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能注意到稻草人在說這句話時,語氣上的嚴肅。
它不是在開玩笑。
“這一家人都很怪異,莫非有不為人知的?而且賓館主人的狀況,有些發狂的樣子,的心神……如同被控制了一樣,控制者將賓館主人那種被積的緒完全釋放。”秦宇並沒有松開稻草人上的符咒,不放心又了幾張,然後他將它重新塞進服的口袋裡
這個時候,王鳴剛好披著外拿著手電筒從樓道裡下來。
那些準備進房間裡的稻草人們開始了最後一的猛烈進攻。
天將曉,黑暗中終將逝去。
“看來外面的那群怪要離開了,這次還真的是有驚無險。”王鳴也順勢地靠在了牆上,他接著說道:“這才的旅行團,除了你我了解這裡的危險外,其他人並不知道……”
言下之意,秦宇也明白。
可一想到還在昏睡的眾多旅客,秦宇有些苦惱到時候如何勸解。
“最理想的當然是,讓他們放棄這次旅行計劃,這條路明顯是行不通的,他們畢竟花了錢,況且直到醒來也不可能直到發生的那些事。現在只有明天一早將賓館主人帶到派出所,下藥的這件事本就是違法的。”
王鳴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當第一的晨從太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的時候,所有的稻草人與霧氣如同水一樣快速的退去。
兩人先是悄悄的打開了登記室的房門,裡面的玻璃窗戶完全被敲碎渣渣,散落在整個地面,包括昨晚賓館主人敲擊的那些骨頭也被打翻在地。
過破碎的窗子朝院子裡去,外面風平浪靜,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它們真的走了,我覺我們住在這裡,甚至就是一個謀。”王鳴完全將自己代了一個偵探的角裡,一邊隨同秦宇去將堵著大門的家石磨搬開,一邊開始了他的推理之路。
“你說旅遊公司裡面會不會有它們的,夥同賓館的主人合夥將我們騙過來,好吸收活人的氣,畢竟小鎮上已經沒有多人了?”王鳴扶了扶眼鏡框,炯炯有神地將整個賓館一樓掃描了一遍。
“我們還是快點幹活吧!只有你說的,我看純屬是謀論,要知道在我們之前,還有一個旅遊團平平安安的來過,並在團上給予了五星的好評,他們前來的時間就在三個月前,也就是說在這三個月裡,小鎮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這種古怪比網上論壇的描述還要嚴重。”秦宇兩只手就像變形金剛一樣,將石磨又重新的舉高高,呼吸不見任何的急促,並在不經意間將王鳴的注意力轉移掉。
這個想法,秦宇早就存在,並有了懷疑人選,擔心打草驚蛇,秦宇並沒有說出來,等會他說不定就可以找到答案。
“古怪?它會在哪裡?”王鳴的腦袋明顯轉不過彎,他雖然早就道聽途說過鬼怪之事,但昨晚所見的一切,覺比鬼怪之事還要古怪。
有行能力的無數稻草人,比突然出現在後的紅鬼更沖擊力。
小心的閃到一邊,他很擔心秦宇手上的那個大石頭掉了下來,砸到他的上,但心裡就想貓撓了一樣,有點刨問底道:“我們昨晚看到的究竟是什麼?”
將石磨重新放進被砸的稀爛的雜貨間,秦宇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王鳴的整個問題,而是將昨晚對王鳴說過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鬼怪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其實有時候,不用太過深究,只要心向善,諸果皆善。心若向惡,報應不缺。”
“額,我要的是答案,你給我打什麼啞謎。”王鳴有些氣急敗壞道,臉上頗為無語。
“那我就直說了,但這些話只能你一個人知道,不要說給別人。我們昨晚見到的是靈附,它們本來早就死了,但不知道誰,用了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它們的靈魂得以重新保留下來。
它們之所以想要沖進來,很可能就是為了吸收我們的生氣進行修行。
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
關於昨晚賓館主人用稻草人吸收黃生氣的事,秦宇沒有說,他有些擔心如果王鳴將這件事告訴了黃,黃下輩子會不會在影中渡過。
“秦宇你還說了一點,那個司機上的傷,看起來就像是稻草人紮過的一樣,它為什麼要這樣做?”聰明的王鳴想到曹師傅的況,他有些懷疑道。
曹師傅的這件事,牽扯到曹師傅自己的家務事,秦宇知道隨口答道:“這件事,我們還是先放在一邊,現在門口已經清理幹淨了,你去找派出所報案,我上樓去看看曹師傅,還有其他的旅客有沒有醒來的。”
秦宇單手將千瘡百孔的卷簾門拉了上去,看著王鳴披著外套出去找鎮上的派出所後,他才準備走向四樓,先看看曹師傅的況。
四樓的房間裡,曹師傅已經醒了,兩眼無神地蹲在床邊,連秦宇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睛眨也沒眨。
只顧自顧自的小聲念叨著:“冤孽啊!翠花糊塗,我也糊塗!”
秦宇將口袋裡被符咒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稻草人在曹師傅面前晃了晃:“這是您的兒子。”
在見到稻草人的剎那,曹師傅的反應和賓館主人的反應恰恰相反。
臉上滿是惱怒,他的手指指著稻草人,抖的很厲害:“孽畜!害了你媽不說,還想殺我!你為什麼要這麼邪惡?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你很聽話的!我要燒了你,燒了你……”
曹師傅就像是發狂的雄獅,兩只手向前一撲,想要將稻草人從秦宇手中搶過來。
見勢不妙,秦宇早就輕松的躲掉了。
“曹師傅,只有您把您知道的都說出來,您兒子的問題,我能幫您解決。”
兩只手巧妙的將稻草人塞回了口袋,隔絕了曹師傅的視線,區域有竹的說道。
“說什麼?”不見了稻草人,曹師傅那雙殷紅的雙眼盯上了秦宇。
“說您做過的那些事,我是個很擅長聽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