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知道躲不過,悶著頭,“哦”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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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里還有一位大爺。
曾憶昔這大學生,放個假也沒什麼作業,天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找的茬。
此時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里還咬著煙,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都有了好些個煙頭。
本來不想數落他,但曾憶昔卻還主找麻煩。
繞過茶幾準備里走時,曾大爺一腳蹬掉腳上拖鞋,功引起注意。
曾如初頓下腳步,曾憶昔視線也從手機移開。
倆人眸上。
曾憶昔摘下里的煙,問了聲:“你這從哪兒來?”
“……外面來。”曾如初說。
“一個人玩到現在?”曾憶昔又問。
“……和同學一起玩的。”
“男的的?”
“……的。”
曾憶昔看不說話,眼里有審視。
就覺得不對勁。
說不上來的古怪。
大眼瞪小眼瞪了許久,曾如初低眸掃到那煙灰缸,氣不打一來,惡從膽邊生。
嗆了句:“管好你自己吧。”
然后冷哼一聲,抬腳走了。
曾憶昔:“……”
快步回到房間,房門一關,倏地一。
深吸了幾口氣,開始做自我反省。
曾如初啊曾如初,你現在不僅會撒謊,還會倒打一耙。
你還……
……
還會干出什麼事來啊……
澡洗好后,躺床上翻來覆去,遲遲拿不準主意,到底要不要給傅言真打電話啊……
直到傅言真等了不耐煩,先發了條消息給:【想看我發說說?】
曾如初手一,手機差點掉地上。
沒兩秒,就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是我”。曾如初說。
傅言真“嗯”了聲。
然后。
……
不知道說什麼。
傅言真明顯是等著找話說。
不開口,他就不說。
曾如初撓心撓肺想了半天,最后找了個話:“你作業寫完了嗎?”
傅言真:“……”
雖然沒話說,但后面幾天,傅言真還是要每天都要給他打電話。
白天也喊出來玩,但找冒發燒等蹩腳理由拒絕。
傅言真明顯是不信的鬼話,卻也沒再為難,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仔細想一想,跟也沒什麼好玩的吧。
國慶收假回來的第一天甚是繁忙。
七天長假,作業堆積小山。
對雅集的同學而言,是小山,這要換在別的學校,怕都要激涕零謝主隆恩了。
早上一來,放眼去,都在手忙腳在填東墻補西墻。
抄作業抄昏了頭,也百出。
沈逾抄曾如初的數學卷子時,把名字都順帶抄上了。
袁安隔天改完作業,發現蹊蹺,將這事拿班上說,全班笑哈哈一片。
沈逾自己也跟著笑,還沒臉沒皮地跟袁安磨嘰,說他下回一定注意。
這里大部分老師都知道班上有些人家里有礦,就算天天在床上躺著吃喝玩樂也可能會比一些人過的好。
連袁安有時都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看開了,隨他們去吧。
但也有眼里容不得沙的極數。
周三語文課前,周記本發了下來。
課上,張明點傅言真的名字。
“來,傅言真,把你寫的好東西給大家念一念。”
傅言真抬手翻開剛發下來的作業。
他每逢語文必犯困,懨懨地打了個哈欠后,才一字一句,慢慢悠悠:
“如何養好一只蘑菇。”
作者有話說:
謝“我是胖胖”小天使的營養,謝“土撥鼠”小天使的地雷!鞠躬!
不好意思,因為今天家里有點事,從早忙到了晚,沒能準點更新,很抱歉。
明天還是21:00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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