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堵,他無意識的抬手扯了扯扣得有些的襯衫扣子,仿佛這樣能讓呼吸更順暢。
薄勾起,弧度冷漠,莫西故……
消失了一個多月,難道還想重新出現在池歡的世界里麼?
…………
池歡因為中午吃的有點多,所以晚餐只喝了一碗粥,就著現炒的菜,倒也有滋有味的。
吃完上樓洗澡,然后把莫西故給的祛疤膏拿出來,白的膏,細細的均勻的涂抹在手指上,又滿意的吹了吹。
既然收了,那自然就用用看,畢竟孩子沒誰喜歡自己的手上一手丑陋的疤痕,何況池歡本來就是的子。
坐在沙發里,點開ipad,準備一邊看電影,一邊晾著抹了藥的手,免得沾得到都是,或者把藥蹭掉了。
電影才開始放了個片頭,池歡就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一怔,看了ipad上的時間,才八點過。
李媽說他今天也不回來吃晚飯,就以為他又要很晚才回來,不想再等他了,準備看完電影就睡覺……
墨時謙進門,還在玄關換鞋子的時候,李媽就迎了過去,“先生,您吃晚餐了嗎?”
男人淡淡的道,“沒有,讓廚房炒幾個菜,好了我。”
“欸,好的。”
“今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池小姐嗎?大概吃完午餐吧,一點多到家的。”
“晚上吃東西了?”
李媽老實的道,“吃的很,只喝了一碗粥,說是中午在外面吃太多。”
墨時謙淡淡的嗯了一聲,唯獨菲薄的抿了直線。
換好鞋子后,他便直起軀,直接上樓。
他推開臥室的門,一眼就看到蜷在沙發里小人,長發披散垂落,穿著白的浴袍,盤坐在沙發里,前面的桌子上豎著正在播放視頻的ipad。
見他進來,也沒立即點暫停,或者關閉,只是抬起頭,沖他笑了下,笑靨如常,“你今天這麼早回來了?”
男人嗯了一聲,便朝著走了過去。
池歡見他過來,也沒起——因為不方便麼。
墨時謙徑直走到的跟前,手仍是了散開的長發,然后單手托起的臉,在池歡怔愣的神中,低頭吻了上去。
他已經差不多兩天沒怎麼跟親過了,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有幾分意外。
但也沒拒絕,仰著臉很自然的承這個吻,只是……
手原本要跟平常一樣環上他的脖子,但作剛起就想起藥膏才剛剛涂抹上,于是忍住了,搭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以免蹭在男人的服上。
接吻的次數多了,就會形某些固定的小習慣,何況是墨時謙這種敏銳到骨子里的男人,稍微有點變化,他都能覺到。
沒有抱他。
這個認知清晰的劃過腦海,墨時謙便單膝跪上了沙發,的挨著的子,大手扣著的后腦,更深的吻了下去。
池歡幾乎是被他按在了的沙發里,被迫承他的索吻。
他吻得毫不溫,滿滿都是極其濃烈的占有意味,甚至因為吻得太深,讓池歡覺得不太舒服。
大約是察覺到的抗拒,墨時謙倒沒有繼續再往更深了吻,撤出舌,麻麻的吻沿著的下顎輾轉至的脖頸,鎖骨,前,再那白皙還帶著香味的停下,帶著幾分肆味道的親吻。
有些懵,子很敏,不斷的想往后退去,但退無可退——
“墨時謙,”再遲鈍也察覺到了他的反常,這下也顧不得自己手上的藥膏還沒干,手就去推他,“你干什麼……”
話還說完就被封住了,又是一頓長吻后,男人才放開了,手指也跟著掐上的下頜,迫使的臉抬高著,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上,薄就著被吻得嫣紅的,嗓音是更是不同尋常的黯啞,“你不是很想要的麼,嗯?”
“我沒有,你快放開我。”
了這麼久,連姿勢都不好換,循環不流暢,都麻了。
而且,哪有很想要?
“沒有,”他的聲音格外的低,甚至仿佛引得腔微微的震,又好似沾染了暗的邪氣,“前天晚上是誰趴在我上撥我?昨晚我沒跟你做,你不是很失?”
池歡腦袋都炸了幾分。
不僅是男人此時沙啞輕佻的聲音,也更因為的心事被他中了……而且是以這樣語氣和方式。
前天晚上的確是撥他了。
昨晚也的確是……因為他沒有,甚至連慣例的親吻都沒有,而覺失落。
但這并不是因為想要……只是在僵持的關系中,親無疑是破冰最好的方式,更何況,他每晚不纏著做也要耳鬢廝磨一番,突然沒有了,又是在這樣的關頭,自然會有落差。
可被他這樣說出來,好似只是一個人的一場笑話。
眼睛都紅了,氣憤或者委屈,隨手拿起抱枕就往他臉上砸,“前天晚上是前天晚上,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就是不想要,你給我走開點。”
氣得不行,已經沒有了理智,起用力的推開他,拿起還在播放的平板起就要去書房,腳也是赤果著的,沒穿鞋子。
不想吵架,或者心底對他還是有幾分畏懼,雖然他很發脾氣,但還是敏銳的覺得這個男人如果真的了脾氣,做起什麼來都會不管不顧。
太生氣了,需要冷靜。
然而還沒走出一米就被男人長臂撈回了懷里,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的ipad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臥室雖然寬敞,但他長走了幾步就把扔上了床,然后附,雙手撐在的腰側,連著長一起,將整個人困在下。
漆黑幽深的暗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低低著的名字,“池歡,”他的聲音像是從嚨深傳來,“如果你說你我,而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回應,你是不是就要去別的男人那里找回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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