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
看看趙嬤嬤又看看林宴,一頭霧水,什麼頭一次,什麼下頭,好像錯過了什麼?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嬤嬤不管兩人震驚的表,拍板道:“燉湯吧,就燉湯喝。”
喝完粥,趙嬤嬤拿了枕頭被子讓林宴靠在榻上繼續休息,就帶著秋云出去了。
林宴無所事事躺在榻上翻看話本,門外傳來星河的聲音,像是來找他玩的。林宴合上話本,正要穿鞋出去,就聽趙嬤嬤在門外道:“我們爺有些不適,要在房里休息。”
“他怎麼了?”星河嚇一跳,以為林宴的丹出了問題。
趙嬤嬤道:“爺昨晚累著了,小大師明日再來找爺一起玩吧。”
原來不是丹出了問題。星河松一口氣,轉走兩步又回頭疑地問,“他昨晚做什麼了?為什麼會累?”
趙嬤嬤:“……”
聽見兩人說話的林宴:“……”
幸好趙嬤嬤沒再說什麼,含糊把星河打發走了。
托趙嬤嬤的福,林宴在房里咸魚一樣躺了一天,等晚上容遠回來時,已經不是很難了。容遠今日回來早,他正喝著湯,容遠就推門進來了。
見他回來,趙嬤嬤立刻帶著房里的下人退了出去,還心關上了房門。
容遠在林宴邊坐下,手把林宴從椅子上拉起來,坐到自己上。
“還難嗎?”他手輕林宴的小腹,開口問。
“……還好。你吃飯了嗎?”林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手舀了兩勺湯到碗里,喂到容遠邊,“鹿湯,你嘗嘗,還好喝的。”
容遠握住他著勺子的手,到他自己邊,“你先喝。”
林宴不明所以,張開喝了。沒等他咽下去,容遠突然低頭俯湊過來,吻住了他,叩開了他的牙關。
一口湯被掃的干干凈凈,容遠還不放開他。親了好一會兒,才略微放開他,和他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拇指指腹了他潤的。
林宴靠在他懷里,呼吸微微急促。剛才容遠懷里有什麼東西,硌得他有些慌,他手進容遠了,出一個小瓷罐。
林宴頓時抬頭驚愕看容遠,今晚還來?
容遠輕咳一聲解釋,“這是藥膏,涂了那里能快些好。”
昨晚他也是第一次,有些沒控制好。從宮里回來時,他便半路去了之前買膏脂的鋪子,又買了這能消炎去腫的藥回來,準備幫林宴抹上。他又不是禽,天天想著做那檔子事。
明晚好了。
“……哦。”原來是他誤會了。林宴訕訕應了一聲,把小瓷罐塞進了自己懷里。
用過飯,林宴去沐浴洗漱,容遠也沐浴回來時,就看到林宴匆匆從被子里探出腦袋,臉頰有些紅,裝著藥膏的小瓷罐就打開放在枕頭旁。
“抹好了?”容遠走到床邊問。
林宴臉頰紅紅點頭,“嗯……”
容遠聽了,想起今日林宴還沒喝。他走到桌旁翻出針扎了手指兩下,回去床邊剛坐下,林宴就掀開被子出來,靠進他懷里,抱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喝了起來。
容遠手摟他,下抵在他頭頂,忍不住想起昨夜,呼吸漸漸變得有些重。
想起林宴還難,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等林宴一喝完,就立刻出手指,吹滅蠟燭,上床摟人睡覺。
翌日林宴再醒過來,已經全部好了。他去找星河出門玩兒,等到下午回來,張伯對他道:“上午有個姑娘來過,聽說王妃不在,留下一小籃果子就走了。”
“什麼姑娘?”林宴疑,問道。
張伯道:“那姑娘說阿蛛,是王妃的朋友。”
原來是阿蛛姐姐。林宴和星河回房間,一眼就看見桌上擺著一小籃還帶著葉子,明顯是剛摘下來不久的白果子。
“這是什麼果子?怎麼從來沒見過?”星河好奇拿起一個用袖子隨便了兩下,就放進里咬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又咬了一大口,“真好吃!”
林宴聽了,也拿起一個隨意用袖子了,然后咬了一口,瑩白的果口即化,清甜可口,確實很好吃,味道比他吃過的其他水果都要好。
見星河喜歡,林宴讓他拿了幾個回去,剩下幾個,留著等容遠回來吃。
容遠今日回來的也早,沒到用晚飯的時辰就出現在了房門口。
眼見炎炎夏日過去,天氣涼下來了,冬天也不遠了。趙嬤嬤想給林宴和容遠分別做一雙靴子,到了冬天穿。這兩天在房里納鞋底,趙嬤嬤年紀大了眼神不好,林宴幫穿針引線。
容遠出現在房門口的時候,趙嬤嬤正在房里納鞋底,林宴坐在旁邊和秋云挑選要繡到靴子上的紋樣。
“王爺回來了。”趙嬤嬤抬頭看見容遠回來,打了聲招呼,就立刻很有眼力見的起,拿起鞋底和紋樣,拉著秋云往外走。
“……我還沒給王爺倒茶……”秋云一臉懵的被拉著出去房間,還惦記著在房間里伺候。
“不用你倒。”趙嬤嬤關上門,低聲音朝秋云吩咐,“不許進去打擾王爺和爺,一會兒晚飯好了,也不許貿然送進去,等里面傳出吩咐再送。”
這小年輕剛開了葷,喜歡黏在一起,最容易把持不住,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都懂,所以給王爺和家爺單獨相的空間,也囑咐好秋云,省得秋云貿然闖進去看到不該看到的。
秋云聽的云里霧里,就是不懂,眼見趙嬤嬤也沒有詳細告訴的打算,只好郁悶應下了。
房間里,正如趙嬤嬤預料的,兩個人已經黏糊糊的摟在了一起。容遠先摟著林宴親的不過來氣,稍微解了個饞,才微微放開他,看到桌上擺著一盤不認識的果子,啞聲開口問:“這是什麼?”
林宴,趴在他口平緩了下呼吸,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阿蛛姐姐送來的。我和星河嘗了兩個,好吃的。我削一個給你嘗嘗。”
他說著從容遠懷里起,拿了個果子,又拿起桌上的刀,開始削皮。
果子的皮很薄,之前林宴和星河都是連皮一起吃的。不過林宴想到容遠是王爺,吃食都細得很,帶皮吃肯定吃不慣,才專門給他削皮。
他頭一回用刀給人削水果,有些笨拙,險些削到手指。容遠擔心他削傷手指,手從他手里拿過水果和刀,說道:“你別,我削給你吃。”
說完,低頭認真削了起來。
他低頭眉目專注,林宴看了兩眼,越看心里越甜滋滋的,忍不住湊到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容遠手指一抖,鋒利的刀片劃傷了左手手指,鮮冒了出來。
林宴眼睛瞪大,還沒等他開口,容遠就道:“沒事,小傷。”
他放下手里的刀,抬眼尋找手帕,準備掉手指上冒出的。
林宴目不轉睛盯著他手指上的,咽了咽口水,抱住他的左手,不舍說道:“別浪費了啊。”
說完,他就低頭含住了容遠的手指。
見他喝的開心,容遠沒有阻止他,右手輕他頭發,只是微微有些擔心,林云鶴只讓他每日給林宴喝兩滴,今天肯定不止兩滴,一次喝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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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直到睡覺前, 見林宴并沒有出現什麼異樣,容遠才算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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