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有那麼多狂熱追隨者。這個能力的確無愧no.1之名。
宗九緩緩從口吐出一口氣,“能力越強,制約越大。”
這麼可怕的,堪稱bug一樣的恐怖能力,若是沒有制約的話,no.1完全可以直接縱所有練習生或npc,本沒必要來參加這個比賽。由此可以進行簡單推斷, 傀儡師的能力雖然聽起來可怕,但到底還是有限制存在,而且多半頗大。
“不錯。”
諸葛暗贊賞地點點頭:“但問題是——沒有人知道惡魔發能力的條件是什麼,連條件都不清楚, 更遑論規避。”
后面那句話他沒說,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因為......知道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化作了木偶之一,下場可想而知。
宗九再度陷沉思。
照諸葛暗這個意思,他實在想不出惡魔有什麼參加驚悚練習生比賽的必要,難道只是為了第一名C位出道的那張萬能許愿券獎勵嗎?
雖然邏輯上完全說得通,但宗九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必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謀。
“我們換個話題吧。”
說完了no.1的能力后,白發青年話鋒一轉,“那你又怎麼會對惡魔能力知曉得如此清楚呢,尊貴的諸葛大人?”
“既然惡魔的縱沒有痕跡,那我是否有理由認為,你的上同樣擁有洗不清的嫌疑?”
面對這個問題,黑發男人的臉顯得十分冷淡,連帶著看向宗九的眼神都帶上了微妙的嫌棄。
“不敢置信,你竟然會提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如果諸葛暗真的早已被/縱,那他本沒可能在第一個副本對宗九施以援手,更遑論如今好整以暇地站在這里,告知他no.1究竟擁有何等能力了。
哪有那麼無聊的人,還會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底牌不?
宗九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就算閑著也要去撥諸葛暗一下。
這個家伙上的謎團數不勝數,包括他對自己的態度,都讓宗九有一種十分微妙的認知。
現在他和諸葛暗之間的信息是不對等的,諸葛暗明顯對他知之甚多,源很有可能就是對方口中的那個“預言”。然而宗九卻對他一無所知,僅僅知道一個孤傲清高的格,聰明絕頂,多智近妖的形象。
他不喜歡超掌控的覺。
更何況對方還是這麼一個危險的智謀型角,這種人簡直不得不防。
“你大可不必利用如此拙劣的方式試探我。”
黑發男人冷冷地說:“有些事,到了該知曉的時候,你自然會知曉。”
“如今不告訴你,只不過是時機未到。”
宗九:“......”
他上次就想說了,這個no.3說話神兮兮的,像個招搖行騙的神。
“你這個態度不得不讓我生疑啊,no.3。”
白發青年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口口聲聲說著預言里我和no.1是命定的宿敵,實際上卻一直在我的面前激化矛盾......依我看,你和no.1才是真正有過節的那個吧。”
這句話宗九沒有用疑問的語調,因為很顯然,諸葛暗和惡魔之間就不是什麼多麼良好的關系。不然對方犯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來他面前晃,白送他這麼多寶貴的報。
“不。”
諸葛暗矢口否認,言簡意賅。
“只有你。”
宗九挑眉,“是嗎?真是糟糕的臺詞。”
諸葛暗沒有理會這句調侃,他神冷峻,深深地看了白發青年一眼。
“我并不喜歡作下承諾。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是與你敵對的那個,我們的利益終將一致,這點你大可放心。”
宗九聳了聳肩,也沒說自己是信還是不信。
“我不是來給你送籌碼的。”
