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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劍》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手段了得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維羅妮卡以聖勾勒而的幻象此刻仍然漂浮在高文面前,在經過奧菲莉亞矩陣的重新渲染和補完之後,這些從偏廳地面上直接掃描下來的痕跡此刻已經被組合爲更清晰的形態,只需一眼便可以看出那正是商業之神包法爾的面孔——高文還特意回頭看了兩眼花崗巖平臺上的那座聖像,反覆確認之後肯定那就是同一張臉。

當然,被拍在地上的臉跟聖像上的面孔還是有一點點區別的,最起碼前者沒有後者那麼寶相莊嚴——這個得理解,畢竟包先生留下這痕跡的時候作可能比較匆忙,況比較張,想來是沒有那麼多餘裕來調整表的……

“……看來幸好剛纔讓那位鮑里斯大主教暫時迴避了,”高文嘆了口氣,儘管他腦海裡已經努力給偏廳中的痕跡找了無數種別的解釋,但最後他還是隻能承認維羅妮卡的發現可能纔是唯一的真相,這也讓他對剛纔將鮑里斯暫時請出偏廳一事倍慶幸,“要不這時候他應該已經殉教了吧……”

“肯定的,這至值得他信仰焚倆鐘頭的,”琥珀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同時還一邊把手中的悶甩來甩去,不知爲何這貨此刻竟然心愉悅的一比,這好心似乎是從把那召喚出來之後就開始的,“所以咱們一開始的猜測還真中了,夜士前往異神神國就是打人去的……”

“你先別說話,我得捋捋,”高文忍不住捂著腦門,世界觀上的衝擊讓他這個揭棺而起的老糉子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也真不知道琥珀這傢伙是怎麼如此泰然就接這個事實的,“現在看來商業之神包法爾確實是出事了,但夜士這麼做又是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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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好說麼?肯定是‘年禮’嘛,”琥珀這時候已經樂的不行了,“你前陣子不是還頭疼一旦母星屏障啓就會年禮的問題麼?現在看來夜士真的出手幫忙了,而且一幫就幫到底,一個一百八十萬年曆史的古神戰鬥力果然不一般,橫掃諸神如同砍瓜切……”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高文打斷了似乎有點興過頭的琥珀,“夜士確實出手攻擊了商業之神不假,但你仔細看看這四周——聖像並未倒塌,教堂並未蒙塵,你再想想剛纔那個鮑里斯大主教,他毫不見異常,教堂中的其他神上也仍然信仰之力充沛,這說明什麼?很顯然……你先把那子收起來,看你拿它甩來甩去的我心慌,總覺得你要拿它砸我一臉!”

“哦,”琥珀這才聽話地把暗影悶收了起來,接著也從高文前面的話裡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等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商業之神的權柄和神位都還在!”

“沒錯,都還在。”高文表慢慢嚴肅起來(要從剛纔那衝擊的事實中恢復如此嚴肅的表可不容易),他回頭看了一眼平臺上的雕塑,儘管這只是凡人憑藉想象雕琢出來的世俗之,但在神權領域,這種東西背後的象徵意義卻是實際存在的,大教堂中的聖像往往可以指示出對應神明的狀態,昔日戰神隕落(1/1)之後,全世界所有戰神教堂中所供奉的聖像或聖燭都出現了開裂或熄滅的不祥之兆,然而此刻包法爾的聖像卻完好無損,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一旁的萊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商業之神還在,商業之神與塵世信徒之間的鎖鏈也毫沒有到影響,夜士的‘出手’並沒有影響到這位神明的運轉……祂不是在幫我們剪除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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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眨著眼睛,一臉茫然:“啊?那祂這大費周章的是在忙活什麼?離開暗影王座,侵異神國度,甚至爲此連起航者留下的底牌都給用了,就爲了把商業之神打一頓?這麼不靠譜麼?”

維羅妮卡看看琥珀,又看看高文,一大堆計算節點轟隆隆地運行了一陣之後纔有些不太肯定地打破沉默:“或許……祂只是在用這種方式幫我們削弱衆神的力量,以儘可能減輕最終忤逆發生之後神災對塵世的傷害?

“畢竟據目前我們對思以及對塔爾隆德實例的分析,依靠外力斬斷鎖鏈是存在極大患的,真正的年禮應當由凡人親手完,當年起航者出手消滅這顆星球上的瘋神並帶走智慧生屬於是別無選擇,而夜士作爲起航者留下的‘保管員’,祂應當更傾向於在可能的範圍確保這顆星球上的凡人文明可以獨自年。”

“不無可能,但我總覺得事不會這麼簡單,”高文皺著眉,一邊思索一邊說著,“就依靠把商業之神打一頓就算是削弱了?我們都知道神明的運行原理,祂們的存在基於思,凡人共同的‘認知’就是祂們源源不斷的力量,這甚至可以直接‘鎖定’一個神明的狀態。

“只要思不斷,哪怕夜士把一個神明打到瀕死的程度也毫無意義,因爲後者將在極短的時間恢復過來,只需要塵世間的一次祈禱,只需要衆生翻閱一下典籍,甚至只需要信徒們心中堅信自己的神明安然無恙,神明便可迅速恢復如初——回憶一下我們所經歷的數次神災,凡人軍隊每一次擊敗神明的過程中第一件事都是用各種方法來阻斷神明和信徒間的思,或者前提就是神明和塵世間已經沒有思,這個道理夜士應該也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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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羅妮卡若有所思:“所以您認爲夜士在做無用功,祂對衆神的攻擊並不能在最終忤逆發的時候減輕我們要面對的力?”

