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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陷落》 249

風月笑起來,將匕首收回手包里,坐到何所謂對面,眼眸彎彎的:“開個玩笑,下次一定不了。”

桌上放了一束玫瑰花,何所謂不大會凹浪漫,覺得omega應該會喜歡就買來了,然后只是抬抬下,什麼都沒說,實際上心跳得可快了。

風月對這個alpha很滿意,目測185的高,材沒得挑,剛剛從他襯衫領口稍微瞥見了,嘖,不愧是pbb風暴部隊出就是漂亮,長相也有種爺們的帥氣,雖然也很喜歡白楚年那一掛的輕佻年,但何隊長明顯男人味足一些。

剛要拿菜單,桌邊忽然冒出兩個頭。

何所謂臉一僵:“你倆怎麼找這兒來的?”

賀文瀟:“爸爸。”(低商)

賀文意:“我能姓何嗎?”(高商)

何所謂:“????”

風月的表不太好看,但還是禮貌地問:“何隊長,這兩位是你的……”

何所謂低聲罵他倆:“你們有病啊,沒看見老子約會呢,別搗,滾。”

兩只小狼崽又齊刷刷看向風月。

賀文瀟:“嗨,。”(低商)

賀文意:“麻麻。”(高商)

……

。”風月拎起包就走。

第193章

白楚年在門外悄聲聽著他們父子對話,知道會長錦叔都沒發火兒才放心。

來時路過畢攬星的病房,床頭放著一些切好的水果和幾本拆掉熱的小說,看來他父母也來探過了,現在正睡著。

白楚年從門口坐下來,沉默靠墻聽著里面教訓和哄的話,會長難得不那麼嚴肅,錦叔的安信息素從門里溢了出來,圣誕薔薇的氣味無比溫,即使從a3級游隼alpha腺里散發出來,白楚年也沒到任何和不適,和他的白蘭地信息素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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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了孩子,白楚年也不確定自己劇烈凌厲的酒味信息素能不能安到它,蘭波說得沒錯,他還沒到能做父親的年紀。

越想越低落,白楚年沮喪地低著頭坐在地上,氣低得頭頂快要升起一團掉雨點的烏云來。

病房門被輕輕拉開,言逸小臂掛著外套走出來,看見白楚年就坐在門口有些驚訝。

“怎麼沒回家。”言逸彎下腰問他。

“等蘭波呢,他在實驗室。”

言逸笑笑:“實驗室和病房區不是離得很遠嗎?來看陸言和攬星的?”

“嗯,都是我學員嘛。”白楚年站起來,拍拍子上的灰塵。

畢竟是猛類alpha,與兔子omega有著天生的型差,他一站起來,看著會長的視線就從仰視變俯視了。

“你沒傷吧。”

“我能傷?今天就是再來兩個a3我也照樣……”

言逸忽然抬手,白楚年的頭。

白楚年僵住,忘記收回去的獅耳呆呆撣了撣。

“蘭波在研究所的那段實驗視頻我看過了,你的我也看過了。”

“……老大你沒罰我解雇我,我就很激了,哈哈哈。”

“你是很堅強的孩子。之前的事陸言都和我說了,不要覺得自己是外人,從你來家里那天起,我們就默認你是我們家的孩子,這話從沒對你說過,或許我早該告訴你,我總是忙于工作,和你們通太了。”

“真的?”白楚年垂著眼皮,答應的時候嗓子哽得厲害。

“嗯,當然真的。陸言跟我們提起你的時候,的是‘哥哥’,他也很懂事,只是心口不一罷了。這次任務你讓陸言停止任務撤離我也知道了,我希你每次下命令時是權衡過他們的真實實力做出的決定,而不是因為考慮到他們的父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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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楚年出神地細細品味了一下會長的話。

“任務完得不錯,休息一陣吧。”

陸上錦哄睡了陸言,也從病房里出來,看見小白紅著眼睛站在言逸面前背著手低著頭一副聽訓的樣子,抬手拍他肩膀:“擺可憐相,臭小子,跟研究所那批藥劑的合同談這樣我還沒你呢,等這事兒一了結,你趁早去我那上班兒去,好好跟前輩們學學怎麼做生意,聽見沒?”

