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前還不知道藺蘇要做什麼的謝白,這會見到也明白藺蘇是在為他們弄好吃的。
蹲在烤架旁邊,饞貓似的盯著烤到金黃的翅流口水。
好香呀,好香這是什麼絕世味!
藺蘇將烤好的翅翻了一個面,刷了一層油后發出滋滋的聲響,飄散出來的香味好像更濃了一分。
最后在撒上干辣椒沫,只是單看著就讓人口齒生津。
將穿在木頭簽上的翅遞給謝白一個:“小心燙。”
面對藺蘇突如其來的舉,謝白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接過去,眼睛里還帶著不敢相信的狐疑,藺蘇居然將烤好的翅先給他吃!
他怎麼這麼好!
“去旁邊吃吧。”
“好!”
舉著熱乎乎香噴噴的大翅膀,謝白乖巧地走到旁邊蹲下來,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雖然從沒吃過,但是這個味道已經要香暈他了。
小心的咬上一口,烤到金黃的皮又又Q,吃在里還有一焦香,再配上辣椒的勁,謝白一下子就被這種口和味道兼得的食捕獲了。
就算不太能吃辣,謝白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眼淚汪汪地在那里抱著大翅膀著啃,哪里還有往日矜貴小公子的樣子。
兩只鵝大小的,對于幾個年人來說,不過就是嘗嘗鮮,就算如此,大家也吃的很開心。
威廉被分到了和兩個大翅,就連跳跳都獲得了一個大大的草莓作為獎勵。
等這頓簡單的BBQ結束,蘇格和謝白才離開小院回家。
坐在車上,謝白拖著腮著窗外忍不住慨:“藺蘇真的好厲害呀,明明和我差不多,但覺他好像什麼都會,什麼都懂一樣。”
難怪會那麼招人喜歡。
現在想想他當初的那些表現,確實很讓人討厭,要是他也能變藺蘇那樣子該多好。
蘇格聞言輕輕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言。
藺蘇這樣的小雌,就算是放在首都星,也沒有人能比得上。
送走蘇格和謝白,林封就回去實驗室,這幾天正進行果蔬的提純,先看看能不能提純出含80%以上自然元素的安劑。
藺蘇看了一眼威廉上的傷,見已經好了大半,才松了口氣。
跳跳啃完一個大草莓,小肚子撐的渾圓,打了一嗝都是草莓味的。
滿足地跑到藺蘇邊蹭了蹭,好似在謝他的投喂,注意到它上的白又擴大了許多,藺蘇蹲下抓著它前爪,迫使跳跳站起來:“跳跳要是有幸晉升到A級,應該會更聰明吧,可惜A級也不能流。”
威廉掃了一眼在藺蘇面前撒賣萌的蠢兔子,狐貍尾甩了甩:“可以流的契約要S級以上,這只兔子能晉升A級已經很好了。”
“也是。”
總覺得臭狐貍沒說它好話的跳跳哼唧一聲就要往藺蘇上撲,結果被威廉手揪住后頸放到一邊。
藺蘇站起來笑著道:“你們果然很好呢!”
不想讓蠢兔子靠近藺蘇一分一毫的威廉:“……嗯。”
被誤會了又沒有什麼辦法的跳跳:“……嘰。”
回到房間,藺蘇去浴室洗澡,想等下早點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沒有休息好還是今天有些累到了,他覺得上一陣陣泛著酸。
準備好好泡個澡舒服一下,結果昨天夜里那種焦躁的熱再次出現。
他之前不是已經同威廉做過臨時標記了嗎,為什麼這種覺又出現了呢?
難道說臨時標記要每天做一次?
藺蘇趴在浴缸邊上,努力抑著里的燥,白皙的面頰染上一層紅潤,不知道是泡澡的原因還是原因。
威廉靠著床頭半闔著眼,頭頂的犬耳分散立在頭上,看似一副沉思的樣子,實際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浴室的方向。
藺蘇已經進去好久,方才還時有水聲傳出,眼下卻什麼靜都沒了,不讓人擔心。
等了片刻,威廉抬眸看向浴室的方向,起下床,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扣了扣門:“藺蘇,你還好嗎?”
