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信息素的味道?
“小野。”
駱清野摟著楚熠橋的腰毫沒有撒手的意思,他以為楚熠橋要說他黏糊:“我就不放,就喜歡抱著哥哥,哥哥是不喜歡我抱——”
話還沒說完戛然而止。
只因為楚熠橋突然的轉,并且抓住他的領子,而后俯首湊近他的頸側。
猛地僵住。
楚熠橋俯首湊近駱清野的頸側,他深呼吸著,在意識到他真的聞到了烏龍桂花的氣味時詫異之染上瞳仁:“……烏龍桂花。”
“哥哥,你在……做什麼?”駱清野的聲音在發。
“我聞到了。”楚熠橋難以置信抬眸看著駱清野:“你的信息素我聞到了,烏龍桂花,對不對?”
他竟然可以聞到氣味了嗎?
半年前因為何涉的事他有那麼一瞬間能夠捕捉到氣味,但也僅是一瞬,仿佛是錯覺。
他似乎也沒有往深想,以為真的只是錯覺。
但是現在想一想……
萬一駱清野是呢?
最近忙的差點忘了他們可以做契合度檢測了。
駱清野對上楚熠橋欣喜的模樣,他就沒見過這男人這麼高興過,神采飛揚染上眉梢真是好看得不得了:“嗯,我是烏龍桂花味,之前告訴過你的,好聞嗎?再聞聞?”
這男人竟然能聞到味道了?
楚熠橋將駱清野摁坐在自行車上,換他撐著扶手俯靠近駱清野,鼻間靠近,不斷的汲取著這香到不得了的烏龍桂花,茶香和糖的香甜讓他眼神變得迷離。
“好聞嗎?”
駱清野的手上楚熠橋的后頸,他主往前靠了靠,掌心到腺在發熱,就像是楚熠橋到他的靠近在對他發出邀請。忽然他覺到自己不對勁,倏然收回手。
不行,現在不能靠得那麼近,楚熠橋可能會遭不住他的信息素。
“真好聞。”楚熠橋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聞到味道,那之前他時不時聞到烏龍桂花的氣味不是錯覺,見駱清野松開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他:“再一會,讓我再聞聞,我能聞到你的信息素!”
駱清野:“……”到楚熠橋又近,他別過臉深呼吸一口氣。
楚熠橋似乎察覺到駱清野表有些不對勁,突然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有些太過了,他松開了搭在駱清野肩上的手直起,臉上出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沒嚇到你吧?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因為我已經將近二十年沒有聞到過味道。”
駱清野聽到楚熠橋跟自己道歉心里頭更是不是滋味,真的是五味雜陳,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當又立啊,又要勾引楚熠橋現在又抗拒,可他怎麼也是alpha,這念頭一旦開始了,他自己都不清楚能不能停下。
只不過他想說的正是這件事。
其實他已經18歲,份證上的日期是舊歷的生日,他周歲的生日已經過了。
“小野,我可以再聞聞你的信息素嗎?”楚熠橋往后退了那麼一小步保持詢問距離,他不想嚇到駱清野。
駱清野對上楚熠橋詢問的眼神,這樣的眼神是個alpha都招架不住,一個男人眸中的青,多麼人。他覺得自己要瘋了,這男人真的對AO之間的調話語拿得死死的,從一見面開始就問他的信息素是什麼味的到現在要聞他的信息素。
“小野。”楚熠橋往前走了一步,他又問了遍:“可以嗎?我就聞一下。”
男人的語氣好像不經意的帶著撒,略過心頭麻麻的。
這還能忍嗎?
再忍他就不是alpha。
駱清野終究是沒忍住,他一把拉過楚熠橋的手腕將人強勢地拉間,而后抬眸凝視著他:“哥哥,我問你,你知道一個Omega想要聞alpha的信息素是什麼意思嗎?”楚熠橋猝不及防被他這麼拉間,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垂眸對上小alpha的眼神,哪還是幾個月前那只貓,現在跟只狼似的,有種被鎖定著的覺:
“……什麼意思?”
