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專門請了一天假,”莊晉吊兒郎當地說,“小宴我跟你講,你要是敢來太晚,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莊宴:“……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事可多了,我從小到大聽過不止一百件。”
莊晉在電話那頭輕笑。
陳厄也調整了工作計劃,把那天空了出來。
雖然沒什麼事,但他還是醒得很早。天剛亮起來不久,就聲無息地下樓,去給莊宴準備早餐。
樓梯旁到充電的AI機人,408打了聲招呼:“早。”
陳厄側頭看它一眼,忽然開口說:“今天小宴生日。”
408迷茫:“是的。”
“記得祝他生日快樂。”
“……”
過了一會兒,莊宴也洗漱完畢,頂著一頭睡了的頭發走下來。
路過408的時候,他彎著眼睛笑笑。結果睡口袋里的腦震了一下,莊宴不明所以,拿出來看了一眼。
……竟然是408發過來的,一張小貓咪戴生日帽子的可表包。
與此同時,408開口說道:“生日快樂,小宴。”
莊宴忍俊不,抿抿角說:“謝謝。”
早餐吃得簡單,跟往常一樣,烤面包和熱牛。莊宴喝完后牛后,專門漱了口,才過去踮著腳向Alpha索吻。
蜻蜓點水似的吻完,陳厄拉開莊宴的領和袖子,垂眸檢查了一遍后頸手腕和手肘。
莊宴滿臉都寫著茫然,用鼻音嗯了一聲,尾音微微上翹,表示疑問。
陳厄:“看看有沒有留下印子。”
莊宴僵了僵,臉上的紅暈幾乎蔓延到眼角:“有嗎?”
“沒有。”
莊宴松了口氣,耳垂發燙地轉:“那我去換服,準備出門。”
陳厄說:“去吧。”
雖然他已經盡量快了,但換好服下來,還是看到Alpha靠在墻邊等著自己。
最近天氣很熱,莊宴穿著輕便偏薄的夏裝,領口懸著細細的鏈子。
陳厄瞳仁深黑,目先落在鏈子上,頓了小半秒,接著去牽莊宴的手。
Omega很乖,一路被牽出門,直到上了車。
這天天氣很好,莊宴翻翻腦上的日歷,數著日子問:“等我過完生日,九月初,你是不是快馬上要易期了?”
陳厄握著方向盤,語氣偏淡。
“差不多。”
那、那就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莊宴有些不自在起來,眼神不敢往Alpha那邊瞟。但還好陳厄倒沒流出什麼別的意味,莊宴慢慢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回家之前,先去一趟軍校好不好?”
陳厄說:“行。”
……
因為繞了路的緣故,到莊家門口的時候,比一開始說定的時間稍稍遲了幾分鐘。
莊晉一邊開門,一邊流出嫌棄的表:“小宴,我不都跟你說了,要早點出門嗎?”
莊宴說:“我們是很早就出來了。”
“那你看看現在是幾點。”
莊宴委屈:“因為順便去看了一眼爸爸。”
莊晉怔了怔,收斂起不樂意的神。
接著又被莊宴反問了一句:“對了哥哥,你是不是很久沒去看爸爸了?”
莊晉:?
這是從哪兒得出的結論。
莊晉黑著臉,指使莊宴和陳厄換鞋。
“上周末剛去,怎麼,難道我每次去都要跟你匯報不?”
莊宴:“嗷。”
莊晉:“不說了,快進去吧,媽在等你。”
從玄關繞進客廳,莊宴站在走道口,第一眼,就到了沖擊。
今年禮的規模格外壯觀,在靠近沙發的地毯上,像一座小山似的堆著。
寧華璧坐在沙發上,還在俯整理包裝上的帶。
抬頭看到莊宴和陳厄,溫地微笑,然后招呼人過來:“坐呀,別站在那邊,我去給你們倒茶。”
不需要莊宴眼神暗示,陳厄主走過去,接下了倒茶的工作。
寧華璧跟他還不怎麼,說:“我來就行。”
可陳厄沒讓,而且客廳的另一頭,又響起了莊宴的聲音:“媽媽。”
寧華璧只好對陳厄笑笑,走回去問莊宴:“怎麼了?”
