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沒嫌棄他已經很好了。
齊澄很知足的,噠噠噠跟在老公后面,乖乖說:“我一會上來收拾,保證恢復原樣。”
“不用——”白宗殷看年著脖子,將‘不用搬走沙發’消掉,而是改口說:“你收拾吧,不著急。去換服,下來吃飯。”
齊澄才注意到自己這一,襯衫被他睡得七八糟的,皺一點都看不出很貴。而牛仔松松垮垮的掛在他腰上,抓了抓腦袋上的卷,“老公我馬上就下去。”
白宗殷沒等人,先到了餐廳。
“小澄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
“換服。服上蹭了蛋糕。”白宗殷不知道為什麼又要補充后面的理由。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做,即便是做了——
白宗殷將念頭下,換了個話題,“權叔,您幫我訂一張沙發,要膠的舒服一些,方便靠和躺著。”
“行,我明天去店里看看,這些沙發墊子就是要坐下來躺一躺才能試出什麼好。”權叔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正事’引過去,也沒問為什麼買。
晚上是清粥小菜。
權叔想中午倆小子出去吃大餐,尤其是小澄,那西餐可不就是牛排是主食,小澄又是個吃的子,一定沒吃。晚上吃清淡點,緩緩胃口。
下午喝酒吃了點心,匆匆漱口洗了把臉的齊澄,看到餐桌上是蔬菜粥和腌菜,特別開心,他本來是沒胃口的,有點膩。
但一口酸甜辣度的腌黃瓜,食一下子就有了。
權叔每次做飯都能做到他的胃口點上!
“我看您中午剁,還以為晚上吃。”
權叔笑呵呵說:“本來打算做獅子頭的,但是想你們大餐吃了下午估計沒胃口吃,吃清淡點好。”
齊澄:……
嗚嗚嗚嗚他本來的獅子頭。
“其實大餐也很普普通通,沒有權叔您做的好吃!”干飯人彩虹屁吹起來。但想到什麼,干飯人又乖乖,怪不好意思補充:“主要是和老公一起吃飯約會很開心有意思。”
約會嗎?原來如此進來。白宗殷想。
第二天權叔早上出門,齊澄以為今天吃不到獅子頭了,沒想到十點多權叔回來,還有送家的,看打包的樣子像是個沙發。
“權叔家里要換沙發嗎?”
放客廳有點小呀。
“給宗殷買的。”權叔買東西挑的仔細,選了款最舒服,膠墊坐著躺著,不會扭脖子落枕,售貨員是這麼說的。一邊跟送貨師傅說:“麻煩你抬到二樓。”
師傅換上了鞋套,抬著沙發去二樓。
齊澄就跟在后面,沙發進了老公的臥室,就擺在昨天放懶人沙發的位置。
他的目正好對上了老公的目。
“以后過來不要搬你的小沙發了。”白宗殷聲音冷冷清清的。
可齊澄的心就像是打翻了糖罐,甜滋滋的冒泡。
……好喜歡——好老公呀。
第36章
獅子頭最終還是吃到了。
齊澄本來覺得麻煩,權叔一早上忙著買沙發,回來還要做飯特別辛苦,家里還有胖阿姨可以做飯,就說隨便吃點不麻煩權叔了。
“麻煩什麼呀,餡我昨天剁好了,腌著放冰箱一晚正好味。”權叔可不麻煩,他今年剛六十,沒年輕人覺多,早睡早起,午睡半個多小時,生活規律,每晚還要去跳舞,很朗,說:“一會就好了,去玩吧。”
比小宅齊澄神還要好。
齊澄不去,留守在廚房門口,說:“那我給權叔打下手幫幫忙。”
“行,你等等,這兒正好有個活需要眼睛好的。”
“我眼睛好,沒近視,給我吧。”干飯人積極舉手。
權叔進了廚房,拉開冰箱,將早上順手買的豆拿了出來,說:“你看,這一盒豆,一半你把掘了,另一半你剝開。”
