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禮貌的詢問：“我能一下嗎？”

唐尋安有些意外：“可以。”

于是，陸言湊了過去，終于上手了。

“好像比你19歲的時候更大了呢。”

“……嗯。”唐尋安僵地回答。

在到那種難以忽視的奇特后，他已經開始后悔剛才的決定。

唐尋安不得不把頭轉向另一邊，維持表面的平靜。

因為有別的事轉移注意力，陸言覺自己下半好像沒那麼痛了。

他靠在水池邊，抱著這龍尾，舒服地用臉蹭了蹭。

陸言還在發燒。

唐尋安的尾冰冰涼涼的，很舒服。而且雖然有龍鱗，但著卻乎乎的。

出于不知名的緒，陸言輕輕撓了撓他尾和腰部連接的龍鱗。

然后十分滿意的看見整條龍尾都繃，直，像貓尾一樣翹了起來。

唐尋安反應十分激烈。

如果他也有個系統，那麼系統大概會提醒他，小心變態，趕把尾收回去。

但他沒有。

而且唐尋安從來沒想過拒絕陸言。

他們的關系很奇特。

因為三個月的飼養經歷，唐尋安對陸言有種特殊的依，保護和占有。

陸言很清楚對方對他的。

只是他并不懂得怎麼去，或者說去回饋……這種充滿了利他，犧牲，違背本能的。

他學習了很久，要如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卻唯獨學不會人這種高級的緒。

陸言難得這麼開心，他問系統：“這也是天賦使用過度的后癥嗎？”

[請正視你的心，宿主。]系統嚴肅道，[不要什麼都推給后癥。老實說，你想很久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陸言：學會了，就是想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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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養7W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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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陸嘉禾，前文出現過的“哥哥”，怨念之墻個。

第60章 、060

60/七流

陸言抱著唐尋安的尾幸福的睡著了。

他本來已經很困, 因為戒備心太重，寧愿往自己上扎刀都不想睡覺, 如今唐尋安一來，陸言倒是有了久違的安全。

系統為此很傷心：[我明白了，我說破皮子都不如這條龍往你邊一靠，終究是我錯付了。]

陸言覺得這事不能一概而論。

畢竟萬一真的出了事兒，系統也沒辦法從他腦袋里彈出來救人。

他的呼吸越來越遲緩，一直死死著的刀也沉到了水底。

唐尋安上還靠著個人，不敢, 于是悄悄用尾尖勾了一下，把匕首撈了出來, 放在岸邊。

在陸言昏迷的期間, 進化依然緩慢堅定的進行著。

陸言的鱗片逐漸由變, 腹鰭和背鰭也從魚尾和腰線的界長了出來，邊緣有著金屬制的冷。

就連陸言的頭發, 也長長了一大截。

唐尋安的視線落在了陸言的脖子上，那里有一圈凸起的褐傷痕, 像是被人劃開過脖子。

他的眉宇間難免多了幾分戾氣，但表很快回歸平靜。

夏季的白天總是亮的很早。

從山口往外看去, 天際已經亮起一層。

耳麥里, 傳來了聯絡員的呼聲：“唐隊。981的艦長說馬上就要返航了, 找不到你。您現在人呢？據研究員推測, 這是由地下城城主打造的空間。今夜12點前空間就會關閉。下次再開放就是半個月后了。”

唐尋安低聲回答：“我知道。”

說完，他十分任地掐掉了通訊。

唐尋安擁有并不完整的時間。

這個不完整，指的是他擁有的時間像是奔流向海的河，只能前進，不能溯回。

因此, 他格外明白時間的珍貴。

但現在，唐尋安什麼也不想干，任由時間像這樣被白白的浪費。

今夜，他不關心人類，只想守著陸言。*

*

陸言并沒有昏過去太久。

隨著靈力閾值的升高，他每一次和污染融合的時間都在變短。

他睜開眼，突如其來的亮有些刺目。

陸言首先看到的，就是懷里抱著這條龍尾。

黑的，的。

陸言的下半還是魚尾，略微有些長，十分不科學地在唐尋安的上纏了一圈。

系統怒其不爭：[你纏他子，你下賤。]

“……”

陸言的腦子已經從有些詭異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兩相對視，陸言的手緩緩從尾上松開，魚尾也是。

金的魚尾長，陸言對它的覺還有些陌生，微微晃了一下，魚尾頓時大力打水面，濺起來的水花澆了兩個人滿。

系統面無表道：[野外、人外、PLAY.AVI。]

陸言又想掐死它了。

“過了多久？”

[12個小時，現在是下午3點，還趕得上回家的末班車。]

“醒了？”唐尋安問，“有哪里不舒服嗎？”

至始至終，唐尋安都沒有過問他為什麼會長魚尾。

天啟者上有部分畸變特征，是很正常的事。不過通常都是緩緩發生，像陸言這樣，一夜之間多了條尾的例子，還是的。

陸言平靜地回答：“好的。”

他下意識地想出兜里的兩顆薄荷糖，發現因為新長出魚尾，自己的子已經被撐爛了。

里面的東西自然也不知所蹤。

唐尋安看出了他的意圖，從自己上口袋里翻出了煙盒，打開蓋子，遞給了陸言。

陸言了一出來：“謝謝。”

作為一個在爹味社會長大的年男，說完全沒過煙，其實也不太可能。

陸言只是不喜歡，不是不會。

唐尋安翻了半天，沒找到打火機。只好自己也拿出一煙，對著煙頭輕輕吹了那麼一下。

是龍息。

煙頭，一點火星子冒了出來。一煙瞬間沒了大半截。

如果讓聯絡員知道唐尋安居然拿寶貴的龍息去點煙，肯定會直呼“昏君”，不惜以頭搶地死諫。

他彎腰，把陸言上含著的那煙給點上了。

唐尋安的目很專注，可以稱得上是心無旁騖。

而他的作又格外自然，仿佛本察覺不到現在的氣氛多旖旎。

陸言想煙，他點火。

僅此而已。

雖然是煙的形狀，但并沒有焦油和尼古丁的味兒，直接竄鼻腔的一薄荷味。

和陸言平時用的鎮定劑味道一模一樣。

陸言用有些尖的鯊魚牙咬住了煙，牙，想咬。

尤其是唐尋安的睫長，火下，眼瞼落下一層影，鼻梁高，形的折角剛剛好。

看得陸言心也。

唐尋安的態度切回了工作狀態，他道：“尾應該是可控的，你嘗試收回去一下。就想著它可以收回去的。”

說著，他用自己的尾示范了一下。

龍尾順著脊梁往后，最后只剩短短一截，在了后腰上。

陸言沒忍住悄悄看了好幾眼，主要是好奇唐尋安的子會不會破一個。隨后很失的發現這人子背后居然還有一拉鏈，設計的非常科學。

陸言也照做了，兩條人重新長了回來。

唐尋安驟然一愣，飛快地轉過頭。把上的外套了下來，披到陸言上。

系統直呼行：[野外真空出.avi。還是你們男同會玩！]

陸言深吸了一口氣：“你閉。”

*

S市。

污染病防治中心部氣氛格外低沉。

人魚會所這麼大的案子就發生在S市附近，而且一直持續了幾十年。背后牽扯到的東西總是令人震驚，全看愿不愿意往下查。

總部已經為此派出了專門的調查組，調查員是文職，但隨行的執事人是唐尋安。

換句話說，涉事人員基本死路一條。除非他們能打贏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