這些書。”
“然后你就會了?”我更震驚。
容祁則是一臉嫌棄。
“那麼簡單的東西,難道應該花很多時間?”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智商到了侮辱。
但很快,我腦海里蹦出一個想法——
這麼一個免費家教就在我眼前,我豈能浪費?
想到這里,我兩眼里冒著星星眼,直勾勾地看向容祁。
“你干什麼?”容祁眼里閃過一警惕。
“學霸……哦不對,學神,快來幫幫小學渣我吧?”我拉了拉他虛無的角,可憐地說道。
我看見容祁的角搐了一下。
“你在說什麼七八糟的,你是要我教你?”
我點頭點得跟搗蒜一樣。
容祁看著我,似乎在思考什麼。
“是不是我教了你。你就會留在家里不出去?”
我更用力地點頭。
“好,那我同意。”
“哦耶!”
我歡呼一聲,趕迫不及待地開始拿出書。
我這子興勁兒,卻沒有持續太久。
容祁的確是每門課都學的很好,教的也很好,但問題就是——
太、嚴、厲、了!
他甚至夸張地按照他們古代的規矩,拿出我的小鋼尺當做戒尺,我做錯一道題,他就要打我手心。
“啊!你輕點!我只是做錯了一個空!”
“嘶……容祁!你竟然打人!”
“求求您了……容祁大人……別打了……”
在這樣可怕的訓練下,我好不容易把今天做的習題全部改對了。
我的手心已經變得又紅又腫,人也困得睜不開眼睛,直接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覺紅腫的手心上,有冰涼的。
原本疼痛的手,一下子就不疼了。
……
第二天,我沒有去圖書館,而是在家里,繼續忍容祁非人的“家教”。
把考試的東西復習完后,我還有一個期末設計要改。
這個設計除了要算績,還是要參加廣告設計比賽的,因此我很用心地花了幾個月準備。
我把設計給容祁看,心里張得要命,生怕被他扁的一文不值。
但讓我慶幸的是,他挑了挑眉,道:“還湊合。”
我長吁一口氣。
容祁的一句“湊合”,都值得我放鞭炮慶祝了。
“不過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改。”他又扔還給我。
“有什麼要改的?”
“自己想。”容祁白了我一眼,“這是你的作品。”
我無奈,只好咬著筆頭,看向自己的設計。
“你想想,你真的把你課上學到的,用起來了嗎?”容祁提點了我一句。
我愣住。
的確,我的設計有些天馬行空,都是自己的想法,很運用上課的知識。
我仔細回想剛才復習的設計理論,開始修改設計。
我原以為改一改,應該很快就可以搞定了,但我顯然還是低估了容祁的挑剔程度。
“不行,再改。別問我哪里要改,就是要改。”
“舒淺,你能不能你的腦子?”
“這種東西,你確定你的出手?”
我一直折磨到下午,終于改出了一個容祁勉強可以接的作品。
我累得直接趴在桌上,容祁則在翻我書架上的書。
“這是什麼?”突然,他饒有興趣地出一本書,問。
我瞥了一眼,“是食譜。”
“食譜?”容祁挑挑眉,翻了翻,“好奇特的菜式,我都沒見過。”
我翻了個白眼。
這是西餐,你這只宋代老鬼當然沒見過。
我正打算繼續修改我設計的幾個細節,容祁突然將食譜扔到我眼前,指著上面一個牛排,對我道:“舒淺,我想嘗嘗這個。”
“這要去餐廳吃,我暫時沒時間。”我正開口,突然意識到不對,問,“等等,你不能吃東西吧?”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消失四年的男人,忽然強勢回歸,對她扔下一紙婚書。 婚後生活,他費勁心思欺負她,使喚她。 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完全變了樣?她生病,他嘴上罵著活該,手卻不停的一遍一遍給她量體溫。 她遭人欺負,他嘴上罵著報應,背地裏卻把傷她的人教訓一通。 明明想讓她主動求饒,可最後怎麼就成了他主動示愛?見鬼了! 這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雙向暗戀+初戀+少女心=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只有你不知道
【正文已完結】童家破產當日,江城第一名媛童顏,成了被人踐踏的對象。誰知童小姐轉身就嫁給了,在床上躺了半年,都睜不開眼的活死人——陸霆驍。這下好了,笑話中的笑料。就在所有人等著看陸少奶奶不忍寂寞,紅杏扒墻的狗血劇情時……陸霆驍醒了!呵……童顏要被趕出陸家了。所有人開始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陸霆驍把媳婦兒寵上天,他們連直視陸少奶奶的資格都沒有了!
上輩子的云悅是被坑死的,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竟然變成同父異母的妹妹,叫了十幾年的阿姨竟然是父親的老情人!這些也就算了,這對陰險狠毒的母女卻步步緊逼,搶走她的未婚夫、害死她的母親,甚至還以她精神不正常為由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重活一世,云悅表示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上輩子眼瞎心軟受的罪,她這輩子要連本帶利討回來!只是這中間冒出來的極力阻止她的大圣父是什麼鬼?圣父池煦接過她手中的刀,邪魅一笑媳婦,放著我來!
(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男主瘋批?壓抑?破鏡不重圓)宋瓷年少時,救贖了一個人。後來,那人隻是因為妹妹的一句:“我們才是同類人”,就將她送入監獄。出獄後,折磨羞辱,接踵而至。宋瓷一無所有,也學乖了,再也沒有愛他了。*那晚的雪下的真大,薄矜遠在雪裏站了一夜,女人撐著一把黑傘,笑著問他:“薄總是來祝我新婚快樂的嗎?可我嫌髒。”轉身,她牽上了別人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