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話還沒說完,宋寒時就怒斥了他,“慶忠,自己出去領罰。”
慶忠公公連忙跪了下來,“皇上恕罪!”
他最后看了夏倚照一眼,心甘愿地出去領了那二十大板子。
夏倚照轉過來,一想到方才慶忠公公那令人脊背生寒的話語,又看著面前男人沉的臉,忽而意識到什麼,吶吶道:“我一直以為是不是自己哪一步走錯了,才招致你們的懷疑……”
宋寒時瞳孔微睜,忽而有種強烈的、要失去的預。
他上前一步扼住的手腕,“阿照,以后不會有人再來煩你,你就在照宮中好好養傷,你……”
夏倚照低頭看著宋寒時正鉗制著自己的手腕,那絕對掌控的姿態讓生出一從心而發的意。
搖了搖頭,打斷他,繼續道:“其實你們并不是不信任我、也并不是忌憚我什麼……”
夏倚照這一瞬間只想笑,“我做什麼不重要,我的付出與價值也不重要,你們想要的是一個聽話乖順的夏倚照,一個隨時隨地為了宋國犧牲所有沒有自我的皇后。”
難怪啊。
先前一直想不通,為何回來之后,所有的人都好像更偏心春兒一些。
原來是否明事理、是否正確、是否能對抗那些流民本不重要,作為一個皇后最應該履行的職責,便是用慕與包容的目看著自己的帝王,這才是皇后的本職。
所以在他們眼中,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失職的皇后,而春兒才是一個合格的寵妃。
他們只想要聽話的人。
聽到幾乎決然的語氣,宋寒時手有些輕地上的臉頰,“聽話不好嗎?阿照,你乖一點,我再也不會讓你經歷那十年的痛苦。”
“我只是……不想讓你再那麼累了,我想解決所有事,讓你安然無憂。”
“那些所謂的真相,你想知道的那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宋寒時幾乎是低低地祈求,“乖乖待在照宮,等一切都過去,好不好。”
他會還一個完完整整、沒有破損的承諾,不要先放棄他……
夏倚照看著他,眼中沒有任何緒,“我只問你,有春兒和的孩子在,我們如何能和好如初?”
“宋寒時,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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