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風這次寫的這兩首歌是流行風格,沒有說唱和搖滾元素,屬于大眾口中的慢歌。一首曲調輕快,是他以一個流浪歌者的視角,寫他走過的地方,看過的景象,遇過的人群。
另一首曲風細膩空遠,是他在回國的飛機上看到下方白云連綿,金萬丈,遼闊又壯,那種被自然風打的心,言語無法表達半分,一切都在歌里。
這兩首歌的風格都區別于他之前的作品,讓音樂總監不停嘆這個年輕人的音樂天賦。而且聽完demo之后,大家一致覺得這兩首歌更加符合當前的大眾審,應該會高于《It`s me》的傳唱度。
會開了兩個小時,最后確定了制作方案,從音樂部會議室出來的時候,他徑直往剛才的小休息間去。
許摘星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玩得太迷,連豆走進來了都不知道。
屏幕上是一個穿背帶的小胡子正在蹦蹦跳跳頂蘑菇,可是作不好,總是頂歪,然后一路狂奔去追蘑菇,不小心撞到烏,吧唧摔死了。
氣得用小拳頭捶桌子:“什麼破游戲怎麼這麼難啊!”
頭頂傳出一聲嗤笑,許摘星聽到豆的聲音:“我教你啊。”
“哥哥!”驚喜回頭,又有點心虛地把手機倒扣在桌面,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菜樣,“你開完會啦?”
岑風了眼手機殼,封面上是他的剪影圖。
他點了下頭:“嗯。”又問,“在玩超級瑪麗?”
許摘星:嚶,還是被看到了。
噘了下,老實地承認:“對呀,可是好難,我已經在第二關卡了好久了。”
其實之前連第一關都打不過去,最后找周明昱帶了好久,才磕磕絆絆把第一關過了。
當時周明昱還罵:“你怎麼這麼白癡?我用腳都比你打得好。”
然后收獲了許董的雪藏警告。
對游戲的確沒什麼興趣,但豆喜歡什麼,就喜歡什麼,追星孩最喜歡get豆同款啦,好像這樣,就跟那個遙遠的人有了細弱的聯系一樣,值得開心很久。
岑風看失落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這個游戲是很難,我一開始也打了很久才過關。”
許摘星瞪了瞪眼睛:“啊,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
他死了幾次,用了幾分鐘清套路,然后就一路過關斬將,直接斬到最后一關,救出了公主。
可他愿意哄:“真的,特別難。”
許摘星一下就高興了,開心地問他:“哥哥你打到第幾關了?”
岑風據的水平計算了一下,最后說了一個中間數:“第四關。”
眼睛亮晶晶的:“那我要加油,很快就可以追上你啦!”
他笑著說好。
上一次去家吃飯,還是元旦的時候。許摘星坐副駕駛,岑風一邊開車一邊聽在旁邊報菜名,報完了問:“哥哥,這些都是我學的新菜,你想吃哪個?”
報的菜都是他喜歡的口味。
岑風選了兩道聽上去比較簡單的菜。
許摘星又把手機拿出來翻食譜,認真地看了一遍步驟。岑風偏頭看了兩眼,淺聲說:“不用專門去學這些。”
著手機:“也沒有專門啦,就是看到了,覺得你會喜歡,就學下來了。”
凡是他喜歡的,都想送給他。
游戲天賦不怎麼樣,廚藝天賦倒是不錯,學菜也快,懷著想要做給他的心做菜時,心里就開心得不得了。
到家的時候,許摘星先鬼鬼祟祟探查了一圈,確定樓道沒人,才趕對電梯里的豆招招手。等他進屋,鎖上門,又趕去拉窗簾。
大白天的,防狗仔措施要做好!
做好這一切才松了口氣,轉一看,發現豆還站在玄關,神怪異看著客廳一角。
許摘星循著他的目看過去。
碩大的機人立在客廳角落,機械泛著冷冰冰的,跟這間溫馨的小屋格格不。
許摘星倒是忘了這一茬,有點不好意思地瞅了他一眼。
岑風把目移到臉上,有些無奈,又有點好笑:“原來是你拍的。”
許摘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是為了做慈善!”
岑風笑著搖了下頭,倒也沒再說什麼,換好鞋走到機人跟前,抬手了。機甲上一點灰都沒有,可見主人平時都在拭。
他回頭問:“玩過嗎?”
許摘星的:“沒有,不……不會……”
岑風:“不是附帶了說明書?”
