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
過杏仙一臉無奈:“真沒事了?來都來了,掛個號看看吧。”
“沒事了。”南時擺了擺手,拉著他往外走:“別,我跟家里說了兩三天就回去,這個點等到排到號一天也就沒了,過兒,我急啊,一天不開業就是倒一天房租錢。”
過杏仙翻了個白眼,他在學校的時候有兩個外號,一個‘過兒’,一個‘杏妞兒’,怎麼主要看室友們的心。
“那行吧。”過杏仙也沒怎麼堅持,喝口水嗆著了也真不是什麼大事,隨即帶著他前往義烏小商品市場。
說是‘小商品市場’,這個市場可一點都不小,它由七八個建筑組了一個巨型的商業中心,中心外甚至還有市場提供的代步車和觀車,但是與別的地方不同,無論是什麼車,它們都有一個可供容納隨行李的空間。
或許是和南時有同樣想法的人很多,整個廣場都顯得熙熙攘攘的,到都是人頭攢。
過杏仙之前來過幾趟,顯得很門路:“飾品都在B去,我有一叔叔的店就在B區,我們直接過去吧。”
他招手攔了一輛觀車,付了十塊錢就拉著南時上了車,開車的司機按了幾聲喇叭,驅開了人群,這才慢慢地行駛了起來。
B區是一個高八層的大樓,其中店鋪大小不拘,有的占領了小半個方向,有的則是只有狹長的四五個平方大,然而無論是大是小,當中都塞滿了滿滿當當打包好的貨。
貨上寫了價格,大多極為低廉,從幾塊到幾百塊不一而足。
這幾年韓版飾品比較流行,一二層全是賣各種頭繩頭花發卡的,南時興趣缺缺,過杏仙則是直接帶著南時上了三樓。
一到三樓,南時才忍不住點了點頭,這才對味兒嘛——扶梯旁的第一家就是賣國風飾品的,南時兩眼放的上前,老板也很有眼,扯著嗓子喊道:“老板隨便看看!價格還能談!”
這家鋪子大概有十個平方左右,兩側打滿了柜子,上面塞著大大小小打包好的飾品,標了價格,柜子壁則是掛上了一條條展示品,看得南時眼花繚。
過杏仙看了看就給南時使了個眼,示意這里沒有什麼好東西,偏偏南時看得興,渾然沒發現他的眼神。
“過兒,你看這一串真不錯!”南時指著一串紅菩提手串道。
那菩提手串老規矩,還是108顆,每顆珠子都是扁珠,真要說設計也就那樣,能稱得上一句簡潔大方,整呈暗紅,亮點則是這手串每顆珠子紅得一致,上去細膩。
“老板,這個太菩提手串貨很的,我這一批只有一百條,八十一條!”見南時喜歡,老板連忙道。
過杏仙看了看,眉頭一跳,說了句古玩行里的行話:“我看不好。”
嘖,太菩提雖然便宜,但是想要挑出108顆相相同的菩提珠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就看那串太菩提后面的明打包袋里紅一片的同款,就知道是染的!
南時這眼到底是怎麼把他的古玩店盤活起來的!
過杏仙估著價格,覺得這個八十塊錢減個零還行。
這‘看不好’三個字一冒出來,南時也明白了過來,張了兩眼,就放棄了,揮揮手和過杏仙去下一家。
然而他們一連看了七八家,都是大同小異,要麼就是品相不行,要麼就是非天然的,看得南時腦殼子都疼了。
“這不行啊,過兒。”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南時的行李箱還是空空如也,他努了努說:“我還以為今天至能填滿一半的。”
“別急,再看看。”過杏仙隨手指了指前面一家看著破破爛爛的小店鋪:“去那邊看看。”
兩人一進去,發現里面有點昏暗,燈不像其他店鋪一樣恨不得亮瞎別人的狗眼,最里側的墻上掛了一副書法,上書‘天道酬勤’。
老板是個老大爺,正在泡茶,見兩人進來了,他眼皮子掀了掀,手中茶壺往茶盤上的一只金蟬上澆了澆,才給自己續上了一杯功夫茶,口音聽著有些奇怪:“看中了我。”
別說,這氛圍一下就莫名的高端了起來。
一般敢搞這樣的,反而說明了這家東西比較能打,沒一會兒南時已經看中了好幾樣,在手機上記著型號和價格——他也不是傻的,買東西總是要貨比三家的。
南時小聲問過杏仙:“這次看的好嗎?”
“一眼的貨,價格也還可以,行價了,最多就是量大每條低個三四塊錢不得了了。”過杏仙答道。
“兄弟,穩!”南時豎了個大拇指,過杏仙這種從小長在寶石堆里的人都說好的貨,那必然是相當的好,南時當即也不再猶豫,上前和老大爺談價格:“這個這個……我想各拿一百串,價格還能再談談嗎?”
