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送過來的三味靈藥,分別是八角紫藤草,幽香雪杏,百年寒丹參,年份還可以。
可惜缺了類似三眼生靈花這樣的奇藥配合,效果略有折扣。
“希這三味靈藥,能助我衝擊第二個位!”
韓閉目,將八角紫藤草塞口中。
純的藥力,被九轉星辰訣轉化為一縷壯的星辰之力,開始衝擊任脈之上的第二個道……玉堂。
轟!
激而起的星辰之力,在撞擊到位壁壘後,猶如洪水遭遇了堤壩阻截,無功而返。
“還差一些……”
韓微一搖頭,接著將幽香雪杏和百年寒丹參一起吞服了下去。
前次吞噬數千枚一階妖丹,已經讓星辰之力達到了一個極限,這次配合三味靈藥,本應該完衝才是。
但讓韓詫異的是,接連兩次衝,依舊以失敗告終。
“還是覷了這門萬古至強神法,衝擊第二個道所需的星辰之力,絕對達到了第一個道的數倍……”
韓本是果決之人,自然不允許自己半途而廢。
若是就此放棄,下次衝擊,必然事倍功半。
一咬牙,他將右臂唯一錘煉過的骨骼中的星辰之力,了出來。
在這縷力量離開骨骼之時,閃耀著芒的骨骼瞬間暗淡,甚至骨骼上出現了一道裂紋。
但丹田中的星辰之力,卻愈發濃鬱起來。
“再來!”
韓牙關咬,以破釜沉舟的姿態,發起第三次衝擊!
哢嚓!
傳來破碎的聲音,任脈之上,一枚大瞬間亮起,好似大日,輝耀四方。
九轉星辰訣,任脈第二,開!
玉堂,在膛正中。
此開之後,韓能明顯覺到,五髒六腑,似乎都得到了一定的淬煉。
武者淬,在淬境界已經達到一個極限。
但九轉星辰訣,竟然在極限之上,再次淬。
而右手手臂之上的尺骨,也隨著韓的意念,獲得星辰之力加持,開始閃爍芒。
鍛骨二重,!
韓的右手重重一握。
砰!
強烈氣聲,在室之中激,如同一陣狂風在室席卷而過。
“若是此時遇到葉不凡,哪怕不攻擊他的舊傷,也能正麵將其擊敗!”
韓深深會到了九轉星辰訣的強大。
這是一個與淬、鍛骨完全不同的修煉係,卻能在衝功之後,用殘餘能量,完淬和鍛骨。
強悍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可惜……如果前世修煉此法,我或許不至於接連隕落八世……”
室之中。
韓任脈之上的會與玉堂兩大,芒閃爍,相輝映。
右手手臂上兩枚被錘煉過的骨骼,一明一暗,盡顯神異。
……
時間如流水。
經曆過一場刺殺之後,日子變得風平浪靜起來。
除了城主府來人,將當日酒劍仙李玄魚擊殺的四季樓殺手帶走,再無其他事發生。
第三日。
元門武選之日,來臨。
韓乘坐著方老板安排的奢華馬車,離開方家商會。
剛剛來到臺城門口,便遇到了負手而立,遙遠方的莫長老。
韓笑了笑,本以為這老頭會在刺殺當日登門,沒想到還有耐。
莫長老回頭看向韓,發現韓臉略顯蒼白,不由得眉頭微皺,“你傷了?”
語氣之中,難掩怒。
韓輕笑道:“多新鮮,三大鍛骨五重圍殺,其中一個還是毒師,沒死就不錯了,傷很奇怪嗎?”
他自然不是在刺殺之中傷,而是調取了第一枚骨骼的星辰之力衝擊道,現在尚未完全恢複。
聽到這話,莫長老的臉愈發沉下來。
他已經當著李家和鎮守將軍一係的麵,言明了韓的份,對方竟然還敢刺殺?
豈不是打了他元門長老的臉。
現在,韓傷,或許會影響到武選,無疑也是莫長老不願意看到的。
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拋給韓,莫長老冷冷道:“你放心,這個公道,老夫必替你討回來。”
罷,影一晃,消失不見。
他自始至終沒提自己被四季樓的人調虎離山一事,太過丟人了,實在是沒臉提起。
韓打開玉瓶聞了一下,臉上笑容愈發濃鬱。
“不愧是元門,這一瓶療傷聖藥,效果要比張家那份所謂的大禮強多了!”
一口將丹藥吞下,韓盤膝而坐,同樣將之轉化了星辰之力。
蒼白的麵孔,在藥力滋潤之下,逐漸紅潤。
……
道之上,馬車和行人絡繹不絕。
元門武選,乃是震九城的頭等大事。
但凡有適齡武者的各大家族和勢力,都將派遣年輕一輩參加武選。
僅僅臺城這一座大城,十六歲到十八歲的適齡武者,就多達萬人。
武選之地,坐落在距離臺城五十裏外的塹穀。
這座塹穀,位於妖森林邊緣,橫貫東西兩百裏。
傳中,乃是上古大能與妖族皇者大戰,一劍開山,斬出了這道峽穀。
流傳至今,還有不故事……
……
“韓公子,人就隻能送到這裏了,希您能武選功,高中魁首!”
塹穀外,方老板躬行禮,有幾分如釋重負的樣子。
侍奉的這位韓公子,實在是驚世駭俗。
先是擊敗李家虎,然後不給張家三公子麵子,方老板這樣的生意人,想想韓的所作所為,就背後發涼。
拍拍方老板的肩膀,韓笑道,“借你吉言。不過若是落選,沒能進元門,那不得還要勞煩方老板。”
這話,讓方老板臉上的表,瞬間凝固。
他猛一咬牙,拱手道:“反正方某已經將這條老命,綁在韓公子你上了,但有差遣,無不從命。”
“好,哈哈。”
韓大笑著邁步而去。
……
元門九城,分屬九個不同的考點。
當韓出現在城所屬考點之時,立刻引起一片。
城的青年一代,下意識後退,讓開一條道路,遠離韓三丈之。
其他城池的年輕武者,還不知道韓的可怕,但韓的名聲在城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擊殺鍛骨五重的陳家大長老。
一拳鎮殺掌握刀意的元門才西門勝。
三拳逆伐鍛骨六重的鎮守將軍葉不凡。
種種戰績,讓他這個曾經的陳家贅婿,在城之,已傳。
此時,這些鍛骨一重,甚至還於淬階段的年輕武者,在麵對韓時,自然畏之如虎。
“那邊是城的隊伍?竟如此不堪,被一人嚇退。”
塹穀,城考點的三位元門長老,見此一幕,對城武者的觀立刻壞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