許摘星:“……看不懂。”
你這就太為難一個文科生了。
岑風扣著眼角,終于忍不住笑出聲,把許摘星笑了個大紅臉,最后說:“一會兒吃了飯,我教你怎麼玩。”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很好玩的。”
許摘星連連點頭,把機人配套的工盒拿出來給他,就鉆到廚房去了。偶爾出來拿東西,看見豆盤坐在地板上跟機人玩兒,眼神專注又純粹。
的心啊,就化了一瓣兒一瓣兒,順著小溪一路歡快地飄向了遠方。
這個格斗機人是岑風搬到小別墅后開始組裝的。他臥室空間大,臺也大,以前做不了的東西,現在環境和經濟都允許了,有時候休假,就會把時間都花在上面。
他前生清白,來辰星時只提了兩個箱子,一箱子服一箱子機械,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捐贈拍賣品時,這個機人就是他最值錢的了。
他問過慈善方的人,他們說,拍賣款會救助那些連飯都吃不上的孩子。
曾經像他一樣的孩子。
所以他也沒什麼猶豫,就把機人捐了出去。
只是沒想到最后會被許摘星買下來,他又見到它,心里還是高興的,跟它冰冷的手掌擊了下掌,笑著打招呼:“hi,bro。”
跟ID團待久了,口頭禪也會被影響。
許摘星這屋子空間不算大,翻跟頭什麼的想都不要想,他只控著機人走了幾步,擺了擺手,做了一個拳擊的作。
正玩著,廚房突然砰的一聲,接著傳出許摘星的尖。
岑風臉一變,轉就朝廚房沖過去,一掌推開門,剛一進去,就被裂開的水龍頭滋了一水。
許摘星站在水池前,一邊尖一邊拿手去堵噴水口,水滋得滿廚房到都是,全上下都被噴了,頭發噠噠在臉上,滿臉的水,像剛從水池里撈出來一樣。
岑風沒時間管,順著水管找過去,把總閘關了。然后才去衛生間拿了張浴巾過來,兜頭蓋下,給水。
許摘星還懵地站在原地,著著,聽到頭頂忍的笑聲。
不可思議地起浴巾往上看,“哥哥你居然還笑?!”
岑風角微微上挑:“嗯。”
許摘星:“你還嗯?!”
他拿著浴巾把小腦袋往下一按,使勁了兩下,聲音里都是笑意:“好蠢。”
許摘星不服氣的聲音從浴巾下飄出來:“洗菜洗著洗著水管突然了,任誰都會手忙腳啊!”
岑風忍著笑說:“哦。”他干凈水,把浴巾取下來,了下糟糟的頭頂:“去換服。”
許摘星噘著去了。
換好服再過來,豆已經把廚房收拾干凈了,然后發了幾張截圖給:“知道哪里有五金店嗎?對照圖片去把這些買回來。”
許摘星看看圖片,又看看他:“不找維修工啊?”
結果他說:“我就是。”
給豆跪了。
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許摘星拿著手機,噠噠噠跑出門去買工了。
回來的時候,岑風已經用機人工盒的扳手把裂的水龍頭擰了下來,拿到買回來的新龍頭,俯在水池邊開始修水管。
許摘星站在旁邊探著腦袋觀,看了半天,突然說:“哥哥,超級馬里奧也是修水管的耶。”
岑風頭也不抬道:“嗯,其實我就是他,從游戲里跑出來的。”
許摘星笑得肚子疼。
會開玩笑的豆也太可了叭!
有了這麼一個小曲,最后吃飯的時間比預計晚了快一個小時。擔心豆肚子,許摘星最后一道菜就有點發揮失常,本來想倒掉的,結果被岑風發現了,直接端上了桌。
把那道糊掉的菜拉到自己面前,企圖在豆筷之前毀尸滅跡。
被岑風一個眼神掃過來,又默默推回中間。
吃完飯,岑風教玩機人。
其實遙控很簡單,往前往后,抬手抬腳都有特定的按鈕,機人一起來,機械關節咔嚓地響,許摘星站在它面前還得仰頭,有種會被它一拳捶飛的覺。
但還是玩得很開心,學會簡單的遙控作后,興地問:“哥哥,我們給他取個名字吧?”
岑風點頭:“可以。”
許摘星:“之前你送我的那只小狗乖乖,那這個就巧巧怎麼樣?”
岑風:“…………”他不得不用懷疑的目看了一遍這又高又大看上去殺傷力十足的冷酷格斗機人,然后在許摘星期待的目中沉重地點了點頭:“我覺得可以。”
沒有生命的機人:…………
難道我沒有生命,就不值得被尊重嗎?
岑風下午還有一個通告,沒多會兒吳志云就開車來樓下接他了。
許摘星控著巧巧,一起走到玄關送他。
說:“哥哥再見。”又拿遙控讓機人抬起手,“巧巧,跟哥哥說再見。”
岑風:“…………再見。”
總覺再待下去,機人會活過來,然后罵他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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