正在干壞事的某人突然聽見威廉的聲音,不控制了下,隨后紅著臉轉頭,黑眸熠熠生輝地看向閉的門,似乎在思考什麼。
下一秒藺蘇勾起掛在一邊的浴穿上,將門打開。
浴室里蒸騰的熱氣撲出來,威廉下意識退開一些,結果被藺蘇抓著前的襟拽進了浴室。
門砰地一聲關上,威廉被按在門板上,對上小雌異常閃亮的眸子,克制地滾了下結,鼻息間再次出現悉的甜膩。
威廉暗道了一聲果然。
“我覺得我們昨天晚上的那種方式似乎不太行。”
威廉這樣靜靜站在他面前,就算什麼都不做,只是單純著一副樣子,藺蘇覺得都是對他致命的吸引。
心里好似裝了一頭兇狠的野,囂著讓他撲上去。
不是第一次領教藺蘇的直爽,卻每次都能被他弄的心神凌,這一次威廉不想再被接,輕笑一聲,突然手攬住藺蘇的腰,微微用力,兩人的位置就對調完,只不過和方才的威廉相比,藺蘇這會兒是被正面沖門按在門板上。
被這突如其來舉驚了一下的藺蘇偏頭看向眼中著詭異的威廉,正準備問他要做什麼,后頸的某個位置就被不清不重地了一下,瞬間讓他泛起一陣麻,還有一種難言的恐慌。
靠,個脖子也能這麼刺激?
覺到小雌的僵,威廉附湊近,同他四目相對:“我來教你,有效的臨時標記要怎麼做。”
第47章 突如其來的客人。
威廉靠過來的一剎那, 藺蘇只覺得自己都沸騰起來。
那種仿若被某種兇狠野盯上的危機讓他本能想要逃離,卻又因為對方是大狐貍而被弱化。
藺蘇努力抑著自己心跳,然而熾熱滾燙又急促的呼吸卻出賣了他。
“要怎麼做?”
覺到懷里小雌的不安, 威廉微微拉開一些距離,給予藺蘇一些安全,金的瞳卻依舊地落在藺蘇上,不給予“獵”任何擺他的機會。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威廉的聲音有些暗啞, 滾的結出他的克制,周遭的蒸汽里混合著甜膩的香氣,是小雌對自己的勾引。
在威廉的安下, 藺蘇漸漸放下不安,卻依舊對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充滿好奇。
直到威廉用微涼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被不輕不重地按在門板上。
黑修長的睫隨著不安的眨,刮蹭著威廉的掌心, 脆弱地仿佛只要輕輕用力,就可以折斷。
于黑暗中的藺蘇不自覺地握拳頭,就在他不明白威廉要做什麼時候, 后勁傳來的。
是威廉在他后頸上落下輕的一吻。
有些, 但更多的是燙。
不等他發出疑, 下一秒后頸地就被威廉不輕不重地叼起。
“唔……”
尖銳的犬齒刺破腺,將屬于他的信息注其中, 為懷中的小雌的打上屬于他的標記,哪怕這樣的標記只是臨時的。
但只要一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藺蘇的上會撒發出屬于他的氣息,就讓威廉整個心脹脹熱熱的, 盛滿了滿足。
除去開始的疼痛,剩下是麻的涼意,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里游,沖刷掉那讓人焦灼的熱燥,只留下舒適的清爽。
標記的時間并不長,當威廉放開藺蘇時,小雌卻弱無骨似的下,被威廉眼疾手快地撈進懷里固定住,威廉的氣息有些不穩,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做。
標記過程中出現的滿足和強烈的占有,甚至讓他有些克制不住本能想對懷里的小雌做更多的事。
不過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本能,將藺蘇牢牢地摟進懷里,親吻著小雌汗的黑發:“還好嗎,藺蘇?”
標記帶來的失神漸漸散去,回神的藺蘇,終于明白威廉對他做了什麼。
臉頰發燙地應了一聲,耍懶一般地將頭埋進威廉的懷里,只著一顆茸茸的腦袋,悶聲道:“要這樣標記才有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