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勢,他們結合著,卻又看不到彼此的表。
他的呼吸都落在的脖子里,得想避開,但人被鎖在男人的下,又無可避,只能忍著那麻麻的覺,勉強而斷續的思考,“你是不是想這個問題很久了?”
“嗯。”
似乎輕笑了下,“想些什麼呢?”
墨時謙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道,“想你痛的時候是不是會怪我,想我當初離開的時候,你是不是恨我,想你這些年孤獨的時候想起我,是什麼樣的心。”
還在蘭城的時候,他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因為想的多了,他怕自己無法再面對。
分開的這短短的日子,他翻來覆去的想了個遍,現在的,以前的,還有這五年里的。
承的太多,多到無法言語,提起來都是最輕描淡寫的語調,最重的傷痛,總是沉到了最深的地方,一眼瞧過去,看不到,不說,也看不到。
池歡輕輕的啊了一聲,“我以前怎麼沒這麼想過呢,如果不是遇見你,或者說,如果我上的不是你,我就不用被你那糟心的爹……”嘆了口氣般,“這麼說起來,墨時謙,我是不是真的要算在你上啊?”
他沒說話,但覺到男人在上的軀繃僵了不。
他聲音沉啞的低問,“后悔麼?”
池歡已經無暇思考這個問題,應該說,已經無暇再思考任何的問題了,劇烈的如大浪淹沒過來,兇猛得讓一時承不住,手指不自覺就攥著他的服,“墨時謙你……”
男人已經吻到了的下頜,來來去去的用力,沒有細雨和風的旖旎,都是狂風暴雨的強烈,恨不得能波及每一神經末梢,“我你。”
“別……別這麼深……”
被攪得混沌的大腦渾渾噩噩的想,這個男人真是個有心計的混蛋啊……
問后不后悔,結果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有這麼沒自信麼,人都在他下了。
…………
池歡睡得很沉,因為非常非常的困,再加上過度的“勞累”,這種沉睡的狀態幾乎等于睡死了過去,臉頰還有薄后,長發散,呼吸均勻,安然恬靜。
墨時謙靠著床頭坐在邊,人溫的子就著他,他低頭注視著,手指輕輕撥開落在臉上的發,眼神深忱,溫。
他上的氣息亦是復雜到了極致,和只有呼吸聲的安靜融為一,只有一盞床頭的燈被低的亮著,散出的范圍有限,如夜一般的孤靜,又流淌著和這線調一致的暖意。
怪過麼,恨過麼,怨過麼,后悔麼。
他俯首下去,輕啄著的臉頰,“你大概是怪過,恨過,怨過的,但以后,你不會后悔。”
…………
池歡睡前囑咐他,睡多久,就要在酒店陪多久。
彼時已經困累的不行了,男人在浴室給洗澡拭的時候,就抱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迷糊的道,“我醒來要看見你,你好好待著,哪里都不準去。”
墨時謙,“……”
“你要是睡過了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時間呢?”
“你反正本來是打算去蘭城找我的,我沒醒來,你也不準去上班。”
“……”
他拿浴袍裹住,寵溺的淡笑,“過了五年你膩人的本事見漲啊。”
“我不喜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陌生的過度,陌生的酒店,這麼空我的臥室里,就我一個人,沒有安全,孤獨的心慌慌。”
男人抱著起出去,親了親的臉,哄道,“知道了,你睡多久我就陪多久。”
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里很快的沉睡了過去。
…………
池歡睡了差不多十多個小時,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的時候醒來的,又沉又長的睡了一覺,長長的了個懶腰,在床上滾了兩圈,然后才坐起來。
轉著腦袋四看了看,才后知后覺的沒發現男人的影。
不悅的抿起,答應了在酒店待到醒來,這男人是以為半睡半醒不記事麼?
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腳踩在的地上,準備去行李箱拿服,結果才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客廳落地窗外的臺上那抹拔頎長的影,正拿著手機,應該是在講電話。
沒走啊,這還差不多。
一邊用手梳理著自己的長發,一邊走了過去,墨時謙興許是因為通話注意力太集中,沒注意到后靠近的池歡。
他換了服,已經穿戴整齊,仍然是黑的熨帖的一不茍的長西,上面搭配著白的休閑白襯衫,氣質而清俊。
男人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在西的兜里,隨意的站著,低沉的聲線是淡淡然的波瀾不驚,“你辦事的速度跟效率頭一次低于我的預料啊,怎麼,那地方有那麼那麼迷人,墨時琛舍不得,你也不打算回來了?”
溫薏本來就剛了氣,這會兒聽墨時謙這副涼涼又事不關己的調子更是一陣火起,笑了下,“總裁,你這話我就不聽了,你那點心思我又不是不知道,真要算起來,我好像也不應該比你著急。”
墨時謙悠悠涼涼的,“都說強人們通常婚姻不幸,溫副總是打算親自作證這條規律?幾千萬的單子手到擒來,一個正經大學都沒念過的小三你也搞不定,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溫薏沒吭聲。
墨時謙漫不經心的笑了下,“我聽你哥哥說,你為了夢中人生生把自己了優等生,時代對未來的向往……應該是像棠棠那樣,做個悠閑度日的賢妻良母,從沒想過要殺伐果斷被所有想為白領英的年輕姑娘們的拜跟向往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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