莊宴眼眸都是圓溜溜的:“怎麼有這麼多禮?”
“一半是我準備的,另一半是你哥哥準備的。”寧華璧聲說,“好多年沒給小宴過生日了,今年要一起補回來。”
之前好像莊晉也說過這樣的話。
可、可是還真補了啊……
在母親的催促下,莊宴坐到地毯上,開始一件件拆收到的禮。
寧華璧送了一整套拼裝式的建筑模型,涵蓋了許多從遠古時期到星際年代的知名作品。
之前莊宴也對這套模型過心,想不到在買之前,先從母親這邊收到了。他抬頭對寧華璧笑,臉頰上的酒窩顯得很甜。
“謝謝媽媽。”
寧華璧也抿笑:“小宴喜歡就好。”
還有別的禮,莊宴再解開一個盒子上的緞帶,將里面的東西拆出來。
這看起來像……去年剛出的新款全息游戲機,不用想,一定是哥哥送的。
莊晉靠在另一頭的沙發椅背上,拖長聲調問:“怎麼樣,喜歡嗎?”
莊宴現在已經不怎麼玩游戲了。
之前為了趕學校和競賽的進度,一心撲在學習上,游戲連都不敢。
他笑起來:“十六歲的時候喜歡的。”
莊晉:“行,那這份禮,就當作是補給十六歲的你好了。”
頓了頓,莊晉又吊兒郎當地開口:“不過小宴,說真的,別說十六,三十六了也不是不能玩游戲啊。”
莊宴抬起頭。
莊晉:“我知道你最近也忙,要不就留在家里,我先幫你玩。”
“……”
寧華璧失笑,斥責似的譴責了一下自己的大兒子:“鬧什麼,別欺負弟弟。”
“我哪有欺負小宴。”
寧華璧不理屈的莊晉,把莊宴輕輕拉過來,讓他繼續看別的禮。
陳厄端著茶水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形。
莊宴眉梢眼角都流淌著笑意。他盤在地毯上坐著,薄薄的晨落在側臉和睫上,有一種靜謐好的氛圍。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獨自徘徊在樹影下煙。
時他對什麼都痛恨,都要豎起上的尖刺。唯獨循著本能,嗅到莊宴上溫暖蓬松的氣味。
陳厄著莊宴,目不自覺地變得溫和。
莊宴抬眸跟他對視了小半秒,耳垂一點一點地紅了。
“陳厄,”Omega說,“過來幫幫我。”
陳厄走過去。
莊宴眼的,把拆不完的禮推一半過去。
“我拆不完。”
陳厄嗯了聲,生疏笨拙地幫莊宴扯開盒子上的緞帶,然后遞過去。
莊宴掀開下一個盒子,就看到幾張裝在相框里的舊照片。
……竟然是小時候的自己。
看起來大概四五歲,臉蛋白的小孩,哭得眼角都紅了,傻乎乎地拼命用手背抹眼淚。
莊宴:“……”
他赧得抬不起頭。
莊晉一眼瞄到,樂了:“喲,這不是我的傻弟弟嗎,怎麼哭這樣?有什麼傷心的事,趕跟哥哥說。”
寧華璧也忍不住笑。
就連向來冷峻嚴肅的陳厄,眼角也流出很淡的笑意。
莊宴委屈:“……哥哥你忘了嗎?”
莊晉:“忘了什麼?”
“我其實是被你弄哭的。”
“……”啊這。
莊宴抬頭控訴:“那時候你把我最心的雪糕弄地上了。”
哥哥仔細回憶了一下,恍然:“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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