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渠說道:“嗯,下次我可以這樣和他們介紹。”
云叢霽無奈道:“想不到謝導,竟然是這樣跳的一個人。”
謝渠擺了一樣同樣無奈的表,說道:“我也沒想到,云家最有希繼承云老爺子缽的大爺,竟然也顛覆了他以往高冷的人設。”
兩人相對而笑,車擁有了片刻的安靜。
車外雪花紛飛,又開始下雪了。
麒麟城到了,謝渠終于開口道:“嗯……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還有,謝謝你的圍巾,真的暖和的。”
云叢霽按開車門鎖,說道:“客氣什麼?也謝謝你的安利。”
謝渠怔了怔,隨即才想起那個尷尬的飛機`杯,憋笑道:“如果你真的下單了,那估計應該到了,記得試試效果。”
云叢霽頭疼道:“好,我會的。”
云家,保姆拿著一個小箱子進了屋。
池映秋剛洗完澡,正坐在小廳里看電視,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保姆答道:“說是玩,大爺買的,可能是買給小爺的?”
說著他便把玩給了池映秋。
第76章
這會兒池謹軒剛給池映秋洗完澡, 把崽放出來自己又去洗了。
池映秋洗完澡就容易興,竟然不困了。
裹著暖融融的睡,窩在懶人寶寶沙發上拆快遞。
他手里拿了個小刻刀, 把快遞很利落的拆開了。
拆開以后才發現那并不是什麼寶寶玩, 而是……人玩?
池映秋在看到那個藍包裝的一瞬間就有點懵, 想不到拆個大伯伯的快遞竟然還拆出了驚喜。
在那個孤傲冷漠的男人皮相之下, 自持竟是做給外人看的嗎?
什麼無, 你明明就……明明就……明明就……
池映秋捂臉,他上一世出事前十七歲,已經啟蒙了。
甚至還和那些小混混,一起看過某些提神醒腦小片片。
各種類型的都看了, 包括男男, 男, ……的沒看。
池映秋假裝什麼都不懂的把那小盒子裝了回去,不聲不響的放到了桌子上, 說道:“阿姨,寶寶困了, 你自己去休息吧!”
傭應了一聲, 便出門去了一樓的保姆休息室。
果然沒過多久, 云叢霽便急匆匆的跑了上來。
一看到那個被拆開的小箱子,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叢霽上前拉著池映秋的手問道:“寶寶, 這個箱子是誰拆開的?”
池映秋答道:“是寶寶拆開的呀!”
云叢霽道:“那寶寶……知道這是什麼嗎?”
池映秋裝模作樣的著小腦袋說道:“寶寶不認識上面的字, 不知道呀!”
云叢霽松了口氣,將那小盒子拿起來, 說道:“這個……是大伯伯工作上用的,都是國外的,寶寶當然不認識了。”
池映秋心狂笑, 哦?是真的嗎?
表面上卻仍是一臉的純真,說道:“哦哦,什麼樣的工作呀?”
云叢霽:……
他懷疑寶寶是故意的。
云叢霽答道:“是……很正經的工作,很重要。”
池映秋心里簡直笑的想打滾,心道那的確是很正經的工作,不要太正經了。
這時浴室的門被推開,池謹軒裹著淋淋的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一看到云叢霽,便有些意外道:“大哥?你回來了啊?今晚是要在這邊睡嗎?”
云叢霽立即把小箱子往背后藏了藏,說道:“啊……哦,是,我睡樓上。”
池映秋心里憋笑憋的要死,大伯伯怎麼這麼可呢?
既然您不是無,上輩子為啥沒結婚?
難道你也嫁給工作了?
上一世他們的憾都多的,不知道這一世大伯伯能不能開竅。
云叢霽清了清嗓子,說道:“天不早了,軒軒,哥上樓去睡了,你們寶寶早點休息吧!”
池謹軒笑了笑,說道:“好的大哥。”
說完,云叢霽便上樓去了。
池謹軒關好門后對池映秋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大伯伯怪怪的?”
池映秋瞪著一雙純凈無暇的大眼睛,歪了歪腦袋,一臉迷茫道:“啊?有嗎?”
池謹軒無奈一笑,說道:“你一個孩子,能看出來什麼?好了秋秋,早點睡吧!”
池映秋心道我看到的可比池同志你看到的多,不要小瞧孩子喲。
也正是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那些人才都不會對他設防。
左右他只是個孩子,一個孩子能做得了什麼?
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小寶寶又能有什麼邪念呢?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寶寶才是真正的小惡魔。
小惡魔這會兒已經睡的香噴噴,池謹軒也靠著床頭看著一本書打瞌睡。
指針指向了十一點,窗外雪花簌簌,飄飄灑灑。
想必這一晚過后,又是一個銀妝素裹的世界。
云叢霽回到房間后洗了個澡,也拿了份商報開始看。
眼看十一點多了,他卻任何睡意都沒有。
最后終于,把眼神撇向了那個藍的小包裝盒。
其實說來奇怪,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那方面和別人不一樣。
十五六歲的時候,他也和同齡年一樣,如約進了青春期。
但不一樣的是,他并沒有像其他年一樣對異或者同產生沖。
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也曾去看過心理醫生。
醫生問他有沒有過創傷,他只是說了自己弄丟了弟弟的事。
但是醫生表示,這件事不會直接導致他的冷淡。
最后得出的結論,說他有可能是無者。
不過這些年來也的確,他對這方面真的可有可無。
他有正常的晨起和,卻并不想做那件事。
但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他有點躍躍試了。
可能真的是因為答應了謝渠,試試他推薦的好效果如何?
云叢霽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可是他瘋狂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夜闌靜默,落雪低語,屋空氣出點點腥膻。
凌晨,同樣失眠的謝渠收到了一條微消息:“不錯。”
謝渠:……
第二天謝渠醒來,已到了近中午。
沒別的覺,就是腰有點酸脹。
他一邊起床洗漱,一邊咕噥了一句:“縱傷啊!果然最近還是力太大了。”
由于對《丑》這部劇的嚴格要求,謝渠每天都在琢磨鏡頭到深夜,甚至畫了一堆分鏡。
其實拍出來的已經很好了,完主義的他卻一直不滿足,總是一遍一遍的揣,怎樣才能得到更好的效果。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的頭上已經長了好幾白發。
他看著鏡子忍不住嘆息:“人長白發,真是噓噓。”
謝渠在某些時間,還是很自的。
不過好在,他多數況下都還算正常。
外面雪下太大,年前可以預見的開不了工了。
恰好,可以好好休息幾天。
而且節后他自己也得扮上,演一個大青。
青也正旦,古代唱旦角的多數都是由男子來客串的。
劇里的謝渠也是一樣,會扮演一個藝名為肖采青的大青。
青的扮相端莊穩重,非常適合謝渠這樣的段。
他在劇組的群里發了條消息:“放假放假,年后初六開工!”
劇組里一陣歡呼,屠翎第一個出來開了瓶啤酒。
顧西堯已經被江南衛視邀請去了年春晚,他的組合會有一個單獨的開場舞。
這個開場舞,也是看在顧西堯的面子上給的。
池映秋知道,顧西堯算是初代流量。
雖然那個時候,還沒太有流量的概念。
好在顧西堯沒有止于流量這條路,他是有實力的,也是有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