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會陪你,不管你多歲我都會陪著你的,爸爸,我永遠都會在你邊的。”
單鳴呵呵直笑,他拍了拍沈長澤的臉蛋,“臭小子真會說話,跟誰學的?”
“才不是跟誰學的,我是認真的。”沈長澤著單鳴的臉,“爸爸,你要活得久一點,絕對不能死,我只有你,除了你我誰都不相信,我只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單鳴扭過頭看著孩子臉上的堅定和,心里到了幾分,這個他從小不點兒養到這麼大的孩子,是真的把他當至親,崇拜他、信任他、依賴他,這種覺真的很好,讓他心里充滿了欣和暖意。
單鳴忍不住笑道:“養兒子還是有樂趣的嘛。”
沈長澤拿臉頰蹭了蹭單鳴的臉。
單鳴始終覺得男的撒不是個事兒,不過有了這麼多年養孩子的經驗,他終于對自己的想法和別人、尤其是小孩兒的想法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做出了讓步,他沒有年,不代表沈長澤也不想有,所以雖然他對于這麼大的兒子還這麼撒覺到別扭,卻也懶得阻止他了。
倆人就有這麼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話,漂浮在海面上,著寧靜時的流逝。
直到太晚了,他們覺到冷,這才游回岸邊。他們回酒店沖了個澡,然后換了服,準備出發去賭場。
單鳴對于自己上那層西裝皮覺到很不適應,東拽一下西扯一下的,遂郁悶道:“你為什麼非得讓我穿這個,穿牛仔又不是不讓進。”
“難得出來一趟,咱們玩兒得像點樣好嗎,爸爸穿西裝很帥,穿著吧。”沈長澤從鏡子里看著單鳴修長健的型,結上下鼓著,他從鏡子里接到單鳴的目,忙把眼睛移開,對著鏡子系好領帶,然后轉過,笑著對單鳴說,“爸爸,好看嗎?”
單鳴愣了愣,瞬間被他那帥氣的笑容給閃了一下。
就算是他這種完全不注重外表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撿來的便宜兒子長得太他媽漂亮了,小時候就跟個娃娃似的,眼睛占了半張臉,長大了更是俊無匹,那張臉可謂雕細琢,挑不出半點瑕疵。
只可惜他自己可能都不覺得長得多好看,畢竟在傭兵的世界里,你可以夸一個人槍法漂亮、肱二頭漂亮、甚至夸一個人的軍刀漂亮,但是你要是敢對著一個男人說“你長得真漂亮”,那跟挑釁差不多,多半得打起來。
總之,單鳴笑著說了句“好看”,然后那種為人父看著自己的小娃娃長頂天立地小伙子的自豪又涌了上去。
單鳴心想,早知道養兒子這麼有趣,還十年如一的把保姆當得這麼稱職,現在更是能當保鏢使,當初多撿幾個就好了。
倆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開車去了納哥。
越接近納哥境,越是發現邊的頂級豪車滿街跑,倆人把車停好,揣著護照進了蒙地卡羅賭場。
當門口的安檢人員比對沈長澤的護照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狐疑,大概覺得沈長澤不像滿十八歲的樣子。
最終他們還是順利的通過了,沈長澤先去換了三十萬元的籌碼,然后叮囑單鳴,“今晚輸超過一百萬就必須走。”
單鳴聳了聳肩,接過籌碼就走。
踩著厚重華麗的地毯,單鳴輕車路地拐進了賭場最里面,找到一間玩兒21點的房間,現在接近12點,正是人多的時候,他挑了一張還算空的桌子,倆人就坐下了。
剛開始只有他們兩個人玩兒,有輸有贏,時間過得很快。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單鳴邊的椅子被拉開了,單鳴扭頭看了一眼,見是個有些消瘦的白人青年,長得還算英俊,但是氣質有幾分輕佻,單鳴匆匆看了一眼,就發現他還帶了四個保鏢,一字排開地站在他上。
他那桌的荷顯然認識這個人,客氣地打了個招呼,“羅迪先生,貴賓室現在可能還沒有人,需要我陪您過去嗎?”
