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鳴玉懊惱后怕,但又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喜歡那個兔薄荷,剛才興又暈乎乎的覺實在太舒服了。
想再吸一次!
聞鳴玉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了,不然他肯定會忍不住三喜把兔薄荷拿過來的。
他暫時也不想面對這些聽到他哼歌跑調的宮人QAQ
但實際上,那些宮人心里都開心,因為聞鳴玉看起來心很不錯,恢復神了,大家當然都想看到人無憂無慮,甜甜地笑。
聞鳴玉走出殿門,跑去找穆湛了。
去到另一座宮殿,門路地走了進去,守在門外的宮人自然都不會攔他。
過門檻,走了沒幾步路,他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穆湛臥在長榻上,正闔眼休憩。
聞鳴玉下意識就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慢慢走過去,直到走到了長榻前,他才停住,然后,蹲了下來。
他把雙手放在膝蓋上,下搭在手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穆湛。
俊無暇的臉,長睫低垂,眼瞼下方泛著淡淡的青,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平時醒著的時候,面無表,眼神冰冷,周散發著可怕的氣場,令人不敢靠近,但此刻閉著眼睛沉睡的樣子,掩去了眼底的幽深暗沉,沒有了攻擊和侵略,這樣疲憊的神態,反倒是著一的脆弱。
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穆湛作為掌權者,自然有很多事理,已經那麼忙了,卻還來安他的緒,想辦法消除他心里的影。
聞鳴玉心里一,抿,忍不住想手穆湛的頭。
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一,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躺在長榻上的穆湛就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
一瞬間,氣場翻天覆地,完全變了。
穆湛眼神凌厲,仿佛化實質的利刃,直直地刺了過來,夾裹著濃重的殺意。和他平時對著聞鳴玉溫和甚至偶爾含著一笑意的模樣很不同,沉森冷,眼底沒有毫溫度,宛如在看一個死人,十分恐怖。
聞鳴玉瞬間頭皮發炸,覺到了極其可怕的危險,被嚇得下意識向后一退,兩發,一屁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兩秒的時間,穆湛像是清醒了些,眼底的殺意戾氣散去,一下就又變回了平時的模樣。
“是你啊。”
穆湛恍然,聲音微啞,有些含糊地說了這麼一句。
然后,手肘撐著褥,支起,改臥為坐,還很自然就手抓住聞鳴玉的胳膊,把人拉起來,“怎麼坐地上?”
讓聞鳴玉站起來后,又很順手地幫他拍了拍蹭臟的服,拍在了他的屁上,意外地到了一團茸茸的東西。
“……?”
穆湛的手頓住,臉上難得出了有些疑的表,不自覺就想讓聞鳴玉轉過背對著自己,看看是怎麼回事。
但聞鳴玉剛被不小心拍到尾,猛地一,又痛又麻,讓他不自覺哼唧了一聲,眼尾都泛起了淺淺的紅。
聞鳴玉條件反捂住尾,想向后躲,表還很慌張,委屈的。
他簡直都懵了,還很想哭,哪里想得到會變這樣。明明都已經那麼防范小心,不要暴,但剛吸了兔薄荷,這會又被穆湛狠狠一嚇,竟然控制不住變了這樣。
藏頭尾,很適合形容這個時候的聞鳴玉,但需要改改,他是藏尾耳。
他是捂住了暴的尾球,但并沒有什麼用,因為他頭頂的兔耳朵也冒出了出來,垂在臉側,隨著主人張的緒,微微抖著,看起來可憐無助極了。
穆湛盯著他,眼神變了,漆黑深邃,著的興,看起來就變變態態的。
但這時候的聞鳴玉只有一個想法。
跑!
被發現了,完了完了!
他死了!!!
