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寧秋秋窩在的保姆車專座上刷微博,果然見#方謹然私生飯#和#寧秋秋傷#的詞條已經上了熱搜。
這次私生飯事件鬧得有點大,方謹然的工作室很快出了聲明,痛斥私生飯的行為,讓大家追星有度,不要私自跟拍甚至做出過激行為造傷害云云,同時表示已經報警,對于這次事件的幾位私生飯,會保留追究法律責任,想借此恐嚇一下那些肆無忌憚的私生飯。
寧秋秋的工作室轉發了微博,表示堅決抵制私生飯。
方謹然的自從上次方謹然幫寧秋秋說話,態度就變得很微妙,不過罵的人還是不,甚至還有眼瞎的說寧秋秋拉著他們家豆蹭熱度,搞得兩家的一度水火不容。
現在突然鬧出這種事,他家瞬間沒臉罵了,由于全部人一致對外罵私生飯,倒讓寧秋秋工作室微下的評論出奇和諧,不再像之前那樣烏煙瘴氣了。
寧秋秋看自己的都在擔心的狀況,就隨手拍了兩張自拍發了個調侃微博報平安:這個“獨角”造型好像很有特(圖片)(圖片)。
這回底下跳出來的評論,都是關心心疼,讓好好休息的,甚至還有好幾個方謹然的“頭”來工作室微博下代表他家的謝寧秋秋什麼的,看得寧秋秋很想笑。
這些人啊。
等寧秋秋到醫院時,天已經黑了,先去檢查了一下腦袋,確定沒什麼大礙后,讓小池先回去,自己則去了展清越的病房。
展老爺子一直呆在醫院陪展清越,擔心他醒來了沒見到親人心會難,寧秋秋到病房時,這位老人正坐在床邊拿了一本書籍在看。
“秋秋來了,”聽到靜,展老爺子轉頭看,“不是說今天不過來……喲,頭上怎麼了?”
展老爺子不關注什麼娛樂新聞,也沒人跟他說,所以還不知道傷了。
“就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剛剛已經去檢查過了,沒事。”寧秋秋沒把那些七八糟的事給展老爺子說讓他心。
“拍戲不像坐辦公室,磕磕是免不了,你要自己小心。”
“好。”寧秋秋看展老爺子面疲憊,知道老爺子一天都窩在這里守著,難免枯燥,說,“爺爺,讓晶晶陪您出去走走活一下吧,這邊我來守著就好啦。”
“也好,”展老爺子把書合起來,摘了老花鏡,說,“我老骨頭了,坐久了不行站久了也不行。”
寧秋秋走過去扶他站起來,說:“跟年齡無關啦,您還健朗呢,大家坐久了站久了都會累,我剛看到候診那邊有按椅,等下可以讓晶晶帶您過去按一下。”
“行。”展老爺子說,“那這邊就累你先看著了。”
寧秋秋把展老爺子扶出去,給晶晶,晶晶這個馬屁,哄人能力一流,小甜得跟抹了似的,展老爺子也很喜歡,兩個人一起有說有笑地走了。
關上門,寧秋秋才垮下臉,臉上微笑的表瞬間了齜牙咧——疼死爹了!
那磕的一下是真的疼,而且細皮的,還生慣養,隨便一下傷都疼哭了,何況這麼結實地撞了一下。
明明那麼疼,還要偽裝堅強,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影子都更高大了。
寧秋秋著額頭回到房間,又生生被床上的人嚇了一跳——展清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兄弟你要醒來能不能有個預兆啊!每次這樣不聲不響地醒,會嚇死人的。
“你醒啦,”面對展清越,寧秋秋總覺得有點尷尬,沖人家笑了一下,說,“不,要不要喝點水?”
聽到喝水二字,展清越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差點就把不想喝三個字寫臉上了。
好麼,不想喝就不想喝,那麼嫌棄干嘛,寧秋秋腹誹。
同時又有點心虛,展清越干嘛會那麼排斥喂水,不會是在他昏迷著的時候,被用各種方式喂過幾次符水,也是有……覺的吧。
雖然寧秋秋這陣子天天對著展清越,對得不能再了,可是于展清越而言,只是個世家的小姑娘而已,展清越估計對都沒幾錢印象。
陪在這里好像不合理的。
“那個,爺爺在這里陪了一天了,坐久了累,我讓護工陪他出去走走,代替他在這邊守著。”寧秋秋喃喃地解釋說。
展清越當然不會說話,不過他的目了一下,移到傷的額頭上。
由于皮白,剛剛又被按了,額角黑紅的一片很明顯,看起來有點猙獰。
“今天拍戲的時候傷弄的,不疼,嘿嘿嘿。”
嘿嘿完寧秋秋就想給自己一掌,這特麼是什麼猥瑣的笑容!
寧秋秋實在自說自話夠了,為了不至于在人家才醒來的時候,就形象全無了,說:“你應該了吧,你等會,我去人來給你喂飯啊。”
寧秋秋沒把晶晶回來,而是先去了醫生,醫生過來看了之后,告訴可以喂他吃稀飯。
另一個護工陳毅把家里廚房燉得香糯的青菜瘦粥拿出來,這是傍晚的時候送過來的,還很熱,可以直接吃。
陳毅舀了一碗,理所當然地遞到想做壁上觀的寧秋秋手中:“寧小姐,粥還很燙,要小心點喂。”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主人家做事是要被扣工資的!
寧秋秋接過碗,陳毅立刻識趣地退出去了,把地方讓給他們二人。
寧秋秋畢竟是穿越過兩次的人,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淡定了——起碼表面看起來是淡定了。
端著碗,沖床上的人笑了一下,說:“晶晶陪爺爺出去了,陳毅男的手笨,喂飯這事暫時就由我代勞了,沒意見吧。”
展清越:“……”
他就算有意見,他能說麼?!
寧秋秋扶著展清越半坐起來,在他后塞了個枕頭,讓他靠坐著,拿起勺子舀了小半勺,放在自己邊,仔細吹了一下,確定不燙了,才送到展清越的面前。
展清越看了一眼,又垂眼看遞到跟前的勺子,最后還是選擇了張開,讓寧秋秋把粥送進他里。
的手法不練,還有粥粒和粥湯順著展清越的角流出來,寧秋秋趕忙了紙巾,給展清越角,到一半驚覺自己這姿勢太曖昧了,簡直像在照顧生病的丈夫。
“……”
寧秋秋覺得展清越被一個于他而言可以說是陌生的人這樣喂飯,心應該也崩潰的。
一碗粥在這尷尬的氛圍中喂完,寧秋秋覺展清越這頓粥只怕吃得要消化不良,任誰在這種氛圍下吃飯,也沒法淡定下咽。
喂完一碗,寧秋秋要起去盛第二碗時,忽然角被扯住,寧秋秋低頭看,發現居然是展清越的手。
“嗯?你能啦!”寧秋秋一喜。
昨天展清越抬手的作都不行,現在居然可以抓服了,這是多麼歷史的進步啊!
床上的人當然不會回答。
“怎麼啦,是不是不想吃了?”
床上的人遲疑片刻,緩慢而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哦。”寧秋秋把碗放下,也不想喂了!
不過展清越抓著角的手沒有放開,寧秋秋疑:“你還有什麼事嗎?”
展清越目微,隨后看向一個地方。
嗯?寧秋秋順著他的目看,發現是洗手間。
“啊?那里有什麼嗎,”寧秋秋腦袋一時間沒轉過來,看到展清越自己還不太能控制的臉部明顯出現了一種名為難看的神,腦袋忽然靈一閃:“懂了,你要上洗手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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