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開滿B市的大街小巷時,中天在外培訓的三十名練習生終于回國。圈都在等中天的大作,猜測著他們會推出一個什麼樣的男團,是否會來勢洶洶收割市場。
結果中天的大作沒等到,先等來了辰星的。
辰星重磅推出《年偶像》大型練習生選秀節目,無論你是個人練習生還是所屬其他經紀公司,無論你練習時長是三天還是三年,無論你年齡大小,是素人還是明星,只要你覺得你可以站上舞臺,那麼歡迎你來參加偶。
出道資格全權由觀眾來選擇,最終投票數最多的前九名練習生將團出道,辰星會在限定團的一年時間力所能及地給予資源和宣傳。
《年偶像》由辰星娛樂和樂娛視頻聯合制作,樂娛會開辟專門的投票通道以及比賽花絮,不僅可以看到臺前,還能直播幕后。
辰星這幾年綜藝做得熱火朝天,基本屬于出一個火一個的狀態,帶了整個陸的綜藝市場。連觀眾都知道說:辰星出品,必屬品。
偶消息一出,圈就震了。
大家都是各家推各家的團,怎麼你們不僅不推自己的,還搞起了別人的呢?雖然早知國外有這種類型的選秀,可當拿到娛來時,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和新奇。
策劃案確定后,辰星博發布了一條消息:
——@辰星娛樂:百名練習生集結,為夢想一戰。誰會是你心中的C位?誰將獲得你的青睞?定制偶像由你選擇。九名出道位虛席以待,敬請期待《年偶像》。
下面配了一張介紹選秀比賽容的圖片。
除去百名練習生外,辰星已經邀請了四名導師和一名偶執行人。
四名導師分別是陸民謠第一人的唱作歌手時臨,臺灣火辣的鐵肺歌后姚笙,國rap圈非常有名的rapper褚信,在H國出道后又回國發展的人氣唱跳偶像寧思樂。
偶執行人,趙津津。
這五位嘉賓在各自的領域都極熱度,實力強悍,從唱歌到跳舞到rap到臺風都囊括在,足夠全面。
辰星博消息一出,各家營銷號都紛紛熱議起來,#辰星年偶像#很快就上了熱搜第一。
這個選秀形式新穎,跟國眾多的選秀比賽都不一樣。雖然大家都在追偶像豆,但真正從練習生時期就開始關注的還是數,練習生這個詞第一次這麼大規模的正式進觀眾的視野,足夠令人好奇。
再加上這又是辰星自制的綜藝,辰星綜藝有口皆碑,以往的綜藝看點笑點淚點都有,剪輯流暢容有趣,嘉賓和導演都特別有梗。
熱搜評論里基本都是清一的期待,嗷嗷嚎著終于又有新綜藝看了。
各家經紀公司也十分心,就算自家的練習生不能出道,但能去辰星的綜藝里走一遭,臉也好啊。
于是在收到辰星遞來的邀請函時,各家公司都沒拒絕,紛紛挑選合適的練習生去辰星面試。
只有中天不大愿意。
中天近幾年式微,老本吃不了多久,一直在索新的形式,他們的主攻方向在豆模式上,相對于國其他公司來說練習生制度已經十分。何況去培訓的練習生現在回國了,隨便一個實力都足夠強悍,他們有自己的團計劃,不打算去攪辰星那趟渾水。
而且一旦參加比賽,就必須跟辰星簽約,限定團的經紀約在辰星手里,他們培訓了兩年的人跑去給對家公司賺錢,圖啥啊,自己又不是火不了。
不過中天倒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從沒去H國培訓過的練習生里挑一挑選一選,把名單遞過去了。這些我們沒把握捧紅的,就讓你幫我們捧一捧吧。
許延一看名單就知道中天打得什麼主意。
家里這位小許董做了這麼多,可不是為了這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人。他嘆著氣給中天的高層打電話。
隨著辰星的崛起,兩家公司早不似當年那樣劍拔弩張,平時該合作合作,該聚餐聚餐,稱兄道弟,面子上非常和氣。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笑著道:“喲,許總,什麼事勞駕你親自給我打電話啊?”
許延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了,直接笑問:“老陳,不把你們那三十名練習生送過來玩一玩嗎?都還是素人,這種臉的機會可難得。”
那頭敷衍笑了兩聲:“那麼多公司都送人去了,我們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
許延笑道:“老陳,這就是你們不厚道了。你要不就一個也別送,你現在把優生全藏起來,送了一群差生過來,那我也不能要啊。”
對方也是沒想到許延這麼直接,尷尬得接不上話。
許延說:“這樣,打個商量,最送一個過來。要不到時候節目播出,一個中天的練習生都沒有,也不好看你說是不是?”
對方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可真要把花大價錢培養了兩年的練習生送去吧,又不甘心,既不想得罪辰星,又……不對!
他一下想到什麼,聲音頓時都高興了:“行行行,我給你送一個過來!”
許延挑了下眉,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又確定了一次,對方一再保證,絕對是那三十中的一個,許延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這頭一掛,那掛就迅速聯系了溫亭亭。
溫亭亭接到通知有點驚訝:“讓岑風去參加辰星的選秀?”
高管道:“對,他不是不愿意出道嗎,留著也沒用,去參加偶還能有點價值,辰星那邊也好代。”
溫亭亭有點不愿:“岑風是態度有問題,可他實力是最強的一個,就這麼便宜了辰星?”
