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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這般女子》 第119章

就在寧帝正在朝上因為暴民大發雷霆時,薛州百姓反了。而且不是百姓反,是當地的員與百姓一起反了。

大家這才想起,趙家早被寧帝貶到了其他州縣,薛州刺史是趙家主脈的嫡子,難怪會忍無可忍的反了。

薛州扛起清君側的大旗,東洲、西州等幾大州縣紛紛響應,朝廷軍隊節節敗退,整日荒唐的蔣再也坐不住,連派了幾個親信過去,都被叛軍打敗,最后大業疆土竟有小半落叛軍手中。

朝臣們束手無策,蔣抱怨連連,這才后悔自己把朝中唯一幾個能打仗的員都貶去了邊境,現在竟是無人可用。

“陛下,”一直在蔣邊伺候的小太監道,“奴婢其實有一個好人選推薦,只是怕陛下聽到此人的名字,陛下會不滿。”

“誰?”蔣現在已經是病急求醫,聽到邊的小太監出主意,連忙問道,“這些沒用的東西,平日里各個舌綻蓮花,到了關鍵時候,一個頂用的都沒有。”

安侯容君珀。”

“他?”蔣皺眉,“他一個文人,能上戰場?”

“他雖不擅長,但他的夫人卻是武將世家出生,”太監道,“容瑕一直陛下您外祖父家恩惠,又是大業朝的侯爺,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就算不想站出來,也不得不為了大業朝拋頭顱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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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講,他若是不小心死在了戰場上,也是了了您心頭一件大事,這可是雙贏的事。”

“你說的有道理。”蔣恍然大悟,他本就恨不得安侯去死,只是一直抓不到他把柄,現在他死在戰場上,為國捐軀,還有誰能說什麼?

“你說得對,來人,擬旨。”

“對了,容瑕與班婳帶兵出城,班家人住的地方派重兵把守,不能讓他們出城。”

“是。”

在這道旨意還沒有下發前,容瑕已經讓人把班家人轉移出了京城,留在城里的“班家人”因為不太出門,所以誰也沒有懷疑他們的份。步兵衙門的人把班家居住的院子把守起來時,“班淮”與“班恒”還拉開半扇門罵了小半天,讓人見識到班家人不識趣的臭脾氣。

“班家人”被控制的同時,寧帝的圣旨被送到了安侯府。

不出寧帝所料,在聽到班家人被好好保護起來以后,安侯夫婦變了臉,最后老老實實行禮領旨,第二天一早便帶了親隨與只有五萬但號稱“二十萬”的遠征軍出城。

寧帝討厭容瑕,所以在容瑕出城的時候,他甚至沒有給容瑕送行做臉,隨隨便便派了一個不起眼的員去送行便應付過去了。

他這個舉,讓更多的朝臣寒心,包括一些原本跟隨他的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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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地界后,遠征軍一路南行,不敢有半分耽擱。

中途有士兵擾民,甚至損壞了農作,容瑕下令責罰這些士兵,他們還不服氣,最后他們發現比箭他們比不過容瑕,比槍法打不過班婳一介子,最終都老實起來。

“將軍,前方就是叛軍所在的地界了,”先鋒驅馬來到容瑕邊,“請將軍示下。”

“各位將士一路急行辛苦了,先安營扎寨,養蓄銳。”

“是。”

先鋒心中一喜,他們這一路確實也累了,如果現在就去營,他們哪能是叛軍的對手?只是他現在糧草有限,時間不能拖得太長,到時候糧草不濟,必敗無疑。

扎好營寨后,容瑕與班婳同住一個營帳,其他將士早已經習慣,所以并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這一路行來,他們早已經被福樂郡主的本事折服,雖是子,卻是好多兒郎都比不上的。

只可惜不是男子,不然班家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可又想到班家人現在被陛下看管在京城里當人質,將士們又覺得有些心寒,本是帝王不仁,引得天下大,最后卻著一個人上戰場,還拿的家人做威脅,這事做得讓他們這些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可憐安侯與福樂郡主,本是新婚燕爾,結果卻遇到這些糟心事。

“看將軍的態度,似乎并不想與叛軍正面對上。”一位老將搖搖頭,就算有萬千心事,這個時候也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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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與叛軍對上,”一位年輕的銀甲將軍怒道,“我們做將士的,是為了守衛國家邊疆,抵外敵,而不是把武對向自己的國人與無辜的百姓。”

其他幾個將領沒有說話,他們的心同樣沉重,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叛軍是被得走投無路才選擇了造反,可他們這些將士明明知道他們沒有錯,卻要與他們兵戎相見,誰能高興得起來。

“他娘個的,干脆老子們也反了算了!”銀甲將軍罵道,“為這樣一個昏庸的皇帝賣命,老子覺得憋屈。”

銀甲小將是武將世家,雖然不如班家顯赫,也傳承了幾代,他剛在軍中謀了職沒幾年,沒想到第一次上戰場不是殺外敵,而是砍殺自己人,這讓他十分憋屈。

“別胡說!”老將道,“若是讓其他人聽見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咔!”這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幾位將領回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著金甲的福樂郡主。

“末將見過郡主。”將領們面大變,紛紛起行禮。

班婳這次隨軍,還有一個“右將軍”的稱謂,可見當今陛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班家拖下水。

有朝臣站出來反對班婳上戰場,說大業并無子做將軍的先例,但是卻被寧帝以史上有子做將軍的理由駁了回去。

史上的人做得,福樂郡主為何做不得?難道對大業朝沒有責任,對大業朝沒有中心?為朝中郡主,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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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意思就是,班婳若是不愿意上戰場,那就是對大業朝沒有忠誠可言,其心可誅。

所有人都知道寧帝這是詭辯,可是卻無人敢站出來為福樂郡主說話。

因為有脊梁的人,早已經不能站在這個朝堂上。留下的,都是一些墻頭草,或者骨頭。

合不合規矩也無所謂了,左右這個天下早已經了,讓一個人上戰場又有什麼干系?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一天,婳婳從庫房角落里掏出某個裝金銀珠寶的盒子:說好沒有任何瞞呢?

龍蝦噗通一聲跪在了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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