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翩瞥他一眼,哼哼道:“既然你不守時,這麼早就把過年禮給我了,那我也早點給你吧,去我家。”
費準不明所以,但也沒有異議。
兩人年三十大晚上的,開著車回了鄉下。
車停到外婆家門口,周圍空中全是煙花禮炮,村里小路上,有小朋友們拉著兔子燈跑來跑去,還有些大一點的小朋友,結伴玩著小炮竹。
“漂亮吧?鄉下有鄉下的好,每年過年都很有氣氛,空中的煙花,送給你咯~”
費準確實沒在鄉下過過年,城里早就止了煙花,除非出去大規模包場,不然很能看到。
聽孟翩這麼說,他還愣了一下,“這些是你放的?”
天空中不停歇的煙花,時而在這頭,時而在那頭,有的遠,有的近一些,但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為大規模安排的吧?
費準呆愣愣地看著天空,孟翩憋著笑,開門進去,拿了一大袋前兩天買好的小煙花出來。
“逗你的,這些才是給你新年禮。”
拿出一盒仙棒,孟翩拿打火機點了幾,塞了兩到費準手里,在半空中晃了晃。
“漂亮吧~我小時候可喜歡了,但是買不起,都是玩徐澤哥給我的。”
他說完,費準跟著畫圈圈的手一頓。
孟翩看著,噗嗤一笑,“哎呀不說了,我買了好多款式的小煙花,我們能玩一晚上,我們就在這里守歲好不好?”
“好。”
這些小玩意,費準也不是沒玩過,但也是很小的時候了,而且氛圍完全沒有鄉下足。
這里隨便抬頭一看,就是煙花,隨便往路邊一看,就有小朋友放小炮竹,有意思得很。
玩兒心上來了,費準在袋子里找這找那。
有小時候玩過的響炮,點燃扔開就是啪的一聲。
也有新出的小禮花,放在地上點燃引線,就有漂亮的小煙花閃爍。
“潛水艇?扔水里?”
兩人琢磨著,費準怕傷著孟翩,把他往后推了推,自己靠近小河邊,點燃引線,往河里一扔,然后拉著孟翩再跑遠點。
兩人遠遠著,那潛水艇在水里呲溜一聲出老遠,隨后砰的一聲巨響,水面上的水被炸出了一米高的水花。
“這威力有點大,你別玩了,看我玩。”費準一邊擔心傷著孟翩,一邊開心地又拿了一個靠近河邊。
孟翩乖乖聽著沒靠近,在后面看著他,眼里臉上都是笑。
他從來都不知道,會遇上這麼一個人,讓他覺得怎麼喜歡都不夠,隨隨便便膩在一起,都仿佛能膩一輩子。
零點,一大袋子的小煙花還沒都放完,空中又開始到都是大煙花,前后左右家家戶戶放起了禮炮竹,砰砰啪啪,好不熱鬧。
費準點燃了幾支仙棒,和孟翩一人拿了幾支,在半空中快速揮,寫著對方的名字。
“你沒寫完。”孟翩嘲笑他。
費準反駁:“是你的名字筆畫太多了,你沒看清。”
“我看清了,你沒寫完。”
費準笑著,又點了兩,在空中寫了個“寶貝”,道:“這次寫完了。”
孟翩:……
那麼多煙花的照耀下,沒能藏下臉上的紅暈。
“麻怪。”
幾分鐘后,煙花禮炮漸漸了,費準手機鈴聲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人魚”,樂了,扭頭,就見邊的孟翩拿著新手機正在給他打電話。
明明就在邊上,但費準樂意陪他玩,接了電話,“喂?人魚新年快樂。”
孟翩也樂了,“新年快樂,以后我們都一起過年,好不好?”
“好,每一年,都一起。”
三中轉校來了個小女孩兒,永遠穿著大一號的連帽衛衣和牛仔褲,一張小臉藏得嚴嚴實實。 大家都以為她丑得嚇人,哪成想一朝露了臉,卻是個驚為天人的美人胚子。 很快小美人就全校聞名,盛傳顏值能橫掃大半娛樂圈。正值騷動期的男生們忍不住各種議論—— “嚯,那就是新來的蘇邈邈吧?” “跟個瓷娃娃似的,皮膚白得能掐出水!” “小臉真漂亮,眼睛往我這兒一看,我感覺自己腿都軟了!” 男生們聊得熱火朝天,不知道誰注意到了墻角懶散站著的少年。 “彥哥,你見那小美人沒?” 有人發笑,“彥哥哪能看上那種沒發育的小姑娘,他的前女友們可都是36D的水蛇腰,一個比一個騷。” 商彥沒說話,漫不經心地瞥一眼,輕嗤了聲。 幾個月后。 當著全班學生的面,商彥把驚住的小美人困在了課桌和身體之間。 他低下頭,嗅著女孩兒頸間的香,勾起一個痞氣的笑—— “你親我一下,我放你出去。” “……” “兩下,我把命給你。” ——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只知你。 【占有欲強“流氓”大魔王x病弱安靜“怪胎”小美人】 “我有千般不馴,只為你妥協。”——商彥 【注】 1.彥哥學習超棒(除了語文),潔身自好(除了邈邈) 2.邈邈先天性心臟病,后期會做手術 3.但這是超甜的文,不甜你們打我 4.前期涉及部分計算機比賽,后期涉及數據分析團隊創立,系架空私設,謝絕ky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