諸葛暗放下雙手,從倚靠著的金墻壁上起。
在神病院里的時候,所有練習生都穿著一病號服,極大程度模糊了個人彩。現在回到練習生宿舍后,大家都穿上了自己平日里習慣的裝扮,倒是方便了宗九的側寫判斷。
男人烏發如墨,雙眉如劍,神清冷,俊無儔。
一襲道袍通純黑,袖口繡著流云暗紋,腰間系龍紋古玉。走時下擺和袖口微微揚起,很有輕狂絕俗,孤高寒月之。
這裝扮倒是常見,畢竟練習生里穿什麼奇裝異服的人都有。有頭戴羽,臉畫彩繪的印第安薩滿,還有進無限循環后開始放飛自我的裝大佬。
就剛剛宗九在A級賭桌玩牌的時候,還聽到有人說諸葛暗是個一不拔的鐵公。仗著自己會算牌,幾次在中央賭桌開賭,要麼就是運氣不好拿到低概率的底牌后直接棄牌,前注都不要了;要麼就是大殺特殺,三十六計齊齊用上,空城計暗度陳倉反間計用的一個比一個溜,幾乎沒人能在他一通連環詐騙下全而退,不死都得給他剝層皮下來。
沒想到,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像個狂徒,實際上卻是個一不拔的鐵公。
有了這個前提要,宗九對諸葛暗說的這句話也不到意外。
他沒有開口,而是從容不迫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
果不其然,在表明了自己不會提供現金籌碼后,諸葛暗又給他送來了一個線索。
“主系統可沒說只能用特殊道,生命或珍稀道兌換籌碼。如果你仔細看過前臺的規則板就應該知道......還有一種非實存在,一樣能夠在主系統那里兌換籌碼。”
黑發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在上個副本拿到的S級道,也應該派上用場了。”
諸葛暗會知道他拿到了S級道,宗九倒也不意外。
面前這位no.3可是第二天就搜集完了全部線索,直接通關無解型副本的奇行種存在。宗九在上個副本拿到那麼高的評價,其中有一半功勞來自于他,按理來說這種不勞而獲的行為主系統是肯定要扣分的。結果最后主系統不僅沒扣分,反倒還給他拉到了S級,這麼思考一下,上個副本里S級道的歸屬自然不言而喻。
再者,諸葛暗已經搜集到了上個副本的全部信息,別的不說,閱覽室可能就被這位大佬翻了個遍。雖然他選擇直接離副本便宜了跟在后面撿樹枝的宗九,但他知曉那個S級道到底是什麼的可能同樣極高。畢竟所有特殊道都是來源于恐怖副本,在被練習生搜集到之前都是恐怖副本其中的衍生,甚至有的副本還會圍繞這件道展開,留下信息也不足為奇。
說到底,還是彼此雙方之間信息的不對等讓宗九到不爽。
他對諸葛暗一無所知,諸葛暗卻好像早已看他的過去,甚至未來。
怎麼可能放下戒心?
明明知道彼此雙方都不可能建立在信任的前提下,還要說一句“大可信任他”。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何用意了。
看著黑的角消失在盥洗室墻角,宗九搖頭收回夾在手心的撲克,轉頭走進隔間,反手從系統背包里掏出自己的塔羅牌。
即便諸葛暗不說,宗九也能想到自己這幅新嚯嚯到的道。
為一個S級道,二十二張大阿爾卡納的作用不就是在沒有線索的時候提供線索嗎?
他將塔羅牌攤開,它們便一張張懸浮起來,自壘一摞堆在空中,等待著白發青年的下一步指示。
宗九看著浮在空中的牌,腦海里不斷回想著神病院副本里那個npc醫生的一舉一。
在演播大廳的時候,宗九就留意到了No.1。
也許是曾經研究過心靈魔的緣故,他對目的直很強,幾乎是這道包含著黏膩惡意目落在上的剎那,從脊背末梢的尾椎骨就開始滾起一陣陣栗的電流,無比惡寒,就和剛剛在中心賭桌時到的一模一樣。
那個瞬間,宗九甚至還以為那個褚醫生從神病院副本里追殺了出來,找他來報仇了。
很難形容這種覺。
褚醫生這個人給他的覺十分不好,雖然表面上是一副變態至極的模樣,偏偏又浮于表面,虛假又刻意。難得幾次宗九和他對視,都仿佛從那雙掩蓋在金眼鏡背后的瞳孔了窺到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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