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前幾年希自己能安安穩穩的過完此生,過去的不要再出現的生命里,而辰哥哥,也永遠不會知道曾經溫暖好的暖暖,曾經過傷害。
而現呢,想要的又是什麼?只想找個品行良好的男,然后從此將就著一起。而辰哥哥呢,他終究只能是自己心中無法圓滿的奢侈的夢。
真的看不起自己,這樣的自己會讓覺得配不上辰哥哥。
總是說已經不了,畢竟一直覺得曾經的自己得不夠深,對他的依賴遠遠大于,所以或許那并不是。
但是,十七十八歲暗的男孩子,真的沒那麼容易讓忘記,縱使做了多種心里暗示,每次想起那個,口都是微微的疼,整個仿佛要窒息了一般,連呼吸都是不順暢的。
有時候很想順著自己的心意肆意的活一回,但是理智卻告訴,不能那麼自私。
當看到夏暖暖的跟張浩如此之好,當看到蔣馨回來,夏暖暖有意撮合他們,安逸辰知道,小姑娘是鐵了心的想要擺他了。
但是安逸辰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放棄的,無論是對事業還是對,他始終是不愿意就此放棄的。
原本他還是想耐心的等待著,縱使夏暖暖的心是石頭做的,他也相信自己是能夠捂熱這塊石頭的。
然而,很多事也隨之出現,他真的無法繼續慢慢等待了,敵已經開始行了。
早上去報社的時候,小王一看到安逸辰就到,“師兄,過來一下,有事跟說。”
安逸辰走過去,道,“怎麼了?”
小王附他的耳邊輕聲道,“今早收到了一個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總之那個說,想給提供一份七年前發生的事,好像是關于夏市長的事。”
安逸辰臉一沉,“那個有說是什麼事嗎?”
小王搖搖頭,“沒說,下午去跟當面談談。”小王看到安逸辰的臉越來越沉,但是也沒他說什麼,所以繼續道,“覺得這個新聞還是不錯的,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但這件事可是關于當今市長和以前的教育局局長汪正的事。”
安逸辰沉聲道,“下午讓去見這個提供信息的,至于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其他,畢竟事關當今市長,弄不好可是會丟飯碗的。”安逸辰的話語很是嚴肅,因此小王忍不住的點頭。
當提供信息者提供的問題涉及當今市長和以前的教育局局長時,很有敏銳的安逸辰馬上想到這件事會跟夏暖暖有關系,而這個可能會是汪煒背后做的手腳。
來到約會目的地的時候,那里已經坐了一個,很顯然,真的是汪煒。
安逸辰走過去,笑道,“沒想到們又見面了。”
汪煒也是含著笑意,他一直盯著安逸辰,想從他臉上看到他此刻的心狀態,但安逸辰是藏得很深的,此刻他本就無法揣安逸辰的心思。
安逸辰斜靠椅子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整個看著很是愜意。
而汪煒也是不慌,他悠悠的道,“沒想到今天來見的會是安大記者。”
安逸辰冷笑,“這難道不是預料之中的事?”
“那可預料到下一步要做什麼?”
安逸辰坐直,微微的向前傾,就這樣直視著汪煒的眼睛道,“只是想來告訴,現這個狀態對彼此都好。”
“呵,哪里好?安逸辰,現這個狀態哪里好?大學沒畢業,監獄呆了七年,因著這件事,父母也被連累降級!當年學校,和都是天之驕子,而現,是無業游民,還有坐牢的前科,一無所有!而,依舊是的富二代,本也是出名記者,至于夏暖暖,除了那件事,有什麼損失的?唯一損失的不過是那片罷了,再說了,也自認為技并不差!”
此刻的汪煒就像是個瘋子一樣,仿佛世間萬都跟他無瓜葛了,他繼續茍且活下去的唯一目標不過就是讓夏暖暖一無所有。
安逸辰很是忍,只見他額角的青筋凸起,不斷的跳著,因為忍著不上前暴打這個,他握拳頭,指關節已經泛白得沒有任何。
現的汪煒失控了,他需要看著他繼續失控,這樣才能知道他此刻的心思,才好對癥下藥。
看到安逸辰沒有說話,汪煒忽然哈哈大笑,“是不是覺得現的很可笑?是不是覺得現的就是一個瘋子?是的,很可笑,是個瘋子,但是,這都是們欠的,會讓們一一償還的!”
安逸辰強裝冷靜的道,“不管做什麼,們始終是正義的那一方,所以,害的不是別,害的是自己!”
“不,們并不是正義的那一方,當年控告的,并不是夏暖暖,而是另外一個孩子,所以現對們恨之骨的,不是只有。”說到這里,汪煒笑了,這回是真的笑了,笑到眼睛里的笑,他緩緩的道,“有那個孩的幫助,們會一無所有的!”
從汪煒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安逸辰大概想到事的脈絡了,當初夏家不愿意就此放過汪煒,但是他們也不愿意讓兒的聲譽到侵害,所以找了個孩子頂替去控告汪煒。加上事發生的地點是酒吧,那天晚上汪煒也是喝得不省事,他肯定不知道那個孩長什麼樣子了。
夏家有錢有權,加上秦威心愧疚,因此這件事顯得很好擺平。
但沒想到的事是,汪煒竟然會知道他□的孩子長的是什麼樣。
看到安逸辰沉思著,汪煒笑道,“怎麼?是不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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