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考核那人,照說他第一關判斷都沒過,后來又完全毫無反擊之力的被老鬼追著跑,應該算是審核不通過的,但偏偏這人有天師。
天師倒也不是指說天師傳承下來的,只是一種比喻,古時候真正的得道大能才能被稱為天師,而天師則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對于同樣能克制的特殊,也就被稱之為天師。這種并非傳,隨機緣而生,就像千萬個人里面有些人氣重,一輩子都不會招惹這些東西,有些人氣重,有時候走路上都可能掉個魂,都是天生隨機的東西。
如果這人是一般的麻瓜,那公會肯定不會給他通過,但他天生的天師,生來注定就是吃一碗飯的,而且能擁有這種天師的人,更是萬里無一,哪怕他現在實力很菜,看到鬼就被嚇的哇哇,只要他想要走這條道,公會肯定會把他招攬進來然后手把手的扶持。
經過幾個公會里漂亮小姐姐們的解釋,那小菜鳥才知道剛剛就是考核,大概是又委屈,又害怕,頓時忍不住就是一個哭,還噎噎的絮叨開來,他就是平常太容易見鬼了,才想來找找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改善質,沒想到一來就被帶進了這個房間,什麼都沒說就放鬼嚇他,他差點被嚇得心臟暴斃。
一旁的溫然沒忍住噗嗤的笑出聲,這孩子也太逗了。
第38章
小年輕名陶典, 二十歲,大二在校生, 從小就特別招鬼, 三歲以前經常莫名其妙的離魂,就因為他這一病,他家里人魂比專業的天師都還練。可隨著陶典年紀越來越大,況也越來越嚴重,好幾次都命懸一線差點回不來。
后來他家里人重金求了個厲害的大師, 給專門找了個可以將他魂魄鎮住的法, 他撞鬼離魂這種事才得以緩解。不過就算是這樣, 他也經常會遇到奇奇怪怪的事, 但哪怕事遇的不,他心理承力還是一如既往的脆弱, 一點點靜都能將他嚇的跳起來。
他的對那些有克制之力也是陶典偶然發現的,但這也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如果他的魂魄離, 他本沒辦法造滅鬼。
多年來他到自己這種制的困擾實在是太累了,不過也因為他這種特殊的質, 陶典會經常去逛一些見鬼的論壇, 想要找一找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或者改善,后來順著論壇里的一些部渠道, 得知了這個玄門app, 看到上面竟然有天師組織, 他想著這都能立公會了, 里面的能人異士肯定很多,于是就想來問一問他還有沒有救。
再然后就是這嚇得人飛狗跳的烏龍了。
聽了他哭哭啼啼的闡述,搞錯了人家來公會目的的前臺小姐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然后帶著哄道:“這質天生的,沒辦法改,不過除了法鎮之外,倒也還有別的辦法。”
陶典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在一群孩子當中哭鼻子也著實有些丟人,只不過他忍不住,現在驚嚇緩過去了,好歹可以正常流了,聞言道:“有什麼辦法?”
前臺小姐姐兩眼放:“當天師啊,你學會了天師的本領,遇到鬼那就是鬼怕你,而不是你怕鬼了!”
陶典有些意,可是一想到學這些可能會需要他去抓鬼,他頓時又不敢了。
見他在猶豫,前臺小姐姐直接把溫然給推出來了:“你看,你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他都行,你也一樣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己,而且你也知道你的有多特殊,如果遇到你解決不了的危險況,劃破手掌就無鬼可敵了,你還怕啥!”
陶典這才注意到萬花叢中一點綠的溫然,見他看起來年紀比自己還小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也經常見鬼嗎?”
溫然點點頭,的確經常的。
陶典猶豫了一會兒,又朝溫然問道:“那天師好學嗎?”
刷地一下,在場的幾位士目一下子朝著溫然投過來,溫然只好道:“還,還好學的。”
這一說,陶典再次搖起來,前臺小姐姐立刻見針的一把抓住陶典,帶著他去了解天師這一行以及加公會的種種福利等。
溫然看了眼他們的背影,又看向人群中他唯一面的那位月姐:“你們就是這樣哄騙小孩的?”
