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桐平常喜歡泡澡,沒有泡完澡還專門洗腳的,所以這東西買來就一直閑置著沒用過,今天正好排上用場。
俞安桐先按了一檔,“嗡嗡嗡!”輕微的震傳來,腳底凸起的按球跳著腳底,還舒服的,就是覺太輕了。
俞安桐直接開到最大檔三擋,“嗡嗡嗡!”聲音加強的同時,腳底也變得十分鮮明,俞安桐舒服的直打哆嗦。
這東西也太好用了,俞安桐后悔買來他怎麼沒早點試試。
主要是這款電按泡腳桶的造型是仿木質的,就像古代的那種木盆,他覺得太丑,看起來像六七十歲的老年人用的東西,一點都不符合他致小零的氣質。
上面還有養生模式、助眠模式,俞安桐挨個試了一會兒,直到水有些涼了才腳上床。
他躺下,過了會兒這才想起他和刑厲軒打了那麼久的電話居然忘了跟他提食綜藝的事了。
算了,反正電話里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等明天再說吧。
江城最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高級宴會廳里,一群著華貴的上層社會的人聚集在一起,香鬢影、觥籌錯。
“這次建材競標的事真是要好好謝刑總給我們公司這個機會。”一位中年企業家,著微凸的啤酒肚,端著酒杯向刑厲軒敬酒,“這杯酒我敬刑總,祝刑總的生意越做越大。”
“能競標功,全是貴公司實力過,才能從眾多競爭者中突圍而出,真要說也是趙總您領導有方,你您公司有足夠的能力。”刑厲軒說話滴水不,“趙總敬我酒我肯定是要喝的。”
刑厲軒抿了一口,解釋道:“不過家里人管得嚴,不敢多喝。”算是給足了趙總面子。
趙總聞言哈哈笑道:“誰能想到刑總英明在外,居然還會懼。”
“厲軒你在這呢,找了你半天。”祁景曜一酒紅西裝,沉穩端正中帶著一包的味道,托著酒杯走過來。
看到有其他人過來,趙總很有眼道:“刑總你們慢聊,我去那邊和王總打個招呼。”
刑厲軒和他點點頭,然后問祁景曜:“找我干嘛?”
祁景曜在他邊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沒找到想找的人:“你老婆呢?沒跟你來?”
一般這種酒會可以帶個伴來增加氣氛,以前刑厲軒都是自己一個人參加,助理在車上等著。
可以前那是沒結婚啊,現在都結婚了,而且很好,怎麼也不帶人一起出來?
刑厲軒道:“他睡覺早,又不能喝酒。”
包濟和一幫生意伙伴寒暄完,看到祁景曜和刑厲軒在一塊,也過來湊熱鬧,他開玩笑道:“把人藏起來不舍得給我們看就直說嘛,還找這麼多借口。”
“說真的,什麼時候讓我們正式跟嫂子一起吃頓飯,認識一下。”祁景曜道,“上次你們結婚那回不算,那時候以為你們長不了,都沒上心,如今你們有了,我們做兄弟的可得好好祝福一下。”
包濟拆臺道:“你是想送祝福,還是想蹭飯?”
前兩天他和祁景曜一起去仙人宴吃了頓飯,吃完祁景曜就說哪天一定要到刑厲軒家蹭一頓俞安桐親手做的飯,所以包濟嚴重懷疑祁景曜的機不純!
本就是饞人家老婆做的飯!
作者有話要說:
桐桐求助:老公doai不積極,是不是思想有問題?
冒了犯困,睡了一覺才碼字,抱歉更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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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面對包濟的拆臺, 祁景曜倒打一耙, 吊兒郎當沒個正行道:“你自己想蹭飯就直說, 大家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還能笑話你不, 怎麼還賴到我上。”
“卑鄙無恥!”包濟笑罵祁景曜,“小人行徑!”
