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誠哥。我很高興能做你的助理,真的。我可以走的,你本不會為難我,是我愿意留下的。我跟你學習了很多,我一點都不后悔。”
“那你幫幫我,別跟警察說慌了好嗎?在你做我的助理之前,我賬戶上的錢就不那麼清楚了,你愿意背黑鍋,也背不上。警察是講證據的,不是你說什麼就認為是什麼。你連比特幣是什麼都講不清楚,怎麼買賣你知道嗎?”
崔庚嘟囔:“我可以不知道啊,我這不是被別人騙了嗎?”
“那你跟那騙子的通話記錄呢?對方怎麼騙的?你挪走的可不是小數目,幾千萬上億的錢你也敢瞎說,你知道刑期多重嗎?我自己投資失敗還有人信,你轉走這麼多我不知道,誰信?”
崔庚不說話。
“跟警察說實話吧,崔庚。我確實被要挾太久了,金錢和名利讓我抱著一僥幸心理和幻想,但事實證明那些都是錯的。我很后悔。你也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我們都把做錯的事糾正過來,好嗎?”
病房外頭,歐睿接到了鄒蔚的電話:“洪蕾去了羅文靜家?”
這個洪蕾他記得,羅文靜的助理,當初倪藍被錄音黑了一把的,就是跟洪蕾對話。
“對。”鄒蔚道:“這些記者把地下停車場電梯口、樓上大堂正門口全守著,有誰進出都清楚。原本還有跑到樓上去的,但被保安趕下來了。李木說姜誠的這事太勁了,大家都商量好了,分批活,務必守到人。洪蕾來的時候,看到記者,還給他們買喝的,跟他們商量別守了,說等過兩天姜誠出院,他們鋒范一定會開新聞發布會跟大家代。跟記者聊了會天,說現在暫時也聯系不上羅文靜,所以過來看看。讓大家手下留,別寫。”
“現在呢?”
“剛上去。我們算是前后腳到的。現在徐回幫我們引開人了,我們在電梯里,正上樓。”鄒蔚頓了頓,又補充:“李木也在。”
一旁李木沒好氣:“我當然得在。上面很可能還有別的記者。藏在樓梯間,蹲在隔壁家,從臺拍,這些我們都太了。而且既然洪蕾在場,沒我打掩護,不到一分鐘,樓下記者全知道有警察在搜查。一會全涌上來,我看你們怎麼查。”
歐睿聽得李木說話,沒聽清他說什麼。他只囑咐鄒蔚:“你小心點,鋒范的每個人都有嫌疑。我們跟洪蕾問話沒問出什麼,但轉頭就上羅文靜家,是真擔心還是有別的企圖,這個不好說。”
“我知道。所以得趕上去堵。”
說話間,電梯到了。
李木拿出負責人的派頭,先行步出電梯。他知道羅文靜住哪一間,領著鄒蔚他們往那邊走。
還沒走到地方,卻聽到“呯”的一聲巨響,似乎是玻璃或是什麼類似材質的巨大品碎了砸在地上,那聲音方向,正是羅文靜家。鄒蔚趕搶上前快走幾步,卻見到羅文靜家的房門大開著。
客廳里,洪蕾倒在地上,上染。還在,似乎剛緩過來,掙扎著想爬到一邊。
鄒蔚馬上反應,朝后一擺手,掏出槍來,戒備地朝周圍一掃,窗外有一道銀閃過。
鄒蔚大:“趴下!”
站在門口的江虎二話不說一把按倒李木,用將他擋住。
鄒蔚也朝地面撲去,一顆子彈過的肩膀,打到后的墻上。若不是反應及時,恐怕這一槍得打到的心臟。
羅文靜家客廳一整面墻的落地窗正對大門,此時一面窗戶已經被打碎,對面樓道的槍手看到客廳又來了人,繼續擊。子彈在地板上過,離洪蕾很近。
鄒蔚朝洪蕾匍匐前進,趴到邊,力將往沙發后面拉。
李木被江虎護著,張地抬眼看。子彈還在飛,鄒蔚把洪蕾拉到了沙發后,一顆子彈打到離李木不遠的落地大花瓶上,江虎更往前趴,將李木整個擋住。
李木什麼都看不到了,他聽到鄒蔚大聲對洪蕾喊:“別怕,我們是警察!”
李木忽然心有些,有些熱。
警察!
一面之緣的江虎在保護他,而鄒蔚上流著,救下了洪蕾。
家族破產,未婚夫將她甩掉。 雨雪紛飛的夜裡,她遇上了金主厲君沉。 為挽救家族,她捨棄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匍匐在男人腳下。 一夜過後,她帶著金主高調炫富,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 —— 真相大白那夜,她流下悔恨的眼淚,「原來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他清冷的看著她,「謀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原來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她離開別墅的那個夜裡,她的車衝下懸崖,車毀人亡。 他得知訊息後整個人都崩潰,原來愛她竟然是這樣疼。
江奈第一天入職上班時,同事就跟她八卦說,最近部門人人自危,新來的老板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勸她行事也小心點。 江奈連聲應下,一轉頭,看到那位新老板正站在茶水間門口,神色冷淡。 同事汗如雨下,連聲道歉,拉著江奈往外走。 下班后,江奈回家,洗漱過后躺上床。 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