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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營業的算命先生日常》 156

這一個算了之下,南時就給喝多了,他還以為是溫泉泡多了頭暈,沒放在心上,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池幽邊:“師兄,你讓我躺會兒,我難。”

池幽看向了不遠另一個長塌,意思很明顯。

南時不干了,這會兒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想要躺池幽的這個,他拉著池幽的手臂,抱著死活不撒手:“師兄你就讓我一次嘛!”

池幽這才發現南時眼睛已經沒有清明兩個字可言了:“……來人,把爺帶回去休息。”

“我不!”南時就是不撒手,池幽眉間一,另一手捂住了南時的口鼻,南時發出了兩個無意義的斷音,本就有些紅的臉上更紅了些,沒一會兒他就因為窒息而難的松開了池幽的手臂。

池幽低笑了一聲,剛想要松開手,卻見南時張開口,跟狗似地咬住了池幽的手指,他喝醉了咬人沒有輕重,卻也傷不到池幽,南時咬了一陣,覺得咬得牙疼,吐出去吧他又舍不得——之前就是這兩手指把他嚨都給撕了,現在還來捂他!

記仇著呢!

“松開!”池幽斥責了一句。

南時迷迷瞪瞪的叼著池幽的手指,吐出了兩個模糊的音節,大概就是在說:我不!

他挑釁的看向池幽,一副‘我他媽就要叼著’的表,池幽冷笑,這兔崽子是真的學不乖,酒后吐真言,看他便知平日里對他的怨氣大得狠。

“還不松開?”

南時變本加厲,抱住了池幽的手腕,還側臉試圖用后槽牙去咬,池幽的指尖被磨得發,他便也不在忍著他,一手住了南時的下,微微吐力,迫使他張開了

南時還要不依,哼哼唧唧追上去咬,奈何池幽的手鉗得,他的頭都也不能,反倒是把自己扭進了池幽的懷里。池幽懶得再縱容他,他松開南時的下,反手一拍他的后頸,他便伏在池幽肩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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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幽順勢攔住了南時的腰,不他摔進池子里,他嫌棄的在池子里洗了洗手,末了啼笑皆非的屈指在他額尖一彈:不知好歹的玩意兒。

“將爺帶回去歇著,明日給他備著些醒酒湯。”池幽慢慢地道:“多放姜。”

南時平日里最討厭吃的就是老姜。

但是醒酒湯不加姜,怎麼能發汗呢?池幽微微一笑,將人給了晴嵐。

第86章

南時覺自己好像伏在案上了。

就是平日里池幽書房的那張書案, 很寬大,紫檀木的,保養得宜, 上去手溫潤如玉,便是深秋寒也不會覺得涼手。

但是他覺得自己下半涼颼颼的, 好像沒穿服, 腰間卻是很熱,活似蓋了條棉被。

他想說話, 卻說不出什麼來, 像是被糯米漿給糊住了一樣, 張都張不開。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襲深沉的紅袍進了他的視線,后面還跟著藍的、青的人影, 南時伏在書案上,也沒辦法抬頭,不知道是什麼人。

青、藍人影在他的面前停頓了一下, 隨即他們又急忙忙的向前走去,仿佛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南時頓時有了一莫名其妙的惱之, 他們好像是在看他……他們怎麼敢看他?!

“嗯……去吧, 不容有差錯。”有人淡淡的道,聲音閑適威儀, 帶著一子矜貴的從容,讓人十分好奇發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誰呢?這聲音好耳啊……

南時慢吞吞的想著。

他像是在棉花里泡著一樣,飄飄然的,卻又能書案的堅, 沉重又輕盈,奇怪極了。

……哦對, 是他師兄啊。

師兄為什麼讓他趴在這兒?