刑厲軒確實是有意向把朋友介紹給俞安桐認識的,多認識一些人,以后或多或會對俞安桐有所助益,他道:“我回去和他說一下, 改天請你們去我家聚聚。”
祁景曜和刑厲軒了一下杯:“那我可就等著了。”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 和祁景曜不用虛假客氣, 刑厲軒只了個杯聽響, 酒一點兒沒喝。
“不是吧, 老刑。”祁景曜仰頭喝完, 才注意到刑厲軒手里的酒一點沒。
他眼睛微微瞪大, 驚詫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就聽你和趙總說你老婆管得嚴, 不敢多喝, 我還以為是你找新找了個防灌酒的借口呢,不會是真的吧, 你家那位真這麼厲害, 說一不二, 嚇得你連沾都不沾了。”
包濟沒聽到他們之前的對話,但一聽祁景曜的話就了解的差不多,他也很是驚訝。
俞安桐夠有手段的啊, 居然能把刑厲軒這匹烈馬馴服,男人出來應酬能有幾個不喝多的,刑厲軒其實酒量不錯,喝一些也沒什麼,但他居然為了俞安桐能不喝就不喝。
刑厲軒不管他們怎麼驚訝,在他心里酒有什麼好喝的,能有老婆孩子重要?能摟著老婆一起睡覺才是真理,他可不想被俞安桐嫌棄地發配到客房。
包濟一個單狗有些不能理解道:“有對象真的好嗎?我覺得還是單自在,也沒人管。”
“咳咳!”祁景曜了一下膛,假模假式地咳嗽了兩聲,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道,“我也有男朋友啊,一樣沒人管,哥哥告訴你,談比單快樂多了,當然前提是談,而不是想老刑一樣結婚。”
祁景曜說著,刑厲軒看到他后的來人,給了他一個眼神。
祁景曜沒明白過來,以為刑厲軒是不認同他的話,繼續道:“我說得不對嗎?結婚太麻煩了,談多輕松,膩了想分手了就分手,還有大片森林等著我……”
“祁景曜你夠可以的啊。”一道悉的聲音從祁景曜后幽幽傳來。
祁景曜像是被魚刺卡到嚨一樣,突然聲,他緩緩回頭,正對上韓樂樂燃燒著熊熊怒火的雙眼。
“不是……”祁景曜完全沒料到韓樂樂會出現在這里,還正好聽到了他裝瞎吹。
他敢在外面胡吹,完全是因為幾個小時前他剛和韓樂樂通過電話,韓樂樂說他爸想帶他去酒會,他不想去,懶得堆笑臉應酬,他爸爸罵了他兩句,最后說是帶他哥一起去。
祁景曜是了解韓樂樂懶散的格的,所以剛剛吹牛皮的時候那一個意氣風發、無所顧忌。
但現在祁景曜慌了,,剛剛有多神氣,現在就有多慌,來不及多想韓樂樂怎麼又來了,他慌里慌張地解釋:“寶貝,你聽我說,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的。”
明顯是在意得不行的樣子,完全沒有他自己剛剛說得那麼淡然、無所謂。
韓樂樂一服帖的黑西裝,顯得比平時穩重了不,祁景曜竟被他瞪得手心冒汗。
韓樂樂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臨出門前他哥拉肚子,不方便出門,他是被他爸爸揪著脖子拉來的。
不過他還真是來對了,如果他沒來也看不到這出好戲,就聽不到祁景曜這番真心話,他真是瞎了眼了,今天才看清祁景曜的真面目。
“說得對的。”韓樂樂繃著臉道,“幸好我們倆沒結婚,說分手確實容易。”
祁景曜見韓樂樂要真格的,他趕抓住他的手道:“寶貝兒,我剛剛真是在胡說八道的,你別放在心上。”
胡說八道?人家俞安桐也不在,怎麼就沒聽人刑總胡說八道一個呢,說到底祁景曜還是不把他當回事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今天算是看清了!
韓樂樂臉上沒有一笑意,他道:“我沒放在心上,只不過我玩膩了,想跟你分手了,拜拜了您!”
“滾去找你的森林去吧!小爺不想跟你玩了。”韓樂樂甩開他的手,扭頭大步離開。
祁景曜了一會兒韓樂樂的背影,轉頭氣急敗壞地對刑厲軒和包濟道:“你們兩個把我害慘了!”
“誒誒誒!你可別紅口白牙地誣賴好人。”包濟看熱鬧不嫌事大道,“剛剛是你自己要吹牛皮充胖子,結果胖子沒充,臉被打得啪啪響。”還真是彩。
刑厲軒事不關己地搖晃著一直沒換過的酒杯:“我可是給你眼神提醒了,你沒看懂就怪不得我了。”
包濟抬抬下道:“還在這兒站著干什麼,還不快追過去好好道歉。”
他一個沒談過的也知道,現在無論如何也要解釋清楚,把人哄好,要不然真的就徹底拜拜了。
韓樂樂沒離開宴會廳,只是回到了他父親邊。
韓父跟一個朋友說完話,看到韓樂樂道:“不是跟刑總說話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上次韓樂樂把俞安桐坑進派出所的事,讓韓父一直心愧疚,見刑厲軒也來參加酒會,便讓韓樂樂再去和刑厲軒搭個話表示一下歉意,順便結一下,他想著年輕人在一起更好說話,他就沒一起過去。
韓樂樂到底是剛出學校,還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他拉著角道:“爸,我有點胃疼,能不能先回家。”
韓父看他確實神不濟,沒多想道:“算了、算了,就不該讓你來,看你沒出息的樣,讓你認識認識人跟要殺了你一樣,你給司機打個電話,讓他送你回去。”
韓樂樂神怏怏地出去,祁景曜果斷跟了出去。
刑厲軒收回看戲的目,對包濟道:“看到沒,活生生的作死案例,以后談了注意著點。”
包濟搖頭嘆:“還森林呢,祁景曜這狗也是第一次談吧,真是不作不死。”
祁景曜平時看著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其實真沒胡搞搞過,這人全都毀在他那張口無遮攔的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