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越是難以克制心頭的怒意。那人渣也配跟他談條件。
“哥哥……”
楚熠橋見駱清野睫一,眼淚就開始往下掉,還手想要他抱抱,眼神出的無助委屈讓他的心有些酸。他前傾將駱清野輕輕摟懷中,知道這家伙被固定穩住也沒敢抱太用力。
他的手上駱清野的腦袋,一下一下溫的著:“我不是說過嗎,你自由了。”
從他親自解開駱清野的蝴蝶結開始,于駱清野而言是他的自由,于他而言,是他孤注一擲的將希放在了駱清野上。
這不是單向的自由。
而是雙向的寄托。
駱清野把臉埋楚熠橋的肩頸瘋狂的汲取著他癡迷的味道,他剛才咬了楚熠橋,邊好像還有楚熠橋的味道,與此同時還有他所眷的溫。
這男人的膛其實不算寬厚,但卻讓他有著難以言喻的安全。眼眶漸紅,抿著不讓眼淚再流下來,他知道自己從不是脆弱的人,可是他看到楚熠橋就不控的把這樣的一面暴。
從前被那樣的折磨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楚熠橋一靠近他就難以控制自己的緒。
他所有的不控都從看到楚熠橋第一眼開始,他敏的捕捉到楚熠橋的信息素,捕捉到這道信息素與自己的聯系,是纏綿纏的,不是相互排斥的,從那之后他所有討好示弱的行為都有了緣由。
皆是因為楚熠橋的信息素是他信息素所喜的。
所以他才想盡一切方法不斷靠近楚熠橋粘著楚熠橋,他學了那麼多的本領還真的沒有機會讓他去勾引人,都是那些人想勾引他。因為一年后他已經可以用信息素制人,沒有人還能靠近他。
那麼多年的學習,楚熠橋是他第一個真正想要勾引的人。
也是因為——
楚熠橋朝他出手那一瞬間就把他從深淵拉出來了。
若是其他人將他從深淵拉出來他也會一樣的激,但正好是楚熠橋,是將他破碎的軀重新黏合的人,是給予他存在和信念的人,是一個溫強大的Omega。
也是他放下所有枷鎖的自由。
“所以你不用害怕。”楚熠橋覺到駱清野在抖,又拍了拍他哄著,在懷中看不到的角度眼神愈發沉:“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我也會一一的找過來,把你過的苦千倍百倍的還回去,我也會努力找到你的爸爸媽媽,不用擔心。”
就在話音落下的瞬間,他覺到脖頸上一記溫熱落下,微乎其微打了個戰栗。
……又來?
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他們本來是想培養我去勾引alpha,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為“爺”接客。在我的信息素慢慢變得強勢一般的alpha都難以抵抗,所以我被換了角牌,就是調教師。我擅長使用我的信息素去控制他們的專注力,讓他們可以快速被我吸引,達到我的目的,接我的規則。”駱清野不著痕跡的移開,在楚熠橋耳旁說道,目落在近在遲遲的耳垂,眸底浮現貪神。
果然他一靠近楚熠橋就無法控制這樣的想法,這副已經被訓練得爐火純青,如此強烈的覺在見到楚熠橋開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雖然他知道在這樣的煽時刻不應該想這些。
可楚熠橋偏偏就是讓他轉移注意力的癮。
楚熠橋結滾,年微啞的聲音是的,落在他脖頸上的吐息是滾燙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好像覺駱清野的聲音有點了些變化,可他又說不上是什麼變化,還是他多疑了。
他將自己變化的表收回:“沒關系不說了。”
心里也明白那種痛苦,要將痛苦撕裂給別人看那需要多大的勇氣,駱清野還不到十八歲就已經被這樣的地方折磨摧殘過,如今還能夠保持這樣的清醒,他相信這個小孩有著比一般人還要堅韌的子。
“凱撒皇宮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孤兒,也有很多是被父母送進來的,每個人進來之后都不會再有名字,只有代號,我的代號是1。”駱清野微微抬眸:“1并不代表我的能力,后面我會為傳說才是因為我的能力,最開始的定義是我是凱撒皇宮第一個開始進行這種事的奴隸。”
“第一個?”楚熠橋放開駱清野,把他扶正,而后坐在一旁若有所思,指腹挲著手背:“也就說凱撒皇宮的存在很有可能是三年前?”
