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良朋心中惱怒,覺自己演戲給瞎子看了,自己與數十道友配合默契,演得起勁,人家卻連正眼都沒看一下。
當即向麻子臉使了個眼,麻子臉領會意圖:
“上兄的面子自然要給的,不過此子出言狂妄,我一時技,想要與其切磋一下,諸位不介意吧?”
麻臉修士關於切磋的提議,衆人全都跟著起鬨,本無人詢問王弘的意見,甚至爲防止王弘反悔,連激將法都用出來了。
之前充當好人的上良朋此刻也面帶微笑,不發一言,似乎在等著紅向他求。
畢竟他們這種野路子出生的煉虛修士,和他們這些頂級大勢力傳人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他們在座的這些修士,每人都有獨到手段,都可以在修仙界傲視同階修士,就算越階挑戰也不在話下。
以王弘剛纔表出來的水平,就算跟那些野路子出生的煉虛修士相比,也是大大不如。
而且這種演法,是一個人對於這一門法則領悟程度的表現,是僞裝不出來的,所謂行家一手,便知有沒有,即是如此。
王弘與紅這兩人若是識相的話,現在只需要低個頭,向他求個,就能免這份恥辱。
然而,他只看到紅的注意力仍然全都放在王弘上,本就沒當回事,他又演戲紅瞎子看了。
這個人難道是傻嗎?應該不至於,他以前在城中偶遇見過好幾次的,一切正常,難道是因爲這小子在場的原因?
想到這裡,上良朋又妒又氣,悄悄地給麻臉修士傳音,一會手一定要好好地折磨王弘一頓。
讓看到心上人苦,到那個時候,看他還會不會向自己求。
麻臉修士只有煉虛中期,看起來比起王弘還差了一個小境界,但他仍然沒將王弘放在眼裡,越一個小境界打敗對手,這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之事。
此時他已經跳到王弘面前,他連法寶都不用祭出,一掌向王弘打去。
這看似簡單的一掌,卻包含了一毀天滅地的力量,不錯,他領悟的法則就是毀滅。
掌未到,但他的掌風帶過周爲的桌椅板凳全都化爲齏,這就是毀滅的法則。
王弘見此同樣沒有祭出任何法寶,照樣單手握拳,向對方的一掌迎去。
現場衆人見此,都不由暗中冷笑,這小子這是在找死,這一掌就算是他們也不敢這麼接。
只有那名紅子仍然仿若不覺,依然站在王弘邊,連腳步也不曾移半步。
現在不止上良朋,其餘修士也都在懷疑紅表妹是不是真的傻了。
上良朋此時已經做好準備,等一會王弘接不住這一掌時,他可以趁機來個英雄救。
但就在下一刻,讓衆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麻臉修士被王弘這一拳飛出去,麻臉的撞倒了殿中三石柱,撞破了牆壁,直接飛出去一里多遠。
麻臉修士掉落在大殿外的一片矮樹叢中,呈不規則扭曲,顯然已經是骨斷筋折。
這貨還想要越階挑戰來著,不過很可惜,他找錯對像了。
反觀王弘,仍然站在原地半步也不曾移過,雖然剛纔揮出的拳頭到毀滅法則的衝擊,拳頭上筋消融,出裡面如玉般晶瑩剔的骨頭。
但這點傷勢對於王弘而言,只不過是皮傷罷了,現在手臂長的筋皮正在快速地生長著,相信很快就能長好。
這時候,麻臉修士已經被衆人七手八腳地擡了回來,觀察了一下,沒有命之憂,衆人這才鬆了口氣。
“道友,比試切磋,你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人羣中走出一名白袍修士,對著王弘質問道。
“抱歉!抱歉,我以爲這位道友應該也是人中俊傑,所以才用了七的力量,失誤!失誤!下次切磋在下一定輕手輕腳。”
王弘很誠懇地道歉,但這話聽在大殿衆人耳裡,如同用鞋底他們的耳。
這等於變相地說他們一羣俊傑之士不夠打了。
“好!在下不才,願領教道友高招,還請賜教。”
白袍修士同樣是煉虛後期,但見了王弘剛纔一手之後,一點也不敢大意,但此戰絕不能退,否則這以後就沒法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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