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沈長澤急了，“說你有多想我。”

單鳴想了想，“每天都想，不知道你在干什麼，過得好不好，吃不好喝不好被蚊子咬得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會想你，出任務了傷也會想，怕我死了我們就是永別了，總之，我除了出任務平時也沒什麼事，只能想想你打發時間。”單鳴說得雖然很輕松，但是和沈長澤分開的那四年，對他來說是一段不愿意去回想的難的經歷，那個時候他才能真正會為人父母的心，那真是時刻牽掛自己的孩子。

沈長澤人的赤眸靜靜看著他，突然，表出現了一裂，他抱著單鳴，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聲道：“爸爸，再多說一些。”

單鳴全都被溫暖的意圍繞著，心都不僅放松了下來，很多他平時本不屑與開口的話，此時卻能很自然地說出來，“再說什麼呀？我確實很想你啊，不過，我知道你肯定能活得很好，只要我不死，我們肯定能再見面。”他了沈長澤的頭發，輕聲道：“我撿到你的時候，你還那麼小，沒想到轉眼就長大了，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直在我邊，如果你不夠強大，你就只能任人擺布，你雖然怨我把你送走，但是要是重新來一遍，我還是會那麼做，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幫不了你了。”

沈長澤哽咽著，“爸爸……”

單鳴用手指彈著他的龍角玩兒，“你可別哭啊，像什麼樣子。”

沈長澤紅著眼圈抬起頭，小聲問：“爸爸，你我嗎？”

單鳴嗤笑了一聲，“看你那樣兒。”

“你說吧，說一個字就行。”沈長澤滿臉期許地看著他。

單鳴看著他紅彤彤的眼睛，咧一笑，“。”

沈長澤啞聲道：“再說一遍。”

單鳴有點不住了，“老子就你這麼一個兒子，還能怎麼樣，你別著我說這麼膩歪人的話行不行？”

沈長澤一下子翻騎到了他上，死死著他，親著單鳴的，輕聲哀求著，“爸爸，我想聽，你說吧，求求你，說一句，我你，我說多句都可以，我你，我你，我你，求你說一句，說出來，求你了。”

單鳴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鼻尖，輕聲說，“兒子，我你。”

沈長澤激得眼圈都了，他不在乎單鳴的“”，究竟幾分是親，幾分是，他只知道單鳴在乎他，把他放在心上，這就足夠了。他實實地親著單鳴的，這吻甜的仿佛能把人融化。

沈長澤抱著單鳴，溫地著，心被填得滿滿的，單鳴累得四肢酸痛，也懶得起來，像只大貓一樣蜷在沈長澤懷里，讓他給他按。沈長澤吻著單鳴的耳廓，聲說，“爸爸，我還沒問你昨晚覺怎麼樣。”

單鳴哼唧了一聲，“還可以。”

“只是還可以嗎？我看你爽的？”

單鳴拿眼角夾了他一眼，不說話。

沈長澤的尾從他里鉆了進去，輕輕著他的大兒，曖昧地說，“其實很爽吧，爸爸？你都被我干得暈過去了，了好幾次呢。”

單鳴瞪了他一眼，“哦？幾次？”

“至三四次吧。”

“那你他媽了幾次？”

沈長澤想了想，數不過來了。

單鳴使勁拍了下他的腦袋：“老子就爽了三次，你他媽爽了幾次？你不知道累我還知道累呢。”

“爸爸，你這麼說不公平，你這輩子也沒有過這麼多次高-吧？你干嘛不敢承認跟龍人做很爽呢？你是怕自己力不夠還是……哎……疼……”

單鳴使勁揪他尖長的耳朵，揪得耳都紅了。

沈長澤眨著眼睛，“我說得都是實話。”他的尾鉆進了單鳴的間，挑弄著單鳴的寶貝，著單鳴的耳朵邪笑道：“爸爸，你承認吧，你喜歡被我干，你昨晚被我干得很爽。”

單鳴出惡劣地笑容，“哪又怎麼樣？這是應該的，你要是干得我不爽，你就把自己那玩意兒切了吧，他媽白長那麼大了。”

沈長澤的尾有些沖地在單鳴間蹭，“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他抓著單鳴的寶貝肆意弄了起來，“一定每次都把爸爸……”

單鳴一下子堵住了他的，狠狠咬了他一口，“閉吧你，把手拿出來。”

沈長澤的尾在后來回晃著，焦躁地拍打著床墊，“爸爸，我又想做了，怎麼辦？”

單鳴一腳把他踹了下去，“滾，老子累死了。”

沈長澤只好重新爬上床，膩歪地抱著單鳴，像蛇一樣纏住他，“我給你按，等你不累了……”

單鳴意識到沈長澤保持龍人的樣子，不僅力大增，就連都比人類狀態時旺盛了好幾倍，這實在不是個好兆頭，他怒道：“趕變回人！”

唐汀之最終發現，甲卡西酮殘留化學質是可以被自代謝掉的，只不過放在人類上可能就是發個瘋睡個覺上個廁所，放在龍人上卻花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幸好，沈長澤終于順利變回了人類，只不過他現在已經養了睡覺的時候用尾纏著單鳴的習慣，即使沈長澤是人形，也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第二天單鳴肯定會發現自己的腰上或者上，多了條纏繞的尾。

單鳴在罵了他幾次之后，發現沒什麼用，只好隨他去了。

而經過那段時間的相，沈長澤現在更加喜歡在龍人狀態下和單鳴做-，雖然能獲得更瘋狂的快，可對力的消耗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單鳴這樣常年做超負荷運的人，也常常累得一天都懶得下床，他意識到這樣的生活太-蛋了，于是很快聯系上了一個亞洲地區的報販子，讓他給他做中間人，接一些他自己也能做的私活，跑出去晃一段時間。

