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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營業的算命先生日常》 122

南時吐槽道:“我只聽說過有的爹媽心孩子太孤僻不談男朋友想方設法牽線搭橋讓相親的,也有怕孩子玩得太訓話管教的,您倒是好,直接送我兩個人讓我搞,我是不是應該謝謝您至還問了我一聲,沒直接送到我床上啊!”

南時說到這里就有點管不住了:“嘖,就是那種我一掀被子,豁,里面兩個的男躺著,我要是不知,還以為誰家的野鴛鴦跑到我房里鬼混呢!”

“放肆!”池幽斥道,他一手按在案上,直直的看向南時:“是不是我太寵你了?你什麼話也敢說出口?”

“……是我放肆了,師兄別惱。”南時頓時冷靜了下來,心平氣和的斟酌了用詞:“總而言之,師兄,如果我真的有這個需求我會通過合法合理的手段去解決,我知道您是關心我,為我好,不舍得我委屈,但是安排兩個通房給我,是我不能接的。”

“我好的,沒有什麼病,除了有點涼外一切都好。”南時還有心思開了個玩笑,他跪了下來,仰頭直視著池幽:“我也不求您能理解,這是時代造就的偏差,您就當我不知好歹,說寧死不那是有點過了,但我確實是不喜歡這種行為,我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等我看上誰我一定努力去睡他……要不,您打我一頓出出氣?”

這話在池幽耳朵里是什麼?

是不喜歡這兩個人,所以不會委屈自己去睡他們,他只睡自己喜歡的。

那他還想睡誰?

他麼?

……居然是真的。

池幽不愿相信,但事到如今,便不得不信了幾分。

然而縱然只有幾分,那種被弟子冒犯窺覬的暴怒與恨鐵不鋼的痛惜就像是深淵中攀爬而來的藤蔓,纏滿了池幽的心臟,如果不是因為惜重視于南時,今日或殺或逐,也就一了百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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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死不?你也配與我提這個詞?”池幽抑著怒氣,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如果我說,你不就死呢?你不喜歡沒有關系,有的是藥,有的是人。”

南時一愣,有點不敢置信的看向池幽,怎麼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什麼玩意兒啊?他不樂意睡人,他師兄就要暴怒的給他喂藥讓他去睡,不睡還要殺了他?啥玩意兒啊這是!

他還委屈呢!莫名其妙的就被關心到下三路上了,尷尬得要死,這會兒還因為不肯睡人跪著呢!

“師兄,是我的錯,您別生氣……我有時禿嚕說不好,說話不經過腦子,是我的錯。”南時再三道歉,和池幽剛是沒有必要的,更何況他知道池幽是為他好,說到底就是老父親關心兒子、哥哥關心弟弟結果關心錯了路數,話趕話的,惱怒罷了。

今天池幽的怒氣來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許是哪里吃著了火氣,發到了他上,他只是恰好趕上了而已。

誰沒有和親爹兄弟鬧點矛盾的時候?他這又是當兒子又是當弟弟的,他師兄或許以前就沒怎麼正兒八經手把手帶過晚輩,不是很明白其中分寸。這會兒他低頭認錯,都是自家人,吃點虧怎麼了?

一句話,和自己老父親爭什麼氣啊!

這個南時有經驗,遇到這種況千萬別說什麼‘你哪里不滿意我改還不行嗎’這種話,說了就是火上澆油,低頭認錯就完了。

“師兄,我認錯,您別生氣。”南時低下了頭,他心里明白,臉上卻到底出了幾分委屈,角微微下垂,顯出了一惱怒。

明白歸明白,生氣歸生氣,互不影響,他又不是菩薩下凡。

“你還敢委屈?”池幽到底沒忍住,隨手抓了一就扔向了南時,那東西堪堪順著南時的額角了過去,南時嘶了一聲,手一,隨即一注冷流自額角滾落了下來,順著他的面容滴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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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幽口起伏著,雙眼微闔,是在控制自己的緒,如若不然,他生怕自己一掌殺了這個孽障。

他全心為南時籌謀,一為了圓他的臉面,不他日后面上過不去;二為了他開竅,通曉人事;如今他知曉南時心意,那便要加上其三,他嘗便世間男,看其中紅塵蝕骨,方能走正途。

他貴為南時尊長,一門之主,手南時私闈閨閣之事,難道他面上就很好看嗎?他視南時如子,南卻窺覬于他,難道他里子里就很過得去嗎?!