老大爺看了一眼南時,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還順手多倒了兩杯,冷漠地斜睨了兩人一眼:“不講價。”
南時也不客氣,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逛了一圈他也正好了。
茶一,先是苦,再有一點,過下肚,一子講不來的清香從食道里涌了上來,隨后滿回甘。南時這幾個月跟著池幽喝茶也算是喝出點名堂來了,這一口就不夸了一句:“這茶好!”
過杏仙也是從小跟著家里長輩喝茶的也跟著喝了,同樣是一飲而盡,末了咂咂:“是好喝!好茶!”
剛剛還滿臉冷淡的老大爺聞言,臉上泛出一點笑意:“好吧?我老表給我捎來的,我再沖一泡!”
“現在懂茶的年輕人不多了,出了我們汕更加找不到嘍,要我說,茶可是個好東西……”老大爺見兩人興致的坐了下來打算聽他談茶經,頓時談興大起,三人相見恨晚——主要還是過杏仙和老大爺過招,南時只負責喝。
等到兩人茶水吃飽,價格也給降了每條十塊,還加上了好友,說以后可以快遞發貨。南時大為激,出去了之后狂拍過杏仙的肩膀:“牛!這麼偏的鋪子你也能找到?你這手指開了是吧?回頭我去我師兄兩個茶餅給你嘗嘗!”
“……?”過杏仙還沒品出南時的意思來,就聽南時接著道:“你先答應了,回頭喝了再說要不要!”
池幽藏了上千年還沒過期的茶餅,一定對過兒的胃口!
有了這麼半箱東西打底,南時來義烏的任務完了大半,直接就跟著過杏仙往他叔叔的店里頭去。
他叔叔的店在八樓,南時一上去就覺著這里清冷得多,幾乎沒有什麼客人,裝修比樓下高了不檔次,但是大部分店鋪都關著門,也不知道做不做生意。
過杏仙帶著南時到了一家大門閉的店門口,刷了張卡,大門啪嗒一聲開了,他小聲說:“這里只接客的生意。”
“這麼高級?”南時開始慌了:“過兒,我先聲明啊,要是百八十萬一件的東西我可搞不起。”
“不用,我這位叔叔也做低級料子的,不過一般都是人順道批走,我帶你過來截胡,我爸幫我打過招呼了,沒事兒。”過杏仙想了想,報個了平均數:“大概低冰種的手串一千塊錢左右,你回頭賣個個把萬輕輕松松!”
“那可以!”南時話音剛落,大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穿著唐裝笑的中年人出現在兩人眼前,一見過杏仙就眼睛一亮:“呦,仙兒來了!”
過杏仙神自然:“章叔叔,好久不見了!”
“才一年多,你這變樣得有點大!”章老板看了看南時:“這就是你說的朋友吧?先進來,站在門口不像話!”
進了門,南時總覺著有些不舒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舒服。
章老板拉著過杏仙說:“來來,先給你家杏仙兒上個香!”
南時迷的看著兩人,只見章老板把過杏仙拉到了一個神龕面前,里面立了個牌位,前面的香爐里豎著不香梗,想來平時沒上香。
全球大型高危險性統一考試,簡稱全球高考。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考制一月一改革,偶爾隨機。 梗概:兩位大佬對著騷。 1v1,HE,通篇鬼扯。 因為一個小意外,游惑被拉進一場奇怪的考試中。 暴風雪中的獵人小屋考物理、四面環墳的山中野村考外語、茫茫大海上的礁石荒島考歷史。 一個場景代表一門科目,徒手考試,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主角游惑三進三出監考處,因此跟001號監考官秦究結下樑子。 針鋒相對之下,他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認識秦究,而考試背後也藏有秘密……
鬼王x驱鬼师,灵异小甜饼 路迎酒自幼体质特殊,厄运缠身,在一位老前辈的指点下,与鬼怪成婚。 原话是:“看我给你找个香艳女鬼。” 没想到老前辈是个骗子,成亲的对象是孤魂野鬼,连名号都不知道。 仪式走完,阴风阵阵,老前辈噗通一声跪下了,吓得直哆嗦,不肯多说半句话。 但自那之后,路迎酒再没有遇见厄运,也渐渐忘了成婚这事。 直到他离开了驱鬼师联盟,白手起家,身边又开始出现怪事。 比如说,家里东西坏了,第二天在门口能找到一个全新的。 比如说,来他店里闹事的客人总会噩梦缠身。 比如说,一大早打开门,陷害过他的人对着他砰砰砰磕头,高呼:“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路迎酒:“……?” 后来门口的电灯泡时好时坏,是鬼怪的手笔。 灯泡有阴气,不能留,路迎酒天天过来弄坏灯泡,就是没逮住鬼。 他挑了个晚上蹲守,逼的鬼怪现出原型—— 英俊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阴间电灯泡。 两人对视。 男人开口说:“我想帮你修电灯泡,每次都是刚修好就被人拆坏了。现在阳间人的素质真差。” 路迎酒:“……” 路迎酒又说:“你为什么要帮我修?” 男人语气有些羞涩:“我们、我们不是夫妻么。” 路迎酒:??? 说好的香艳女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