“不用。”那青年笑了笑,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單鳴,“我今天就想在這兒玩兒。”
沈長澤慢慢扭過了頭去,看了一眼那個白人青年,心里有幾分不舒服。
單鳴本來沒有多想,該玩兒還是玩兒自己的,當時當他發現這孫子不管有沒有把握都他媽要牌,把他的玩兒法都打了,害他輸了好幾把之后,單鳴中就躥起了憤怒的小火苗。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方便大家看后續容,我就是提醒一下,上一章說的是哥,這一章說的是納哥,不是一個地方哈,天差地別哈。
56、第五十六章
那個羅迪的人見單鳴瞪他,先是被他兇惡的眼神震了一下,不過想起來自己后四個退役特種兵保鏢,充滿了安全,反而覺得這兇的東方人很有味道。
羅迪從單鳴一進大廳就已經注意到他了,那俊逸的面容,濃黑的頭發,修長完的態,都讓他著迷不已,讓他今晚忍不住想換換口味,嘗嘗亞洲菜。
羅迪笑了笑,“你從哪里來?中國嗎?你的頭發真漂亮,眼睛也是。”
單鳴冷冷瞥了他一眼,扭過了頭去,給了荷一個的要牌的手勢。
羅迪不死心地說,“是第一次來這里嗎?我可以當免費的向導。”
單鳴扭過頭來,瞇著眼睛看著他,“換張桌子。”
羅迪愣了愣,“什麼?”
“你,換張桌子,不然我就把你塞到桌子底下。”輸了錢心就夠差了,這個鳥人還敢在他耳朵邊上嗡嗡嗡嗡地喚,單鳴真想得他滿地找牙。
羅迪真沒想到單鳴膽子這麼大,難道他沒看到自己后的保鏢嗎。
連那年輕的荷都開始替單鳴張起來,他本不明白得罪羅迪意味著什麼。
羅迪不怒反笑,“有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單鳴嘲諷道:“沒人和你說話,是你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喋喋不休.。”
羅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后的保鏢立刻就要撲上來,可惜這些人速度沒有單鳴快,在羅迪拍桌子而起的時候,單鳴已經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砰地一聲把他的腦袋按在了臺面上,手指在了他的眼球上,挑釁地看著要沖上來的四個保鏢。
這些人全都不敢了,盯著單鳴那要命的手指。
單鳴的手跟鐵鉗一樣,羅迪覺自己的頭蓋骨都要被他碎了,放在他眼皮上的那手指更是讓他驚懼,他惶恐地道:“放開我,你想死嗎。”
沈長澤出滿意地笑容,幸災樂禍地看著膽敢調戲他爸爸的倒霉蛋。
賭場的保安排地跑了過來,真的是排,差不多有十來個人。
領班快步跑到倆人面前,張地臉上直冒汗,他好聲好氣地對單鳴說,“這位先生,請你馬上放開羅迪先生,相信我,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單鳴出一個嗜地笑容,“你這麼說,我倒真想知道,我挖出他一個眼球,我能有多不安全。”
“不!”領班幾乎快跪地上了,“先生,我請求你千萬不要沖。”
機槍保險栓的聲音,及時是在這樣并不安靜的環境,依然穿重重雜音,沖進了單鳴和沈長澤的耳里,單鳴一把抓起羅迪舉在了前,開槍的人多半嚇壞了,子彈從羅迪的腋窩下飛過,破了他昂貴的西裝。
槍聲剛畢,沈長澤已經跳了起來,以眾人都無法反應的速度撲到了那個開槍的保全上,一拳打在他鼻梁上,然后搶過了槍,朝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連開三槍,水晶吊墜掉了一地,燈泡卻一個都沒碎,沈長澤沉聲道:“誰再敢,下一槍就是他的腦袋。”沈長澤舉著槍,從一個保安懷里了一把槍,扔給了單鳴,然后和單鳴背靠背站著。
羅迪知道自己惹著高手了。
槍聲引起了恐慌,賭場里的人開始疏散客人,單鳴看著不斷涌進來的賭場保安,心想好好來度假,居然又惹事兒,破壞了他的好心,他就決定拿手里這個孫子開涮了。
單鳴著羅迪的下,惡狠狠地說,“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看,害老子輸錢,還敢調戲老子,你他媽是不是嫌下邊兒那玩意兒多余,我給你切了怎麼樣?”