順便給小澄拿了兩碗。怎麼忙活怎麼來。
齊澄很認真問:“一半一半嗎?權叔。”
“差不多就行。”權叔怕小澄真數著剝,給安排了活,說:“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去找宗殷幫你。”
干飯人心想,就這點小活還能忙不過來,權叔這不是小瞧干飯人的積極嘛。
然后就看到權叔笑呵呵的打眼。
齊澄突然get到什麼,臉紅了下,狗狗祟祟和權叔拉小幫派似得小聲說:“那我去和老公剝豆了。”
“去吧。”
雖然被長輩看出來有點害,但長輩支持你追老公給你找機會,還是很棒的。
白宗殷看到年抱著碗過來,就知道權叔找借口打發年出來。權叔做飯喜歡一個人,做事忙里有自己的節奏,不別人去廚房。
人都有自己的地盤,做飯時,廚房就是權叔的地盤。
他的地盤——白宗殷想到新買的沙發。
早已被年攻城略地,一塌糊涂。
“老公,權叔讓你和我一起剝豆。”齊澄小心機的使用了話。
不是幫他,而是一起。怕老公拒絕。他端著碗坐在地毯上,將一盒豆放在圓幾上,另一只碗想了下,狗膽包天的著爪爪放在老公膝蓋上。
白宗殷瞥了過去。
爪爪巍巍的停下,小狗勾無辜解釋:“這樣方便點,不用老公你彎腰。”
“放下吧。”白宗殷當沒看到年臉上的‘心機’。
齊澄歡天喜地放下,他坐在地毯上有點低,有些不舒服,拉著墊子墊在屁下,高度才舒服許多。
干一會活,年就跟追著豆跑似得,沒一會挨著他的了。白宗殷掃到年腦袋看上去認認真真的卷,實則臉上角帶著得逞的笑,便沒有說什麼,允許了年的行為。
家里客廳地毯每天阿姨會吸塵打掃,撤掉了大的茶幾,留下小圓幾,上下放著零食框,干凈漂亮的地毯丟著的墊子,可以當靠墊可以墊在屁下,還有散落的玩偶公仔,旁邊呆鵝趴著,時不時播放一首兒歌曲。
這樣的環境,家里的阿姨有一天都在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有小孩,閨家就是這樣,鋪著爬爬墊,散落著玩,孩子在上頭玩,大人就在旁看著歡喜的逗兩句。
阿姨送果過來,一看,可不是這樣,白先生在旁看著,齊爺就在那玩。
“謝謝阿姨。”齊澄端著橙喝了口,唔的瞪大了眼睛,“老公好喝啊。”
白宗殷一向不喝太甜的,水果可以吃,榨就不接。齊澄也知道,所以自己咕嘟咕嘟喝,說說悟。沒想到老公看了他一眼,說:“我嘗嘗。”
“我給你倒。”齊澄愣了下,要放下手里的杯子,打算爬起來重新倒。
白宗殷淡淡說:“不用麻煩,你的給我。”
“啊?”老公你不潔癖啦?這里沾了我的口水呀。
小狗勾呆在原地。
白宗殷瞥了過去,“你介意?”
“不是不是。”不是你介意嘛。
齊澄趕端著自己的杯子遞過去,他怎麼會介意,就、就是有些寵若驚。
看老公漂亮修長的手指端起他喝過的橙杯。
然后輕輕抿了口,結滾。
齊澄澄呆在原地,目轉都轉不開,莫名的有些面紅耳赤。
好像、好像老公喝的不是橙。
啊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好、好喝嗎?”齊澄無意識的著問。
白宗殷將杯子遞過去,依舊一副冷冷清清模樣,說:“太甜,拿走。”
齊澄乖乖接過杯子,腦袋里的幻想泡泡被老公破。
原來老公不是想和他間接接吻,而是老公怕浪費一杯真的就試這麼一口。
嗚!
小狗勾盯著手里的杯子,他現在按著老公喝過的地方重新湊過去喝——哇,他好小鬼呀,還是算了。齊澄故作自然的在別的地方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