他已經退步如斯,南時卻死不悔改!今日之事擺在面前,哪怕南時了這兩個通房不去,也好過他連裝個樣子都懶得與他裝!他怎麼能不怒?!

“師兄。”南時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提醒自己不要和池幽去爭,和自己已經怒火燒到頭頂的老父親沒有什麼好辯的:“今日許是不宜談話,我明日再來向師兄請罪。”

池幽看了一眼南時的額角,隨即升上了一倦怠厭煩之,便連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滾。”

他不是故意要傷他,但是傷就是傷了,那又如何?

這等犯上的弟子,他不殺他,已是格外留

***

南時退出了房間,神有的沉,晴嵐見他額上有傷,想要上前替他看傷,卻南時擺手擋了下來。他指著院子里跪著的那兩個男,吩咐道:“他們哪里來的,就送回哪里去,他們白跑一趟也不好,打點一番,不要人為難了。”

晴嵐屈膝應是。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家里這兩位主子鬧得很不愉快。

清河經過南時邊,屈膝行禮,便要進門去服侍池幽,卻被南時住了:“清河,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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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猶豫了一瞬,傾影點了點頭,示意進去服侍,便應道:“是。”

南時帶著二人走到了不遠長廊,他在廊下落座,晴嵐上前試探了一下沒有被拒絕,便出隨的傷藥替南時止上藥,南時角下垂,他也是在抑制著怒氣,心著實算不上好:“今日師兄見過誰,聽到什麼?誰惹師兄氣那樣?”

清河是池幽的大侍服侍,如同他帶著晴嵐一樣,輕易不離。池幽見過什麼,聽過什麼,應該是清楚的。

這話清河很難回答。

南時閉上了眼睛,第一次強行使用了池幽賦予他的權力:“今日之事,師兄震怒,其中定然是有其他什麼原因,此事涉及我與師兄二人,我命令你說。”

清河嚨口,跪了下來:“奴婢不能說。”

池幽在招那兩人之前就下了命令,今日所聽見的,事關南時里外臉面,又有池幽牽涉其中,這等丑聞,決不能再有一個字從里出來,如果守不住,那就去魂飛魄散,就當是為了兩任山主盡了忠。

清河不是很明白,明明晴嵐和傾影也知曉這等事,怎麼能裝得一副毫不知的模樣?

眼中,也是如此——在南時拒絕那兩個通房之前,或許還能說是誤會一場,但是南時一臉怒容的從房里出來,上帶傷,怎麼看都不像是了的模樣,就不敢確定了。

或許兩位主上已經將話說開了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那些話都不能從里出來半個字。

“說。”南時靜靜的道:“我不是很想拿你出氣,這不是我應當做的。”

“奴婢不能說。”清河道:“山主有令,今日山主行跡,不得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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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南時也知道問不出來了。如果池幽沒有吩咐過,他是有權力問的,但是池幽特意吩咐了,那再怎麼問清河都不會說半個字。

哪怕是殺了也是一樣的。

他敢殺,清河就敢跪在原地引頸赴死。

“好,很好。”南時說罷,齒咬合,被咬破了開來,那些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落得他滿都是腥味:“你回去服侍師兄吧,師兄心不好,你自小心行事。”

“奴婢多謝爺提點。”清河不有些替南時到傷懷與惋惜,爺這麼溫和的一個人,這滿天下喜歡誰不好,怎麼就偏偏就喜歡上最不該喜歡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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