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對，我也跑不了。所以我會把這事理干凈。他現在還沒去省廳，我盯著他呢，已經派人過去了，會見機行事。」

對面的餐廳二樓包廂里，歐睿正跟藍耀說明況：“你看這張照片，這是法國那案子案發第二天，有人發現尸后報警，這是警方來偵查，抬走尸時，屋子外頭的圍觀群眾。這是保羅，這斜后方站著的，是不是倪藍？”

藍耀仔細看，越看越像，但他里道：“這麼模糊你是怎麼看出來是倪藍的，只有小半張臉，我不覺得是。而且倪藍比高，倪藍是黑發。”

“頭發可以染。”歐睿道：“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別總想著否認，這樣幫不了。我之前找人打聽過關樊在國集訓拍回來的照片，倪藍被催眠時對那照片也有印象，你記得嗎？我朋友托人找到了其中一個的，蘇菲。否認了當時有倪藍這號人。但我看到案發現場這照片后，就托那朋友重新再去問了問，把對倪藍的描述改了。這次蘇菲有些印象了。說當時基地里有個T，算是打雜吧，類似后勤，幫隊員理訓練械槍支之類的。金短發，像個男孩子，長得很帥，他們都當是男生對待，但那姑娘不是中國人，是個韓裔。”

“那又怎麼樣？你這樣只會給倪藍更抹黑。喬裝打扮偽裝份到混，意圖接近訓的反恐警員，還第二天出現在案發現場，你什麼居心？”藍耀很生氣。

歐睿道：“我是想幫倪藍找出的真實份。什麼都是線索，都查一查。這事我沒跟劉綜說。我是希你能跟倪藍談談，失憶了，你問問，把這些告訴，說不定會想起什麼來。”

“不問，想不起來。”藍耀很干脆，“你這樣是對進行心理暗示，分不清是事實還是假的，到時候真以為自己干過什麼怎麼辦？我會跟律師強調的，不允許你們這麼干。對，我要讓醫生給開證明，證明的病和神狀況不適宜進行審訊，審訊結果存疑。”

歐睿：“……”

“這項過了，說下一個。”藍耀現在很有霸總風范了：“廖新的手機，什麼況？有什麼線索？”

“廖新前晚去醫院之前，把他的一部與團伙那邊聯絡的手機寄給我爸了。我爸今天給送過來。我擔心我爸被盯上，都沒讓他出機場，買了下一班機票讓他回去了。我在機場開機看了看，有我不認識的APP，里面有廖新跟一個帽子戲法的人的對話。從容上判斷應該是通長時間了，但是只有最近的幾段，前面他都刪了。我掃了一眼，想到秦遠和保羅他們是黑客，就趕關了機，把手機卡取出來了。”

伯尼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吃著飯，同時也觀察著周圍。然后他看到了有兩個跟人群不太一樣的人。

兩個男人，警惕，裝模作樣，對伯尼來說這兩人上散發著“我準備干壞事”的氣息。

那兩人似乎在找車子，他們在一輛車前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手機，似在確認。

伯尼淡定地往里送了一口飯，繼續觀察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