月姐輕笑了一聲:“這哪里是哄小孩,他這質,讓他學一點自保能力不是更好嗎,哎,你是不知道,自從破除封建迷信之后,這世道啊,是越來越了,可惜很多傳承都斷層了,現在能頂上去的天師都沒幾人,所以這新鮮是越多越好。你今天是來會的吧,來來來,跟我走,我帶你去做登記。”
溫然跟著月姐上樓,有些好奇的問道:“越來越是什麼意思?有很多不控的魂鬧事嗎?”
月姐點頭:“可不是嗎,上面人口激增,這下面的亡魂數量自然也隨之增加,重要的是,這將近一兩百年,人們接的新事多了,對于這些老舊迷信習俗慢慢的也就不相信了,以前的人們還會拜神拜城隍,你看現在,還屹立不倒的城隍廟還能有多?更不用說那些小神廟了,人們不信這些了,而神靈本就是仰賴于人類的信仰,這信仰沒了,祂們自然也就隨之消失了,這就讓一些了更多的約束,可不就仗著有一點能力就為所為。”
這事其實溫然也是有一些奇怪的,他之前說過,這靈異事件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在他原本的世界,他做的最多的就是跟著干爹做一些祈福的法事,或者家里有一些喜喪,再不然就是遷墳啊,家宅風水的,但他來了這里還不到一年,經歷的靈異索命事件就有好幾起了,這幾率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現在月姐這麼一說,反倒是有些能說通了。
月姐估計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也沒了上次裝出來的英hr模樣,一邊給他找登記冊,一邊道:“再早些年其實還好,畢竟不有能耐的天師能頂得住,可是隨著上一輩人老的老,仙逝的仙逝,這一輩人當中也沒幾個能頂得住的領頭羊,這約束力就更小了,不過凡事都有自己的命數,哪怕是此消彼長的,終歸不可能一點生路都不給,就看啊這生路什麼時候來了。”
溫然笑了笑:“現在也未必是死路啊。”
月姐嘆了口氣,覺得溫然還年輕,能力雖然是有,但可能對這一行的部事接的不深,像們這種管理部人員資料的,才知道現在缺天師的難。
溫然填完了自己的資料,又好奇的問了一句:“公會的會長是誰?總不能我加了公會,連自家大老板是誰都不知道吧。”
月姐道:“咱們會長啊,是靈寶派嫡系傳人,姓葛名宜平。”
溫然不解道:“正統道派?那怎麼來立公會了?”
月姐道:“這里面啊,不得說一些當年的腥風雨了,簡而言之就是,正統道派出的看不起野路子,甚至想要一統江湖,將道教各派形一種有法典約束,有統一傳承,有刻板模式的存在,所有被他們不認可的就是錯的,就是邪魔外道。這種統一有贊就有反對,咱們的會長當年就是反對派,甚至不惜離道派,出來集結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然后收留那些被所謂的正派的無路可走的人,慢慢的咱們公會就立了,后來咱們會長在世中,又義無反顧的加了國家大旗,盡管同樣也有所約束,但比起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來說,那點約束都算不事,只要不及社會法律,不做傷天害理之事,咱們公會也不會管名下的天師如何發展,當然如果有些人貪名圖利的過分了,那就要面對公會以及國家的雙重懲戒了。”
溫然有些驚訝:“世中?那請問咱們會長今年高壽?”
月姐抿一笑:“多不知道,怎麼也有個一百二三十歲了吧,所以一般沒什麼大事,會長是不會出面的,如果有需要會長出面的大事,那大概就是玄門快要涼了的時候,現在公會里由副會長以及各方堂主來負責,其中國家力量占有一半的話語權。”
月姐說著,擔心溫然有負擔,便笑著拍了拍:“放心好了,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了,當初所謂的正統,你看現在還能剩多,道界紅人張天師門下都快要門庭冷清了,而且公會現在跟其他的門派之間也沒當初那麼劍拔弩張,大家還經常一起合作,咱們玄門的人才已經足夠凋零了,也著實經不起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