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傾訴之夜
白子抱住的腦袋,心酸地道:“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大家都不想的,以后開心就好,你想開青樓,好,我去為你打點。用誰的名譽開?劉家的還是咱們風教?”
尹樂心中,其實,是那種人家對好一點點就容易的人,上不說,是習慣地保護自己,總覺得說了出來人家會取笑。越是像刺猬的人,心底越弱。
“風教,既然是要作為報收集地,自然是以風教的名號了。而且,老頭子那麼保守,怎麼會容許我拿劉家的名字出去開青樓?”尹樂道。
“好,明天我去一下地點,紅要保護葉蓉,那就讓漠巖回去總部,挑選一批絕過來鎮樓,不過,咱們教里的人,可不能真的做小姐啊。”白子對總部那一群還是存著惜之心的。
“你放心,我不會良為娼的。而且,我這個青樓,不賣,只賣藝,所以,咱們的姐妹,一定要能文能武,能玩能看,最好是琴棋書畫通,再學幾門旁的技,投那群權貴所好。”尹樂思索了 一下道。
白子打趣問道:“那,要不要學斗地主?”
尹樂笑道:“那是最好不過的。”
“那麼,要學斗地主如何出千嗎?”白子打蛇隨上,強勢威承認當日跟楊如海和他斗地主是出老千了。
尹樂面無表地道:“認輸其實沒什麼的,何必自討沒趣?”
白子嗤笑,“好,看你什麼時候承認。”
尹樂起,拍拍屁走人,不敢他廢話了。
壽頭這幾天累得很,白天總是跟著尹樂出去周旋,要記很多以前從沒學過的東西,要記住店里的人名。他有很強的記憶力,但是就是不上心,他有心里障礙,總覺得人家會恥笑他,所以,在店里,他經常是一聲不吭。而店里的伙計,則以為他高深莫測,反而更加的敬畏他。甚至認為他以前是裝傻,一個人要是真的傻,無論怎麼掩飾,總會出一傻氣來,但是,他卻沒有。
如今壽頭已經睡下了,尹樂坐在他邊,手了他的臉頰,只有自己知道,對壽頭也有一種依賴,一種親人般的依賴。
“傻小子,累了吧?”嘆氣,輕聲道。
壽頭卻忽然睜開眼睛,烏黑的眼珠定定地瞧著,啞聲道:“姐姐,我不累。”
尹樂道:“怎麼還不睡?”收斂一臉的,還用往日嚴肅的神看著他。
壽頭坐起來,抱著錦被,他雖然是傻子,但是坐起來卻比尹樂高出一個頭,他靜靜地道:“姐姐,我聽到你跟蛇蛇說的話了。”
尹樂別過臉,“嗯,那又怎麼樣?”
壽頭放開錦被,手抱住,堅定地道:“姐姐,以后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狼和老虎欺負你。”
尹樂笑了,手抱住他的后背,“嗯,姐姐知道你長大了。”眼里卻泛著淚,壽頭這句話,了的淚點,這句話出在一個尚且要人保護的孩子里,卻是特別的人。
“以后店里的事我會用心去學,不怕人家笑話我。”壽頭篤定地道,他雖然是小孩子的心,但是誰疼他,他是知道的,聽了尹樂跟白子的對話,他才知道原來姐姐跟他一樣,都是盡了欺負,心里便堅定了一個信念,以后要當姐姐的保護盾,不許任何人欺負,也不許過得不開心。
“好,我相信你。”尹樂放開他,扶住他的肩膀道:“姐姐以后都不會走,去哪里都要帶著你,所以,你好好學本事,以后好保護姐姐一輩子。”靖兒既然已經在那里落地生,也就安心地留在這里吧,至,這里有疼惜和要保護的人。
“好!”壽頭手握住的手心,眼里有著和他心智不相符的疼惜,“只要姐姐不離開壽頭,壽頭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姐姐。”
尹樂哄他睡下,壽頭眼晶亮晶亮的,問道:“姐姐,他們說你以后要跟我生娃娃,那你什麼時候可以跟我生娃娃?”
尹樂頓時黑線,輕責道:“以后的以后吧。”
“以后的以后是多久?”壽頭打破砂鍋問道,頓了一下,他又看著尹樂問道:“姐姐是不是喜歡那冷面王爺?”
尹樂嚇了一跳,“誰跟你說這樣的話?”
壽頭道;“是漠巖說的,說姐姐心里很苦,喜歡的人他又不喜歡你,讓壽頭要乖一點,不惹姐姐生氣。姐姐,他不喜歡你,大把人喜歡你,就算所有人不喜歡你,還有壽頭喜歡你。你瞧,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壽頭,可壽頭還是很開心。”
尹樂勉強笑了笑,“漠巖哄你呢,姐姐沒有喜歡王爺,姐姐也沒有不高興。”
“那就好,其實我也不喜歡那個王爺,倒是十分喜歡那王爺帶來的三個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帶們過來玩耍。”因為那晚星兒們對壽頭十分和氣,壽頭便喜歡上星兒們,總是念叨著讓們過來玩。
尹樂其實也謝們三人大老遠跑來這里護著,這種覺讓覺得很舒服。不過,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跟星兒來往。
“過些日子吧!”尹樂含糊地道。
壽頭乖巧地嗯了一聲,然后道:“姐姐,那我睡覺了,我都困死了!”
“睡吧,誰讓你多的?”尹樂笑道。
壽頭剛閉上眼睛,就聽到輕微的打呼聲了,尹樂笑著搖頭,到底只是個孩子,心智簡單,腦子里藏不住事,所以一困就能立刻睡。多好啊,未曾試過這種覺。
和尹樂一樣睡不著的,還有攝政王府的楚曄。
他坐在花園的亭子里,桌面上擺放著一壺酒,一只白玉酒杯,自斟自飲。
“王爺好閑逸致啊!”星兒穿著一紅出現,坐在楚曄對面。
“軍師?還沒睡嗎?”楚曄淡淡抬眸,瞧了星兒一言難,問道。
“王爺都沒睡,我怎麼敢睡?”星兒笑道,“能否跟王爺喝一杯?”
楚曄招來侍從,讓他取杯子來,侍從應聲而去,很快便取來了。
楚曄為星兒倒了一杯酒,星兒仰頭飲盡。
楚曄奇道:“軍師看似弱子,竟也飲得此烈酒?”
星兒苦笑,“酒雖烈,心中有苦,便多烈也不覺得了。”
“軍師有心事?”楚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