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晚膳前沒做完的那件事呀。”蕭揚口而出,也不知因為這臥房就只有他倆,這會子更不會有人進來打攪,那會子還在想這件事有些恥,現在全然是拋諸腦后了,想到的竟然是再那份讓掌心會到的不同的灼熱,的聲音說道:“你就讓我再一下嘛!”
亦寒凝眸對上這小家伙的雙眼,夜濃厚,但從窗外滲進來的皎潔月與外間還燃著的燭,足以讓兩人視線清晰的看清楚彼此,“小家伙,你不知道這種時候,男人的那里不能隨便嗎?”
蕭揚撅著小,“有什麼不能的啊,反正我們不是都要親了?親的兩個人,一下有什麼要的嘛,熱乎乎的,著好舒服的,你是不是故意藏著掖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親近你啊,那親的時候怎麼又可以?”
亦寒眉間一皺,“這兩者能一樣嗎?”
“在我這就是一樣,你別小氣呀。”蕭揚有模有樣的說著,“我也有,要不我也給你,就是好像跟你的有點差別。”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亦寒間吞咽,聲音愈發低沉。“小家伙,你再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點什麼。”
蕭揚看著這黑夜之下亦寒的雙眼,怎麼忽然間覺得,這人有點像北方黑夜里的狼,有種要把他吃了的覺,“我……我說錯話了嗎?我就想你呀,你要做點什麼,做什麼?你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你難道是想把我吃了不?”
亦寒視線定于這純真的小家伙上,聽著小家伙這些胡言語,翻之間,將人在自己下,呼吸變得有些不穩重,覆上的吻直接纏上那還在張念叨的人的瓣上……
蕭揚因這突如其來的纏吻,整個就是一僵,心突突突的直跳,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什麼了?頓時眼睛閉上,什麼都不敢看,腦子里就像是灌進去一團漿糊,好像一下子全了……
第121章 亦寒8有點痛
亦寒低眸凝視著被自己在下的人,糾纏過后的吻,呼吸難免有些紊,彼此低的氣息縈繞在這咫尺之距,間發出的聲音稍有幾分凝重,“現在還敢不敢,還要不要不安分的?”
蕭揚深呼吸,盡可能的將剛才那份瀕臨的窒息緩過來,一雙眼睛依舊定定的對上在自己上方的人的雙目,“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有本事就松開我的手,你看我不、不,你……你有本事就真把我吃了,干嘛做出這樣一副樣子,嚇唬誰呢。”
就在這話落的瞬間,亦寒傾而下,頭就勢埋進這小家伙的頸間,舌尖清掃而過,原本雙手還扣著小家伙那的小手,現下也松開,游移往下,勾在下之人細的腰肢上。
蕭揚只覺得現在上熱乎乎的,好像是上之人的溫如炭火一般灼熱,將那滾燙的熱流傳遞到他上,明明這時節秋寒濃,原本在被褥里也是溫熱得宜,可這會子,如同上有焚烈焰在燃燒,而在他頸間游竄的靈舌,更是讓這份火熱變了滋味,雙眼不由自主的閉上,里悶悶哼哼的鉆出來幾個字,“好……好熱……”
他的手胡的拉著自己上這一層薄薄的里,亦寒凝眸看著,那半褪下去幾分裳的人,借著窗外滲進來的寒月華,能將這白皙細的香肩一覽無,淺淺的一吻,落在這伴隨著淡淡馨香的肩角。
蕭揚半瞇著眼睛,喃喃細語,“好熱啊,你……幫我把服了,好不好,你也掉好不好,那樣肯定就不會這麼熱了。”
亦寒雖未經人事,但又怎會不懂這些,目鎖視著下胡扯著裳的人,兩人相擁,熱不斷升騰的熱氣,似是讓小家伙那彎彎的睫上染上一層水霧,讓原本就曖昧氛圍,愈發變得人,低沉的話語問道:“誰跟你說的,這種時候,了服就不熱了?”