然后他就看到駱清野笑了,年高了許多就連五都長開了些許,眉眼間那份致氣斂出屬于alpha強勢的銳氣,笑起來不再是乖巧,反倒多了幾分危險之意。
駱清野夾雙不讓楚熠橋有逃的機會,笑得肆意:“這表示Omega在向心的alpha說,請標記我吧。”
楚熠橋到年有力的雙,繃的線條隔著單薄的都能夠清晰覺到,炙熱的眼神落在他上有種讓他無法逃離的既視。
也就是這一刻他才清晰的覺到駱清野真的要長大了,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
后頸腺莫名開始滾燙發熱,鼻間略過的烏龍桂花愈發的濃烈,與此同時他還問到了另一道信息素氣味,帶著白蘭地的微醺,也帶著櫻桃的香甜。
空氣中這兩道信息素彌漫融。
“還有兩天。”楚熠橋垂眸輕聲道。
駱清野就這樣看著他,目炙熱如火。
楚熠橋抬眸,琥珀清的眸子流轉著水,他輕笑出聲:“你就年了。”
“不對。”駱清野上男人纖細的腰,眸漸深:“哥哥,我已經十八歲了。”
第43章 有點甜43
“江爺,何涉被判刑了。”許助理拿著個文件袋走了進來。
晨間,江//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里,老人背靠在椅背上,在落地窗前坐著俯瞰著高樓的鱗次櫛比。他聽到這個結果時并沒有很意外,就像他剛得知何涉竟然在楚熠橋的藥里加信息素這樣的事。
只是還沒等他手這孩子就解決了。
“嗯,不用放過他,在監獄里吃吃苦頭也好,敢江//氏太子爺也應該要有這樣必死的思想覺悟。”老人說著想起代許助理做的事:“你把u盤給熠橋了嗎?”
“給了。”許助理應道。
老人了然的嗯了聲,不輕不重的語氣里聽不出什麼緒,又問:“知道大爺去哪了嗎?”
“江爺,我今早收到大爺發來的快遞,是一份文件,說是給您的。”許助理把手上的文件袋遞了過去:“但最近并沒有大爺的消息。”
老人接過文件袋,他一邊打開一邊說:“查一下他最近去哪里了,包括他最近在哪里消費——”就在打開文件袋的瞬間,一份dna報告上的字眼讓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臉煞的一白,呼吸開始急促。
許助理見江爺臉有些不對,最近醫生有叮囑過江爺不能怒,心力衰竭的問題不是開玩笑的:“江爺,你要注意,醫生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說過的,有什麼事我幫您解決。”
“你先出去一下,我冷靜一下。”老人靠坐在椅背上,閉上眼平緩著自己突然急促的呼吸,心臟一下子疼得不行。
許助理哪里敢放江爺一個人在這里:“江爺,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出去,需要我為您醫生過來看一下嗎?”視線落在老人手上的那文件,究竟是什麼讓江爺一下子臉變得那麼差。
“出去。”老人拔高音量。
許助理哪里還敢不出去:“我先給醫生打電話,然后我就站在門口,如果您有什麼事喊我。”說完帶門離開辦公室。
門緩緩關上,老人睜開眼,拿著文件的手止不住的發。
這是兩份親子鑒定報告。
第一份:
鑒定人:江勉淮楚熠橋
文件最末尾寫著鑒定意見:
【否認存在親權關系】
第二份:
鑒定人:江乘楚熠橋
【支持存在親權關系】
現在送到他手上就是毫不留揭開他幾十年前的傷疤。
拿著報告的手止不住的抖。
就在這時一旁的手機震了起來,是一通陌生來電,老人深呼吸調整自己,然后接了起來。
電話傳來的聲音是他意料之中的人。
“爸,收到我給您的快遞了嗎?我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跟您說一下,如果您選擇把我當棄子丟出去,我總不能坐以待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在您心目中就占了一個私生子這樣不彩的存在。所以我是在要挾您,如果您當真要做絕,我會告訴熠橋,您才是他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