羅迪瞪大了眼睛,直抖。眼前這個如同羅剎惡鬼一樣的東方青年,他剛才怎麼會錯看冷艷優雅的人呢,羅迪抓著他的小臂,隔著料都能覺到那彭結實的,和頂著他后背的邦邦的。
單鳴憤憤道:“出來玩兒都不讓我消停,媽的。”他憤怒地一使勁兒,把羅迪的下掰錯位了。單鳴那手勁兒之大,碎個小石頭都不問題,更別提人的下顎骨了。
羅迪嗷嗷,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口水順著下直流。
在場人的臉別提多難看了。
羅迪是法國最影響力的黑社會家族的二公子,雖然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行,但是人投胎投得好,在法國本沒有人敢開罪這個家族的人,他們都覺得這兩個東方人死定了,而且死法會很可怕。
單鳴不常來歐洲,對羅迪這個姓沒什麼印象,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并不會對羅迪公子溫半點,什麼所謂的黑社會,跟真正從戰場里踩著尸堆活下來的雇傭兵相比,太小兒科了。
沈長澤同樣沒把這群人放在眼里,他們的作太慢太蠢了,本不是他和爸爸的對手。
很快的,一個很有氣度的人走了過來,年紀五十多歲,一頭璀璨的金發,看上去風度翩翩,他朝單鳴客氣地說,“先生,我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之一,您和羅迪先生之間必定有什麼誤會,我希您能先放開他,讓我們坐下來把問題和平地解決。”
單鳴冷哼道:“我放開他,就要被打窟窿了。”
“不,絕對不會。”那個人對羅迪道:“羅迪先生,看在我的份兒上?”
羅迪忙點了點頭,被單鳴控制著的日子實在不好,這個人太兇惡了,太可怕了。
單鳴道:“好,你讓你們賭場的人和這個羅迪的保鏢,全部退出去,退到轉角我看不到他們為止,只有你和羅迪留下。”
那人揮了揮手,羅迪也以眼神示意,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一時間大廳空空的。
單鳴把羅迪摔在椅子里,自己跟著也坐下了,只不過手里的槍依然頂著羅迪的腰眼。
羅迪托著何不攏的下,表憤不已。
單鳴抓著他的下給他嘎一下合上了,羅迪連了好幾口氣,看單鳴的眼神又恨又怕。
單鳴用手指敲著桌子,沖那個負責人道:“這事兒怎麼辦?我們本來是來度假的,這個不長眼睛的毀了我的假期。”
那人看了看沈長澤,“你們是……兄弟?”
“不,是父子。”沈長澤抬了抬下,倨傲地說。
那個負責人和羅迪表都很驚訝,心想亞洲人也太顯年輕了吧。
單鳴不耐煩道:“別說廢話,說怎麼辦?”
“您的意思是?”
單鳴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揪起羅迪的頭發,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惡狠狠地說,“我不管什麼羅迪是多大來頭,你記住,我,你惹不起,這里我還沒玩兒夠,接下來的三天,如果你敢來打擾我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然后他指著一片狼藉的桌面,蠻橫道:“輸了算你的,賠我一百萬。”
負責人點頭道:“絕不去打擾你們。”然后馬上打電話人準備了一百萬的現金。
羅迪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人,顯然不相信他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膽敢辱他的單鳴,只是他現在還沒從恐懼中緩過神兒來,當著單鳴的面,更是一聲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