南時想要瞪他,卻最多只能看見多寶閣下方致的松竹梅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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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南時就聽見了挲的聲音,那幾個藍的、青的人影都退了出去,房門關上后房間里就靜悄悄的,的聲響越發明顯。

那一襲紅就落了他的眼簾,先是整齊致的邊角,再到鑲嵌了玉石的腰帶,白里衫一層又一層的裹著傾長的姿。

池幽來了。

南時看不見池幽的臉,只能看見自紅下踏出的半只靴子,接著腦袋一沉,有東西在了他的頭頂了他的發間,冰冰涼的,半溫度也沒有。

“知錯了麼?”池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知什麼錯?南時皺著眉想著,沒想出來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卻又有一道聲音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對,他錯了,他犯了大錯。

池幽沒有等他回答,五指在他發間細挲著,一層栗自他脊椎涌上大腦,他無法抑制的輕著,便又聽見池幽淡淡的說:“知錯了就好。”

南時一下子就張了起來,心若擂鼓,幾乎要從他的嗓子眼里跳出來,他掙扎著想要彈,卻又如同被泰山頂了一般,他的手就這樣無力的躺在眼前,他看著自己的小指,努力的想要,卻連個指尖都不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池幽的手自他的發間離開,轉離開,后如墨如云披散的長發自他眼前一掃而過,他下意識的想要閉眼,卻是閉不上,腦中傳來一道認知,他發梢掃了眼睛,這會兒應該是看不清的。

眼前也變得一片迷茫,眼中熱熱的,像是有什麼艱難的從眼眶里匯聚滴,順著鼻子落了下來,輕巧的滴在了案上,他覺自己仿佛聽見了滴落的聲音。

不多時,池幽又回來了,他不知道池幽做什麼去了,他想池幽放他起來,這樣實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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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能看見了,便看見池幽的手落在了他的眼前,南時也不知道是什麼覺,只覺得自己死死地盯著那只手,池幽的手是真的好看,如此落在眼前,別無他飾,干干凈凈,骨勻稱,青藍的管自腕間延出去,又沒在了一片剔之下。

有這只手在眼前,南時甚至覺得自己的手很礙眼。

,修長的手指屈了一下,指節都在發著瑩潤的微,池幽的手搭在了一柄漆黑的戒尺上,戒尺,他的指尖若即若離的自戒尺上游了過去。

南時的腦子里一片混,只曉得呆呆地盯著那只手看。

戒尺終于被拾了起來,骨節隨著他的作微微隆起,袖自他的腕上落下,出了一截如玉般的手腕,就像是春寒料峭的時候自窗外橫斜而來的一枝玉蘭,只有這麼一枝,但滿樹、滿林唯有他獨芳——南時的聲音在他自己耳邊響了起來:他師兄要打他了……

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不,你錯了……你錯得非常嚴重……

接著戒指便橫在了他的頜下,迫使他抬起頭來,瞬間他就落了池幽那一雙幽深平靜的眼中:“你知錯了嗎?”

南時聽見自己說:“……我不知錯。”

池幽角微微揚起,戒尺離開了,南時被固定在這個姿勢上。戒尺可鑒人,約倒映出了自己泛紅的雙眼。眼下的紅痣在黑尺上紅得耀眼,睫,這個表他很悉,他在瞞著什麼,他在不安卻又要極力掩蓋,裝作自己問心無愧。

他垂眼看著那戒尺游移,狠狠地撬開了他的瓣,撞開了他的牙齒,冰涼的戒尺強在溫熱的舌尖上,池幽又問了一遍:“知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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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時含糊的說了兩個字,應該還是‘不知’兩個字。

他心中著急,心想著這會兒應該說‘知錯’才對,池幽吃不吃著對剛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更何況這會兒認個錯又怎麼了?

“很好。”他聽見池幽斯里慢條地說。

執著戒尺的手一,戒尺翻轉了過來,被磨得圓潤的邊角抵在了他的上顎,撐開了他的舌,生生在二者之間拉開了距離,隨即漉漉的戒尺從他的口腔中退出,輕輕地拍在了他的臉頰上。

縱使如此,南時依舊被打得偏過頭去,并不痛,卻讓他覺得極為恥。

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池幽已經走到了他的后,一陣輕巧的風聲響起,接著一片料就蓋住了他的頭頂,遮去了所有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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