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靳焰低著頭,緩緩地拿起醫用棉花,輕輕地拭著白霜的傷口。
“你為什麽要對不起啊,這又不是你造的。”白霜覺得靳焰有點傻。
靳焰的聲音也低低的,生怕他的聲音大一點,就會刺痛白霜的傷口一樣。
“你剛才,你要留著傷口回去,待會有用。所以你已經確定放針的人就在那些練習生當中,隻是需要一些手段把給出來。
但我卻執意要理你的傷口,你的傷口也必須要理,所以我,對不起。”
靳焰真的很為難。
理傷口,就沒有證據讓白霜報仇。
但不理傷口,就要危害白霜的。
白霜倒是很快就釋然了,另一隻沒傷的手拍了拍靳焰的肩膀,淡笑道:“沒事。既然那個人想要對我下手,那這次見我沒什麽大礙,下次肯定還會再來。
所以啊,我現原形的機會有很多,這次就先欠著,下次一起算。”
靳焰理傷口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來,那雙眸子漆黑深邃,令白霜有一種悉的覺。
嗯……有點像薄逆。
是啊,靳焰和薄逆都是一個人,他們都是墮落之神的化,有相似的地方,很正常。
“沈白霜,我問你。”靳焰的眼底閃著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你是不是剛上臺的時候就發現繩子上藏了很多針,但你為了圓滿地完sl舞,所以從開頭忍到最後?”
白霜理所當然地:“對啊,當時是現場直播,難道我要因為幾的針就放棄表演嗎?”
別本來就有任務需要紅,就算沒有任務,當在做一件事的時候,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會努力克服,把這件事完得漂亮又完。
這就是白霜。
靳焰狠狠皺眉,囁嚅了兩下,似乎是想要責怪白霜不懂得惜自己的話。
可這些話他並沒有出口,而是又低下頭,用很克製的語氣:“下次那個人再針對你,對你下招的話,你別再傻乎乎地被傷害了。”
“我不會吃虧的。”白霜的是實話。
就算從目前的況來看,好像的確吃了一點虧,但以後會讓辛欣馨加倍還回來。
靳焰見他怎麽都勸不白霜,心裏憋著一悶氣,下手故意重了一點。
酒棉花稍重地按在白霜掌心的傷口上,細長的痕又冒出一條新鮮的跡。
看到,靳焰又後悔了,心中慌,趕抬頭去看白霜的反應。
卻見白霜笑瞇瞇地著他,神之中看不出有一疼痛的覺。
“謝謝你呀,靳老師。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你得對,如果我為了想要報複那個人而任憑傷口潰爛的話,那可真是太不值當了。
你想要怎麽包紮傷口,你跟我,我會全力配合你。”
靳焰隨便敷衍了兩句又低頭,心跳如擂鼓。
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麽的笑容能讓他的心發生這麽大的改變?
看到笑,他所有的負麵緒全都消失,隻想跟著一起笑……
而且,他為什麽會覺得,眼前替沈白霜包紮傷口這一幕這麽悉?
就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這在學上有專門的法,是Deja-vu現象,翻譯過來“既視”。
所以靳焰也沒放在心上,以為隻是他的既視而已。
白霜終究是沒有在今晚打臉辛欣馨。
傷口包紮好以後,很快就回宿舍休息,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一場公演結束後,練習生們能短暫地鬆一口氣,節目組給們放了一的假。
同時也把手機還給們,讓們擁有一的使用權。
“今放假,我請大家去做spa吧。”辛欣馨有心想要跟大家打好關係,主提議道。
“去哪家啊?讓你請客不太好吧,要不然我們AA。”有人。
“就是市中心那家Beauy,沒事不用AA,那是我家開的。”辛欣馨不經意之間自己是富二代的份。
“什麽?Beauy是你家開的?那在全國可是有連鎖店的啊!吶,辛欣馨,沒想到你還是個藏的富婆!”
“那絕對不能AA,就讓你請客,不蹭你一次spa都不過去!”
練習生們頓時嘰嘰喳喳起來。
就連同宿舍的那兩個室友,此刻也有點尷尬地湊到辛欣馨邊,“欣馨,前幾的事你不會跟我們置氣吧?
我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我們也是不由己,你別怪我們……”
辛欣馨故意看了一眼白霜的方向,大聲:“沒事啦,你們在什麽我都忘記了。
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也是並肩鬥的‘戰友’,我怎麽會記仇呢?走,一起去做spa。”
幾乎所有練習生都準備跟辛欣馨一塊去,隻有白霜和林甜沒什麽表示。
“沈白霜,林甜,你們不去嗎?”辛欣馨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麵喊道。
“不去,你們去吧!”林甜是個藏不住心緒的人,此刻氣鼓鼓的,看起來就是對辛欣馨沒有好甚至反的樣子。
辛欣馨裝出失落的模樣來,可憐地:“林甜,沈白霜,你們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做錯了,但是人無完人,每個人這一生不可能不犯錯。
如果知錯就改還不能被原諒的話,那犯過錯的人是不是太可悲了一點?”
“你……”林甜是一個很容易心的人,聽到這些話,看見辛欣馨委屈可憐的樣子,立場有點搖了。
辛欣馨趁熱打鐵,使用激將法,“還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現在的人氣都排在前麵,所以不想和我們一起玩……”
“才不是呢!”林甜果然中計,拉著白霜的胳膊:“我們也要去,不就是去做spa嗎,有什麽不能去的!霜霜,你是吧!”
白霜給沈茂從打了好幾個電話,沈茂從都沒有接,正在看手機,準備再打一個。
冷不丁聽見林甜問,就隨便點了點頭。
辛欣馨見白霜同意,角暗暗勾起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