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
能別提這茬兒了嗎?
“大皇兄二十有二,如果再推辭,定會引起懷疑。”
這的確是一件很棘手的問題,大皇子的婚事,還真是像下本打boss一樣,推了一個還有一個。
陸含之問道:“……安親王殿下,不知……大昭歷史上,可曾有過皇子為郎君的事?”
宇文琝答道:“有,太祖皇帝的第三子,因生于月日,命犯太歲。欽天監夜觀天相,怕是這位三皇子有損國運。他生于命,卻為男兒,對沖……”
說到這里,宇文琝忽然一臉贊許的看向陸含之,說道:“王妃妙計,本王這便去辦。”
陸含之:喵喵喵???
我干了什麼嗎?我什麼都沒說啊!
但是宇文琝來去匆匆,人已經翻上馬,跑得只剩下馬蹄騰起的細霧。
這人做事,真是風風火火,一旦發現有路可走,便一刻都不停留。
陸含之也懶得和未來暴君大大玩捉迷藏,他出門吩咐一眾雜役:“把你們鹵好的食裝車,送到新開的那兩家店鋪。在小哥兒跟你們說地址了吧?”
負責搞運輸的雜役應聲道:“說了爺,小的們這就去。”
陸含之點了點頭,三家門店已經開了,這會兒就等著到貨后,把GDP提升上來。
左右他也是閑得無聊,陸含之便乘了馬車,去自己開的小店里看況。
小店的選址陸含之很講究,門面裝修的也是雅致得很。
他先去了東市的那家,一去便看到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拉著在在說著些什麼。
在為難的皺著眉,看樣子是不知該如何答復他。
陸含之迅速下了馬車,上前道:“在,怎麼了嗎?”
在一見陸含之,立即道:“剛好,石掌柜,我家爺來了。您如果有什麼事,便跟我家爺說吧!小的實在做不了主。”
那石掌柜長得足有二百斤,一個大肚子比臨盆的婦人還要大上不。
陸含之一看這人就猜測,這位肯定是干廚子的。
果然,石掌柜一見他便熱的上前來抱拳打招呼:“哎呀含掌柜!久仰久仰。”
啊,古人打招呼都是這句嗎?
陸含之也上前招呼道:“石掌柜,久仰,不知石掌柜找含某有什麼事嗎?”
那位石掌柜咧開大笑得十分和藹,說道:“哎,我是個敞快人,就直說了。石某是個開飯店的,京城遍布分號,名曰食珍樓。今日有貴客到訪,點了本號的招牌菜燉五寶。含老板可能聽說過,這燉五寶在京城,也算有響當當的名號啊!不想,卻在貴客那里,輸給了貴號的鹵味食。”
陸含之一聽,心道這是來踢館的?
對方卻話風一轉,說道:“哎,其實石某過來,是想找含掌柜做個生意。您看,近日去本號吃飯的貴客,均要帶上一份貴號的鹵味食。一來,客人跑兩家,麻煩。二來,也能擴大咱們含記食的聲名。您放心,對外銷售的時候,我都會標注是含記的鹵味。畢竟,您的金字招牌,本就是一個口碑。”
陸含之若有所思,覺得這個合作還不錯。
他的豬舍已經開始擴大規模,除了母豬剛剛生的二十多只小豬崽外,他又差人進了一批小豬崽來養。
除此之外,又有幾只豬可以出欄了。
但即使沒有可出欄的豬,他也可以從外部購置。
哪怕這些產品不被計GDP發展,賺來的也是錢。
陸含之從來不覺得錢多了是壞事,既然有一樁生意送上門來,他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他很愉快的接了石掌柜的建議,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找個茶館,談談細節吧!”
兩個小時后,石掌柜和陸含之一人揣了一份兒合作協議,各回各家。
第一批,陸含之便進了二十頭豬,制各種食,運到了食珍樓里,并送了食珍樓每個分店一幅海報。
海報的畫風很是趣加……隨意,幾個大字倒是寫得清清楚楚:新到含記食鹵味
一時間,含記的鹵味賣瘋了,陸含之的第二階段任務瞬間完。
滋滋的領取了本次獎勵,陸含之又開始逛街。
超市近日上新,竟上了一批零食!
陸含之要饞壞了,薯片,米花,脯粒小香腸!