高管跟爸爸,算是長輩,當即斥責:“實力強有什麼用,你能著他跳著他出道嗎?亭亭啊,不是我說你,你原本就知道他態度有問題,當初就不該把他選去培訓,白白浪費一個名額!辰星現在非要人,不讓他去,難道讓我們的好苗子過去嗎?那才便宜了辰星!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盡快安排。”
都這麼說了,溫亭亭再不愿也只能應了。
岑風很快收到要去辰星參加選秀的通知,這次他倒是很平靜地就接了。
他的合約還有三年才到期,公司的任何安排都要服從。而且這種選秀節目很看實力和人氣,只要他不愿意,很快就會被淘汰,去一趟也無關要,不必因為這種事跟上層爭論。
不過聽說去了又是集訓式管理,在這之前,他得去見見小姑娘。
回國之后公司事太多,他一直不出時間,只是補辦了電話卡后給許摘星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回來了。
很快就收到的回復,說:哥哥,歡迎回來!
兩年時間,他本來以為會和小姑娘漸漸斷了聯系,沒想到總是隔幾個月就會給他發一條私信。
冬天的時候跟他說哥哥注意保暖呀,夏天的時候跟他說哥哥注意防暑呀,一年四季,總有那麼一兩條私信提醒著他,沒有忘記他。
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被人惦念的覺。
節目錄制進組是三天之后,從分部回宿舍的路上,他撥通了許摘星的電話。兩聲之后,電話接通,聽筒里傳來抑著激的聲音:“哥哥!”
久違的聲音。
他笑起來:“在忙嗎?”
許摘星急急道:“不忙不忙!我超閑的!”
岑風說:“那見面吧。”
地方就定在他以前賣唱的那片夜市。自從那一年離開后,他就沒有再去過,幾年過去,許多攤販和商鋪都換了人家,但他賣唱的那個位置后面的雜貨鋪居然還在。
他一去,店主就認出了他,帥的人總是讓人記憶深刻。
欣喜道:“誒是你啊!好多年沒見過你了。”
岑風禮貌地朝笑了笑:“是。”
店主驚嘆連連,又問了幾句閑話,突然想到什麼,一拍腦門道:“對了,當年給你送糖的那個小生吧……”
岑風看過去:“嗯?”
店主抱歉一笑:“先跟你說句對不起啊,當時你不是跟我說,不要告訴你來過嗎?但是后來我看實在是太傷心了,都快哭了,實在不忍心,就跟說了實話,你別介意啊。”
岑風愣了一下,想到自己一直放在盒子里的那顆紅糖紙的糖。
原來知道。
但后來那麼多次見面,從來沒提過這件事。好像一點也沒介意他那時不近人的冷漠。
岑風朝店主笑了下:“不介意,謝謝你。”
店主又跟他聊了幾句,直到店來客人才趕回去了。岑風就站在岑風賣唱的地方,看著街口的方向。
十幾分鐘后,許摘星的影出現在他的視線。
夜市擁,車子開不進來,在街口就下了車,然后一路小跑著過來。
正值春暖花開的時節,穿了件杏的薄款,格子短下一雙修長的,及肩長發凌地散在肩頭,隨著的飛奔朝后飛揚。
一路跑近,在街對面停下來等紅綠燈,跟他只隔著一道斑馬線,不過十米的距離,著急張,然后在下一秒看到了他。
岑風不大能看清的表,只是看見抬手了會兒眼睛。
等綠燈亮起時,飛奔而來。
他走上前去,遠遠就聽到喊:“哥哥!”
長高了一些,臉上的嬰兒也沒了,五已經徹底褪去青,化作了俏麗的模樣。穿得也很漂亮,不像以前那樣穿得像個初中生了。
只是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亮,充滿了他悉的芒。頭發上別著那枚他走之前送的櫻桃發夾,依舊新。
岑風笑起來:“好久不見。”
許摘星在來的路上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剛才在街對面也抹完了淚,堅定地以為可以冷靜地面對豆了,可聽到他這句“好久不見”,眼淚還是完全不控制地飆了出來。
岑風一愣,下意識想給拿紙,卻又想起自己今天沒有帶,只能低聲問:“怎麼了?”
許摘星邊哭邊說:“哥哥我沒事,我就是有點激,我……我們家傳淚腺發達,有事沒事就要哭一哭,你不用管我嗚嗚嗚,我很快就好了嗚嗚嗚。”
岑風:“……”
他忍不住想笑,本來以為的兩年未見的生疏毫沒有出現。
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許摘星哭得快收得也快,哭完了趕從包里掏出紙巾眼睛,又背過揩揩鼻涕,然后轉過來張兮兮地問他:“哥哥,我妝花了嗎?”
今天抹了點大地的眼影,涂了睫膏,本來就漂亮的眼睛被修飾得更加深邃明亮,現在這一哭,眼影糊得四周都是,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岑風其實看見了,可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態,他淡定地說:“沒有。”
許摘星毫不懷疑地信了,心里還想,這個牌子的眼影和睫膏還蠻防水的嘛。
興高采烈:“哥哥,我們去買茶吧!”
岑風忍著笑說好。
時隔兩年后的第一次見面,一切都如舊,仿佛他從未離開過。
夜市熱鬧非凡,岑風以前并不喜歡吵鬧的環境,可當許摘星跟在邊蹦蹦跳跳買這買那看上去無比開心時,他就也覺得這地方還不錯。
一直逛到九點多,岑風才送去打車。
等依依不舍地坐上車后,他才跟說:“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節目,短時間不能跟你聯系,有什麼事可以先留言。”
許摘星已經知道他要去參加偶的事,心里面開心極了,但面上不做表,乖巧地點了下頭。
岑風朝笑了笑:“回去吧,下次見,”
三天之后,《年偶像》正式開始錄制。
岑風隨便收拾了幾件服,帶著自己的模型和零件,前往錄制營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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