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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營業的算命先生日常》 221

池幽帶他出來走兩步就是為了發散藥力,見他發了陣汗就趕他去換服,他去書房等他。

南時只得再回去換了服,要是平日里他知道今天不出門,估計就睡什麼的穿穿了,待到房間里晴嵐拿了睡出來,南時卻又換了長褂衫,一正正經經的出去了。

待到南時去了池幽書房,見池幽沒有坐在書案前,反倒是坐在了塌上,便有些疑

“見過師兄。”

“過來。”池幽喚了一聲,南時就立到了他邊,只聽池幽說:“往日里倒是疏忽了,今日教你些克制氣之法,免得沾染太多于不利。”

南時雖說在家里住著,上卻戴著池幽給的法,又有君的羽翼,氣擾不到他什麼,池幽便沒有太在意。可是當南時當過了厲鬼再復生回來,雖說池幽將他的戾氣怨氣封鎖在了紅痣中,但到底對他還是有所影響。

打個比方來說,要是一個人上本就不怎麼吸引氣,又有東西護著,外頭的氣就不怎麼好附著他上,但他本就是吸引氣的,那些東西也就護不到什麼了。

氣一重,吸引鬼怪南時這是不怕的,但人自有平衡,一旦打破,此漲彼伏之下就最易消磨元氣,南時前面雖然用了歲膏,將底子打住了,但也不住這樣日積月累的損耗。

池幽今天刻意給南時的那一碗藥說得狹促,但實際上是對癥的。

氣太重了,需以大補之。

他看向了長塌,示意南時坐下。

南時乖巧地盤坐到了塌上,與池幽面對面。

池幽抬起一手,一指虛點,抬眼看向南時,南時搖了搖頭:“沒什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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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指帶了氣,就是個普通人在他面前,也該有所反應才對,可惜南時平時就與一群厲鬼混在一起,早就習慣了,當真是沒什麼覺。

池幽那一指又慢慢地向南時面前推進了去:“知到了便喊停。”

“是。”南時應了一聲,視線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池幽的指尖,心里雖知不應該,卻還是悄悄地嘆了一聲池幽的手長得是真好。

元松泉也長得好,但他要是對南時手,南時就沒啥反應。

無外乎是從心故罷了。

池幽的指尖距離南時越來越近了,幾乎只有一指之遙,南時有些不自在的直了腰背,池幽見狀就停住了,用眼神詢問南時。

南時搖了搖頭:“沒覺,就是坐得有些累了,調整一下坐姿。”

池幽便出了一點無奈之,又極快的消失了:“專注。”

“嗯嗯好。”南時又把視線落回了池幽的指尖上,池幽的指尖已經幾乎要落在他眉心上了,南時仍舊是一臉平靜,什麼都沒有知到。

池幽便加大了氣,這已經是正常人會瞬間昏迷過去的程度了,然而南時還是毫不見異

挲,窸窣作響,這一指終于還是落到了南時的眉心上,南時方才還好好地,在接的瞬間突然就呼吸一窒,覺得寒直立,仿佛有什麼大恐怖的存在盯著他一樣,他甚至覺得池幽的指尖并不是指尖,而是一把銳利的劍,指在他的眉心命宮,下一秒這條命就會被奪走一樣。

下一刻,南時頭一歪,撲進了池幽的懷里,他整個人都是在抖的,不是那種他想抖,而是克制不住的在發抖,偏離池幽的指尖一剎那,他就覺得那把奪命的劍消失了,臉蒼白,額尖甚至沁出了冷汗:“……師兄,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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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幽還沒反應過來呢懷里就多了個人,南時雙臂抱著他的脖子,要不是姿勢不方便他說不定整個人就掛上來了:“……做什麼,放開!”

“不放。”南時承認他就是故意的,慌是慌得一批,但沒有到要撲到池幽懷里的程度——順勢而為罷了。

誰讓池幽故意嚇他來著的?!