蕭揚搖了搖頭,“書上這麼寫的,肯定沒錯。”他現在渾熱的難,都不知道怎麼鬧得,他才不管那麼多,自己的裳怎麼拽都拽不掉,手就去將亦寒上的裳解開,剎那間,那寬厚而壯的膛就一目了然的出現在眼前,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素習知道亦寒的格雄壯,這下算是親眼目睹了,若把亦寒比作那北方的狼,那他就是草堆里的小兔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存在。
亦寒抬手間,便將蕭揚上半半褪的裳撤去,俯而下,湊到其耳畔,細聲一語,“小家伙,此刻都弄這樣了,點了這把火,你就得負責滅火。”
“嗯啊……熱,下面也要……”蕭揚渾又又熱,只求想法子讓自己舒坦點,其他的才不要管。
當這些話說完的那一刻,當自己最的地方被、挲、進,奇怪的覺在無限升起,環在上之人后背的手指不斷用力,明明沒有指甲的指尖,好似都要嵌那人后背的之中,層層刺激,讓他在其中迷失,神思渙散,只有那不明所以的,之上的熱度好像在慢慢下去,可那一,卻是火辣辣的刺熱之……
夜之下,已是不知時辰幾許,流竄錯在臥房之的,明明是深秋寒夜,可這春旖旎,暖熱環繞,就連那滲進來的寒月影,仿佛都變了那暖春花月,映襯著暖帳之,繾綣纏綿的兩人,好不妙哉……
一夜流逝,直至次日,那早起秋點亮蒼穹,順著窗戶爬進臥房,亦寒早早地就醒來,看著睡枕側的人,面容上滿滿都是倦意,回想著昨夜那妙不可言之事,此刻還是滋味無窮,原來,他也會對著一個人有那般忍耐不住的時候,越是如此,心中拿定的主意,就越是清晰,與他而言,讓他心之人,也只有這小家伙一人爾。
蕭揚睡意困倦,但是滲進暖帳的影灑落,眼睛閉了閉,緩緩間,惺忪的睡眼隨之睜開,還有幾分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看到懸于上方的人,他腦子里飛速的竄過昨夜發生的那等事,一把將被子蒙過頭,他是要跟亦寒親了,可這都還未大婚呢,怎的就做了那件事啊,好啊,他攥著被褥,也不探頭出來,問道:“你,怎麼沒去早朝啊?”
亦寒將小家伙蒙在頭上的被褥一點點拉下來,“我今日休沐。”
蕭揚出一雙眼睛,對著亦寒說道:“我……昨天晚上,我們,做了……怪我啦,你會不會覺得我一點都不矜持啊。”
“不會,原也是我沒忍住。”亦寒再三強調的說,“但你只許對我這般主,外人面前,一一毫都不能。”
“我知道啦。”蕭揚垂下眸子,輕聲說下去,“可是,我們還沒大婚,我們……”
“做了便是做了,難道你還能跑了不,既是彼此認定的,就永遠都不會再改變,小家伙,你不是要霸占我嗎?如今夫妻之實都有了,不準再胡思想。”
“明明我才是被霸占的那個吧。”蕭揚輕聲嘀咕著,慢慢坐起來,可整個人卻不力的再次倒下去,腰酸背痛,雙還有些乏力,更要命的是有個地方火辣辣的酸脹之,莫名的刺激,“唔,有點痛。”
“昨夜我查看過了,有點紅腫,萬幸沒有傷到。”亦寒認真說道。
“你別說了,死人啊。”
亦寒一把摟著躺著的人起來,耳鬢私語,“昨天晚上要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啊?”
“我當時肯定魔怔了,那不是我。”蕭揚推了推亦寒,看到那邊散落在地上的那一里,“你幫我把裳取過來啦。”
這時,蕭揚正要穿,可看到自己上斑駁點點的各種紅痕,鎖骨、口,到都是,氣鼓鼓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亦寒手了蕭揚的小鼻子,“明明是你個小家伙一個勁的說這里、那里,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