可他才剛有作,轉想跑,就被揪住了尾球,控制不住一,差點直接撲到地上。
還是穆湛及時手圈住他的腰,一用力,把人強行拉過來,按在自己上坐著,牢牢地抱在懷里。
然后,就像是研究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手了聞鳴玉頭頂的兔耳朵。
絨絨,乎乎。
輕輕一,就像是到了的云朵,手好得不像話,令人上癮。
穆湛就忍不住,著聞鳴玉的兔耳朵,又又,從垂下來的那一端,一路往上,到耳,輕輕地著。
兔耳朵上面遍布神經,極其敏,不能隨便。
偏偏穆湛還從頭到尾了個遍,每一都不放過。一開始,聞鳴玉還想掙扎,但腰上纏著的胳膊就像一條鎖鏈,牢牢地箍著他,本掙不了。后來,兔耳朵被了好幾下,他整個人都了,沒有力氣坐著,幾乎要從穆湛懷里下去,腰上的胳膊反倒了他唯一的支撐。
聞鳴玉眼圈紅了,變得漉漉的,抖著,發出低低的嗚咽,像是被欺負慘了,就快要哭出來。
穆湛垂眼看到他這小可憐的模樣,心里有了點憐惜,但更多的,是見不得的暗想法,不想停止,反而想變本加厲,得寸進尺,讓他哭出來,滿臉的慌,妄圖躲避,卻陷得更深,無法自控,只能嗚咽求饒。
穆湛直勾勾地盯著懷里的人,耳朵,尾,把人玩得不停發,手指無意識地揪他的襟,抓出一團皺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雙無助地蹬著,但沒有用,只是弄了褥。穆湛看著,更興了。
好半晌過去,聞鳴玉像是終于忍不住這樣被吸被,一抖,白閃過。
穆湛懷中陡然一空,手里絨絨的也突然消失。
剛才還抱著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上只有散落的一堆服。
穆湛臉驟然一沉,眼底掠過一紅芒,周氣息也躁不穩。
這時,服堆忽然了,一團雪白從里面探出頭,抖了抖垂下來的耳朵。
那是一只型很迷你的垂耳兔,小小一團,不過掌大,發雪白蓬松,就像是一團胖胖的球,乎乎的。
穆湛看到他,渾的郁氣息瞬間消失,反而笑了起來。他手把這團兔子從服堆里挖了出來,單手捧在掌心里。
聞鳴玉沒有想出原形,但耳朵被多了之后,麻意如水席卷,本不控制,整只兔都還有些茫然,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于是,小小的垂耳兔蹲坐在穆湛的手掌里,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很好欺負的樣子。他茫然地向周圍看了看,眼睛是很漂亮的淺藍,漉漉的,遲鈍地眨了兩下,過分可了。
穆湛出修長的食指,對著他乎乎的肚子了一下,聞鳴玉剛被欺負得過分,渾沒什麼力氣,一就倒,順著力道往后躺了下去,兩只小短在半空中翹著。
穆湛眼底笑意更深,頗有興致地rua起了小兔子。
他聲音低沉,慢悠悠說:“有兔耳朵不止,還能變兔子,是妖怪嗎?”
聞鳴玉一個激靈,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最怕就是聽到妖怪兩個字了。他看過一些史籍,古代人視妖怪為災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會把妖怪綁起來燒死。
他可不想被燒死。
他用力搖頭,兩只垂下來的耳朵在臉側晃了晃,抖的樣子,很可,讓人忍不住想。
穆湛真就這麼做了。
聞鳴玉覺得自己這麼仰面躺著很不雅,撲騰著爪爪和jiojio,努力地翻了個,讓自己背對著穆湛。
然后,穆湛就看到了乎乎的兔子屁,還有短小的尾球。
聞鳴玉很快也意識到了,立刻就轉了個方向,讓自己臉對著穆湛。然后。兔耳朵又被rua了。
這就算了,可穆湛還盯著他,一臉饒有興致,角含笑說:“看起來好像好吃的,應該怎麼吃比較好呢?”
聞鳴玉震驚了,沒想到古人不僅會燒死妖怪,還會想把妖怪吃了。
他瞪圓了一雙藍汪汪的眼睛,不敢置信地仰頭看著穆湛。
他很想說服自己穆湛只是在開玩笑,但他聞到了穆湛周涌的信息素味道,濃烈得驚人,怎麼看都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