“不,我並不認爲夜士會做無用功,我認爲祂有一個更復雜的計劃,基於某種尚在我們認知之外的‘原理’,”高文一臉認真地說著,“祂對商業之神包法爾的出手襲擊只是這個過程中的某個早期環節。而且……琥珀,你還記得你剛纔推開偏廳大門時聽到的那句話麼?我認爲那句話很關鍵。”

“琥珀小姐聽到的一句話?”維羅妮卡剛來,當然不知道這個細節,聞言頓時出好奇神,“聽到什麼了?”

“哦,應該是從夜士那邊‘流’到我腦海裡的東西,跟以前幾次幻聽幻視的況差不多,”琥珀點點頭,跟維羅妮卡解釋著,“我聽到一個疑似包法爾的聲音,在跟夜士很張地確認著什麼,還問‘您確認這玩意兒真管用?’,當時我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現在看來,商業之神在這句話裡提到的‘這玩意兒’應該就是自己即將挨的那一子……”

“這支撐了我的猜測,夜士的出手是爲了實現某個更復雜的計劃,”高文一本正經地分析著,“而更神奇的是,祂手之前竟然跟害者商量過……雖然看起來害者不是很樂意的樣子。”

萊特從剛纔開始就不怎麼說話,一直表嚴肅地在旁邊站著,這時候他也終於忍不住了,左右看了看正在認真討論問題的高文等人後開口打破沉默:“我總覺得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有點怪。”

高文聽到這話心裡就一個覺:現場唯一的正常人(相對)終於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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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裡恐怕找不到更多線索了,”他嘆了口氣,將注意力從周圍的一地狼藉上收回,“現在看來,這裡的痕跡極有可能只是一次不商業之神自控制的能量宣泄,或者是神國發生之事在塵世間的一次‘映’,雖然不知道這是否是夜士有意爲之,但可以確定這不是商業之神向我們傳遞的信息。”

“也不一定吧?”琥珀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說著,“萬一祂是順便想用這種方式跟咱們報個平安呢?”

高文頓時一臉驚愕地看著這個暗影突擊鵝:“神TM報平安!你敢把你剛纔說的那幾個字在紙上再寫一遍麼?!”

“好吧,我覺得也不太可能,但凡要點臉的應該都幹不出這事,”琥珀頓時脖子,接著又看了一眼偏廳口的方向,“那咱們先撤了?走之前要不要把現場理一下?倒不是想破壞線索,主要是擔心那位大主教回頭打掃大廳的時候看出點什麼,他聯想能力稍微富一點恐怕就當場殉教了……”

琥珀平常不靠譜,但這時候考慮的事還是很周全的,高文聽著也微微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這樣吧,萊特,一會你以神權理事會I類現場置條例的規定調一隊戒律修士過來,把這裡的痕跡理一下,在此之前不可讓商業之神的神再踏這間大廳。這件事跟鮑里斯大主教也旁敲側擊地解釋一下,他是個聰明人,而且接過神權理事會的指導,他會明白過來的。”

“是,”萊特點了點頭,“我這就安排。”

“仔細想想,現在各個教派的神們也不容易的,尤其是於上層,靠近帝都,經常跟神權理事會打道的那一撥,”琥珀有些唏噓地說著,“知道了太多匪夷所思的東西,卻不得不維持著對神明的虔敬,心裡已經明白了很多離經叛道的‘真實’,卻又要履行自己作爲神的職責,還要在這個過程中平衡信衆、神、皇權、神權、世俗以及自信仰之間的關係,他們這哪是站在人生的岔路口啊,他們這是站在時代的立橋上了……”

高文拍了拍琥珀的頭髮,一聲嘆息:“豈止是他們,現在咱們誰沒在時代的立橋上站著——你就慶幸吧,至有個夜士好像在努力幫咱們導航,雖然咱們也看不明白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但咱們起碼不用被的從這橋上跳下去。”

半小時後,理完所有收尾的事,高文一行人終於離開了商業之神的大教堂,而此時神權理事會派來的“專業人士”已經完對整個教堂外所有區域的封鎖。在大教堂的正門附近,高文看到了正帶著神們向信衆解釋況的鮑里斯大主教,這位臉上總是帶著和氣笑容的中年胖神著惴惴不安的信衆,在送走了一批人之後才趕快步來到高文面前,行禮致敬:“陛下,您要離開了?”

“公務繁忙,”高文點點頭,隨後目落在對方臉上,“希你能理解我們的安排——這是爲了所有人,也包括你的神。”

“唉,我明白,”鮑里斯嘆了口氣,即便是在這個國家的統治者面前,他也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疲憊與無奈之,“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我都知道,很多道理我都懂得,您所指出的道路,已經是我們唯一能走下去的路了。”

高文微微點點頭,剛想再開口說些什麼一陣突然從不遠傳來的喧譁聲卻打斷了他的作。

他與琥珀同時循聲去,卻看到喧譁聲傳來的方向正是廣場盡頭,幾名穿著異神袍服的神正站在仲裁庭派來的審判修士們面前,臉上帶著焦急之飛快地說著什麼,而在他們後,更有十幾名穿著各式袍服的神職人員跟隨,所有人臉上都帶著惴惴不安的神

“去問問是怎麼回事。”高文扭頭跟琥珀說了一聲,下一秒後者的影便瞬間消失在空氣中,並在幾次暗影步後來到了那些神與審判修士面前,片刻之後便跑了回來,臉上神有些怪異。

高文一看對方這表,再一看那些神上的服飾,心中就已經猜到幾分,他表木然:“你先別說,讓我猜猜——其他教堂也出現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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