沈長澤雖然不愿意他走，但也不得不妥協，不過，單鳴走之前，沈長澤要求他去見趙清玲，因為趙清玲一直想見他。

單鳴想了想，覺得有些事確實需要一個代，于是就答應了。

倆人挑了一個好天氣，驅車去了靈山。

單鳴沒想到他們會把沈耀關在他以前的家里，只不過這棟房子已經跟之前他來那次完全不一樣了，它沒有了半點危房或者鬼屋的影子，而是被改裝了一個巨大的監獄，盡管外形還算雅致，但是窗戶上那跟手腕差不多的通電鐵欄桿還是昭示了這棟別墅的不同尋常。

門口站著好幾個守衛，沈長澤給他們遞上了三章蓋章的文件，守衛一一仔細查證過之后，才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趙清玲就在客廳里，靜靜地等著他們。

152、最新更新

“媽。”沈長澤輕輕了一聲。

趙清玲轉過頭來,穿著普通的居家服,看上去多了幾分的氣質,讓單鳴多有些不習慣。

看了倆人一眼,放下手里的花盆,“來,坐。”

沈長澤坐到趙清玲旁，趙清玲了他的臉,“恢復過來了。”

“嗯。”

“我早說過你不用心急,藥的作用不可能是永遠的。”

沈長澤笑了笑，“現在實驗室正在研究甲卡西酮,他們又有事兒忙活了。”

趙清玲淡然地搖了搖頭,“天就知道研究那些東西……”

沈長澤轉頭看了看,“父親呢？”

“他不想見單鳴。”

單鳴雙手疊在前，聞言挑了挑眉。

“他最近怎麼樣？緒穩定一些沒有？”

“還可以，他是一個軍人，我相信他的心智足夠堅強，可以戰勝失意和挫敗。”

“媽，你以后有什麼打算嗎？難道要和父親在這里關一輩子嗎？”

趙清玲笑了笑，“我有什麼打算也沒法告訴你，這里到都是眼睛和耳朵。”

沈長澤輕輕嘆了口氣，在這棟房子里，他們沒有私，一舉一都被監視著，沈耀的手腳和脖子上都帶著微電腦控的高電圈，有任何違規的舉馬上就會被高電擊倒在地，他只可以在這棟房子里自由行，他沒有自由。本來他媽是不用這樣的待遇的，唐汀之答應隨時可以離開，但是選擇留下來陪著沈耀。

趙清玲安他道：“現在他不能離開這里，我會一直陪著他，如果他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那麼我就一直留在這里好了，其實無論在哪里生活，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雖然他怨恨我，但他始終是我的丈夫。”

“可是父親不會甘心一直留在這里。”

趙清玲的目平靜如水，“很多事，是你永遠無法預料的。”搖了搖頭，別說這個了，我你們來，只是想見見單鳴，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

單鳴沉聲道：“我們過得不錯。”

趙清玲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項鏈，項鏈上掛著一個翡翠指環，遞給單鳴道：“這個東西，本來是應該給我兒媳婦的，你拿著吧，總該有個人繼承。”

單鳴臉變了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趙清玲挑了挑眉，“難道你也會不好意思嗎？”

單鳴一把拽過了項鏈，塞進了兜里，“不要白不要。”

趙清玲淡淡地一笑，“收好吧，是長澤他留下來的東西。”

單鳴問道：“你我們過來，就為了這個？”

“還想跟你們吃頓飯。”趙清玲起去廚房，端了一個大鍋出來，一掀開蓋子，香氣四溢，“我在新疆呆了十多年，不會做細的食了，這道燉羊雖然糙了點兒，但也別有風味。”

找了一個托盤，用幾個碗碟乘上幾道菜和米飯，端進了臥室里。過了一會兒，出來了，在桌上擺上幾個涼菜，他們三人坐到桌前，圍著熱騰騰的羊鍋吃了起來。

沈長澤的角蹭了點兒，趙清玲拿起一張餐巾紙，越過桌子給他了，眼里盡是溫的母，沈長澤沖笑了笑，接過了紙，自己把角干凈了。

他們在席間聊了一些龍實驗相關的事，一頓飯吃得很和諧、很愉快。

吃完飯沈長澤又陪趙清玲坐了半天，直到晚上快十點了，他們才告辭。

倆人走出別墅，門口的守衛對他們進行了搜，從單鳴上搜出一個翡翠戒指，從沈長澤兜里搜出一張他隨手塞進去的皺的餐巾紙。

搜的小兵把東西又給他們塞了回去，朝沈長澤行了個軍禮，“校，您可以走了。”

沈長澤回了他一個軍禮，帶著單鳴開車離開了。

車剛開出去沒多遠，沈長澤快速地掏出了那張餐巾紙，“爸爸，看看。”

單鳴攤開紙，用打火機在下面小心翼翼地燎著，過火，薄薄地餐巾紙上顯示出一排字，是北京某商場儲柜的編號和碼。

倆人對視了一眼，都猜測那里放的是趙清玲一直不肯出來的海龍角。

當天晚上他們把車開回了市里，那個商場離燈市口很近，他們就找了就近的酒店住下了。

由于各懷心事，倆人進屋之后都沒有多說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沈長澤的尾照例纏著單鳴的，單鳴已經習慣了，幾乎覺不到那玩意兒的存在。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終于忍不住問，“如果真是海龍角的話，你打算怎麼理？”

沈長澤沉默了半晌，答道：“我更想知道，我媽把海龍角給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