“聽見了。”

“早點休息吧,啊,走了。”

著陸上錦搭言逸肩膀從病房區走廊離開,白楚年輕輕靠到墻邊,舒了口氣,松了松項圈。死海心巖項圈是用來制他腺細胞過速發育的,他越到勒頸和窒息,越說明神狀態不穩定,越趨近惡化。

白楚年自己頭發,發上好像還余留著會長手指的溫度,一下子被寬了,這些天一直覺得勒頸的項圈也變得寬松不

他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去,正好見從走廊對面過來的韓行謙。

“韓哥,他沒事吧?”

“一切正常,我們也都還在等數據。”韓行謙安地拍了拍他肩頭,“別張,我覺得他……要比我們曾經想象的更神,以我們人類現有的技本不可能殺死他,你放心好了。”

扯了,哪有那麼厲害,他那麼小一只。激,強酸,還有高溫,哪個傷不到他?”

韓行謙搖搖頭:“只要他愿意,他的輻可以控制子躍遷,控制電荷,或者調轉磁場,他能源源不斷產生高電,比任何人類已測出的雷電能量都要高,保守估計他的能量大于世界現存的任何一座核電站,而且他竟然有接信徒信仰并且有針對回饋愿的能力,真的,不止是自然學家觀測到的人魚首領那麼簡單,他能縱的領域可能是我們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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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其實是個很很溫的小o而已,你都沒見過他用尾尖給你比心,特別可。”

韓行謙:“是嗎,在你眼里是這樣的嗎。如果是你的話,我們定義你為生機能數據所能達到的天花板,但蘭波這樣的生在人類字典里,我們定義他為‘神’。”

“……”

韓行謙:“所以即使他在虛弱期被研究所殘暴對待,卻至今都沒復仇,你知道為什麼嗎。”

白楚年抿考慮:“他在憋大招呢?”

韓行謙嘆了口氣:“雖然很難聽,但我實話說,站在陸地和海洋的角度上來看,人類存在的意義弊大于利,人類消失對尤其是海洋來說不會是毀滅,只會是緩慢重生。

現在看來蘭波雖然憤怒但都還沒表現出來,可是從他開始放任潛艇泄染藥劑擴散的態度來看,他已經對人類非常不滿或者說厭惡了,已然是放任自流撒手不管的心理。現在我只能希你活得久一點了,有你在,他還會有所顧忌,做什麼事都會考慮你的想法和安全,投鼠忌就是這個意思。”

白楚年皺眉反駁:“這里面哪件事能怪得著他?一群人在你地盤上可勁兒造,換你你樂意嗎。”

韓行謙笑笑:“一提媳婦你就跳腳,我沒說他不對啊,在其位謀其事而已。算了,你去我辦公室躺一會兒,等會數據測完我你,這次多謝了。”

“哎呀你拿他做實驗比什麼都強。”白楚年接過鑰匙,開門進了韓行謙的診室里,打開燈看了眼表,離天亮也沒多久了,索趴桌上睡會兒。

他坐在韓行謙的靠椅里,低頭就看見桌上玻璃板底下著好幾張x片,全是狗狗尾的片子,看骨骼形狀像靈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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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變態,上班時間看片兒。還是x片兒,更變態了。讓我趴一堆狗尾上怎麼睡著覺。”

一分鐘后白楚年趴在桌上打起一串小呼嚕。

清晨七點鐘,有人敲診室門。

白楚年從昏睡中醒來,睡眼惺忪,雙眼皮都比平時深了,趴桌上睡得腰疼嘛。

“誰啊。”白楚年懶懶應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聽診正要往脖子上戴,忽然想起這是韓行謙的辦公室。

診室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穿病服的omega。

白楚年打著呵欠擺手:“我不是這兒坐班大夫啊,還沒開張呢,等會我給你韓哥過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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