他可以肯定凱撒皇宮會是他抓到江勉淮犯罪證據確鑿的切點,現在江勉淮手上沾的東西除了人命和yhsq,還有其他東西。如果順著這個東西他可以扳倒那個老家伙嗎?
說不定。
“這個我不知道,反正我進去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當時他們讓我學著怎麼做一個Omega,如果我無法完任務就會用鞭子我。”
楚熠橋想到第一次見到駱清野時這家伙上的傷痕,不由得擰了擰眉:“他們敢打你?你都能跟熊打架了。”
駱清野沒覺得楚熠橋說他很厲害是夸獎的話,眸暗了暗,反倒讓他覺得有些煩躁,這樣的自己他一點都不想要暴在楚熠橋面前,可他也不想楚熠橋不信任他。
所以干脆撕碎自己曾經的痛苦,讓楚熠橋心疼他,再溫的他。
“他們有藥,我無法反抗。就算當時我很抵為dom,要去滿足那些有著特殊癖好sub的Omega亦或者是alpha,只要一旦被他們注了引劑我就必須要完任務,否則我拿不到解除引劑的藥會刺激我狂躁。”
駱清野注視著楚熠橋,漆黑的眸子染上晦的緒,就像是被打翻了的墨盒,將一張潔白的宣紙徹底染上墨。
他微抿,捕捉著還為散去的Omega信息素,盡管沒有在里徹底結標記,咬了就是咬了,唾留在Omega腺上那便是暫時標記。
那就說明只要有alpha靠近楚熠橋都能夠知道這是個有alpha的Omega。
楚熠橋現在是他的Omega。
空氣中彌漫開屬于強勢alpha的信息素,興的,霸道的,野蠻的,卻在靠近楚熠橋時小心翼翼,生怕傷了人。
“狂躁?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會讓我狂躁進易期。”駱清野說道,他已經試過好幾次被注引劑,都被他生生扛下,就算是易期也是扛著過。在易期那段時間沒有人敢惹他也是真的,之后那些人就沒有再敢隨便對他用引劑,因為弄巧拙:“需要Omega才能夠安全渡過。”
楚熠橋腦海里想著的事太多,并沒有注意到駱清野的眼神,他提出疑:“凱撒皇宮里所有人都沒有注阻隔劑嗎?你注過阻隔劑嗎?”
如今阻隔劑跟著全國人口普查一起推進,因為全民免費,若是阻隔劑跟人口有對不上的地方,那便是了。
有零星的數據那很正常,畢竟有的欠發達地區阻隔劑可能還沒有那麼快的都能夠全部接種,可若是發達地區呢?并且是集中在某一塊的數據出現多數人沒有注阻隔劑。
“沒有,就算有對我也是無效的。”
無效?
楚熠橋愣住,這個癥狀怎麼跟他有些像:“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的被過度注引劑,很難被其他藥劑到約束。一般人無法承我的信息素,我的信息素太過強勢。”駱清野釋放出很弱的信息素,他發現楚熠橋的表沒有毫變化。
果然楚熠橋是真的聞不到,不然就算是微弱的信息素也會聞到氣味,而且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會對他的信息素到痛苦和迫,當年他就是用自己帶著迫和束縛的信息素了顧客們所要的S。
所以楚熠橋很特殊,也是最契合他信息素的那一個存在。
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的信息素變得溫的人。
可為什麼在家里的時候楚熠橋突然會對他的信息素不舒服?之前從來都不會,特別是睡覺的時候就非常的明顯,楚熠橋一定會抱著他或者是靠近他才能睡得著。
按道理楚熠橋能跟他親接這個程度他們之間的契合度肯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