他一口氣用掉了五個兌換點,遞給阿蟬一個未拆封的米餅,便開始自己的食時刻。
拆掉包裝扔進系統的垃圾回收通道,陸含之吃得滋滋。
阿蟬也把未拆封的米餅咬得咯吱咯吱作響,奈何里還沒長牙,就是咬不開。
咬了半天也不著急,就是耐著子在那兒啃。
陸含之終于看不下去了,給他打開了包裝。
他本以為阿蟬會咬不,誰知他一將米餅塞進里,便傳來輕微的咔嚓聲。
陸含之一驚,立即開阿蟬的小,果然在他的里看到一顆尖尖的小牙齒出了小腦袋。
他滿臉驚喜道:“哇!阿蟬,咱們長牙了啊!不錯不錯,以后吃東西就可以吃多一點了。”
阿蟬一臉迷茫的看著他爹,雖然沒聽懂,但后面那句吃多一點卻是能聽明白的。
于是他又自己手在那一堆零食里過了薯片和威化,塞進了自己小福字肚兜的口袋里。
陸含之:……
哎,這吃貨倒是隨誰?
看著自己眼前那一堆吃的,心里犯嘀咕:該不會是隨自己吧?
陸含之愁的不行,難道孩子也是誰養的隨誰?
不過他犯愁的事不會超過三分鐘,三分鐘后又咔嚓咔嚓吃起了薯片。
陸含之咔嚓咔嚓,小阿蟬小小聲的咔嚓咔嚓,父子倆的二重奏倒是十分和諧。
此時卻響起了敲門聲,鸞的聲音傳來:“爺,您醒了嗎?老爺過來看您了。”
陸含之:???
第44章第 44 章
老爺?
就是陸思危?
陸思危怎麼突然來找他?
這個塑料老爹對他向來假以辭, 每次回去都給他甩臉子, 這回竟主過來找他了, 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陸含之趕把那一堆花花綠綠的零食收進了空間小倉庫里,隨手抱起阿蟬便道:“我馬上就來。”
不如論如何, 那也是原主的親爹, 哪怕在他生子后便分道揚鑣,也是有著骨親的。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服,換了件莊重一點的,想了想, 還是抱著阿蟬出去了。
阿蟬現在是他怎麼舍都舍不下的羈絆,就算陸思危討厭這個孩子, 他也必須要正視這個問題。
陸含之出來的時候, 看到陸思危正在看這廳里的擺設。
他的臉不太好看,看到陸含之出來后, 他立即轉過來。
陸含之第一眼便看到了他腰間懸掛著的那把豆用過的配劍, 別說, 還真好看。
陸思危雖然人到中年,但還算帥氣, 畢竟如果他長得丑, 也生不出三個那麼英俊的兒子。
陸含之上前對陸思危了一聲:“爹。”
陸思危點了點頭, 看著陸含之的眼中竟滿是心疼, 他搖了搖頭, 說道:“你這兒……的確太清苦了點, 收拾收拾東西, 跟我回府里去住吧!”
聽了陸思危的話,陸含之的眼中出了十分的驚訝。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不必了吧?”為什麼突然對他這麼客氣?
塑料老爹陸思危卻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含兒……爹爹……”
這一句話沒說完,眼中竟是漫上了些許淚水,按著陸含之肩膀的手也在抖著。
陸含之有些意外,原來塑料老爹是來反思自我了嗎?
看他眼中流出的真,不似作假。
陸含之等陸思危調整好了緒,便聽對方接著說道:“爹爹癡了傻了瘋了,才會將你趕來了這里。這些日子,似是做了一些夢,又似醒著。但醒著的那個人,不像我自己,卻又不是別人。含兒,從小爹爹最疼你,哪怕你母親都說是我把你慣壞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就……和你越走越遠,走到這一步了呢?”
聽完陸思危這一番話,陸含之算是明白過來了,應該是自己那張符起作用了。
其實原書中對于陸思危和陸含之的也曾有過介紹,說是早期陸思危很慣著這個小兒子,覺得小兒子符合了自己所有對孩子的期待。
哪怕是同時出生的陸皓之,也從未到過陸思危這樣的寵。
是蘇婉凝來到陸府后。有了蘇婉凝這個優秀孩的襯托,才顯得陸含之越發的任不像話,也便越來越失寵。
反倒是蘇婉凝,在陸家過得比正牌的千金小姐還要好。
老太太寵,陸大人寵,陸夫人也寵,就連幾房姨娘也對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