池幽刻意試探他對氣的知,不存在說到他后就一下子讓他知到了要殺他的程度。只要池幽的氣是爬坡提升的,南時有覺也應該是從第六開始,再到反應。

南時才不管這個,干脆把頭都埋進了池幽的懷里,一副真的被嚇到的小可憐模樣:“師兄我都要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要殺我!”

池幽直接給氣笑了:“我要殺你,用得著在這里與你啰嗦?起來!”

南時蹭了蹭他的肩膀,知道差不多到池幽底線上了,便爬了起來,正正規規的坐了回去:“師兄你真不是故意的?”

“自然不是。”池幽了南時的眉心一下:“你神游到何去了?”

池幽也被南時的反應嚇了一跳,按道理南時的反應不該這麼大才對——直至他到南時命宮,南時才察覺出來,這兔崽子對于氣到底是有多遲鈍?若是真的換了一個對南時有惡意的,要到南時他才能有所反應,這還來得及什麼?!

神游到您上去了。

南時在心里腹誹道。

“那師兄您再試一次?”南時自己被得有些疼的眉心:“您不是故意的,那難道是我知線太奇怪了?要麼不到,要麼一下子就到了。”

“坐直。”池幽輕斥了一聲,轉而又是一指探向了南時的眉心,南時這次得快,池幽的手方出不到一秒,南時就皺著眉,顯然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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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南時奇怪的看向了池幽,這次倒是非常明顯,幾乎是池幽氣一起,他就發現了。

池幽微微頷首,下了定論:“戒心太低。”

說白了,南時活得太安逸,沒有這個防范意識,這回他心里有了戒備,自然也就到了。

南時聽明白意思,這回是真的委屈了:“這不能怪我啊師兄。”

這跟南時一直住在家里有關,家里百來號鬼來來去去,雖說沒有刻意朝南時放氣的,但是自然散發的也不,他若是每一個都要戒備著,他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您想想,我好好的在床上躺著,且不說傾影和晴嵐,一會兒走廊上走過去個婢,我嚇得一個鷂子翻從床上跳起來到角落里,等反應過來躺下,沒一會兒一個暗衛從房頂上過去了,我又一個鷂子翻從床上跳起來,這日子我還過不過了?”

聽南時這般說,池幽聽罷不由輕笑:“閉,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哦。”南時住了。

“仆婢自然是要行走的,你若是全然不知,又與瞎子何異?”池幽說到此,神微沉:“難道所有要害你的,還得與你正經見禮,互問安好,再道一句‘我要殺你了’才能出手?你當時臺上論道呢?”

這話說得是有道理,但南時不服:“那是在外邊兒,我這是在家里,我在家里我當然輕松安穩,再者我和師兄你不過一墻之隔,人都到我院子里了,師兄你肯定都察覺了,我怕什麼?”

南時還補了一句:“萬一真有事我就讓傾影或者晴嵐帶我飛過來!要是傾影和晴嵐都不在,我自己也能翻!家里這墻我沒事就翻兩趟,老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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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幽聽得氣笑不得:“那萬一是你那兩個大侍對你不利呢?”

南時手一攤:“……這,我就是知道好像也沒辦法吧?就是我當鬼那會兒也最多就是打三分之一個婢吧?們要是出手我就是知道也只能等死吧?……哦不對,我要是知道應該能撐到您來救我,畢竟我現在也厲害了嘛。”

“再者們在我心中,也是家人,家人若是要一刀捅死我,別說我了,換誰都防不住啊!要不我努力努力,等我死后也修煉個千百年達到師兄您這個境界?”

“那若是我也不在呢?”池幽嗤笑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池幽恨不得指著南時的鼻子罵他是個沒出息的貨,男兒自當頂天立地,瞧他說的,里心里全是依靠他!他怎麼養了這麼個東西?!

但偏偏南時說這話又說得他有一種莫名的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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