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這樣季聽第一次佩服了扶云。
扶云試了一下水溫,那些人都下去了,這才對季聽道“殿下玩吧,若是水涼了丫鬟會往里面加石頭,您不用擔心。”他說完轉就走了。
“哦好。”季聽一臉懵的看著他們離開,接著看向面前熱騰騰的大水池,眨了一下眼睛開始服。
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之后,歡快的跳進水里,結果跳的時候不小心把服也弄進去了。
季聽“”所以剛才個什麼勁
“剛巧這裳該洗了,多謝殿下幫著浸。”丫鬟打。
季聽無奈的看一眼,怎麼這種囧事,偏偏被這個最沒把門的看到了。當即說道“這事不準告訴別人,不然還以為本宮有多蠢呢。”
“這是自然,奴婢跟著殿下長大,人品殿下應當是知道的。”丫鬟認真回答。
當然知道了,家里多八卦都是從你那里聽到的。
“殿下別擔心,奴婢去給您拿件新的。”丫鬟笑著將裳撈出來。
季聽咳了一聲,水溫還熱,要冷下來估計還得一段時間,于是點頭道“你去吧,本宮一個人在這里就行。”
“是。”
丫鬟順從的拿著裳離開了,季聽見院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當即歡快的在水里撲騰起來。
自己玩了一會兒,累得癱在了池邊,慨扶云的腦袋瓜干別的不行,樂的事倒是一把好,等以后一定要把他往娛樂業培養才是。
夜有些涼,水也跟著涼了,季聽泡得腳發也舍不得離開,于是起涉水往裝石頭的缸邊走。
申屠川夜里睡不著,便出來到院散步,突然聽到隔壁院子里窸窸窣窣的聲音,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他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隔壁一直不見有人居住,近幾日長公主邊那個小男人雖然常去,但也是白日的時候,晚上從來來過,且靜也沒有這麼小。
莫非是賊人
申屠川目一凜,步沖到墻邊,踩著墻邊桃樹的枝干翻過墻去,直接落在了隔壁的院子里,一抬頭四目相對。
“”
“”
月下只著一片遮擋,烏黑的發垂著,發順的在漉漉的上,艷得如水妖一般。
撲通一聲,季聽用火鉗夾著的石頭落水,嚇得驚呼一聲往后仰去,瞬間落進了水里。
申屠川這才回神,猛地轉面向墻壁,僵著肩膀道“草民以為是賊人,便想過來捉拿,卻不想是殿下冒犯了。”
后只有水聲,季聽并未回答他。
申屠川抿了抿,腦子里方才那一幕揮之不去“草民真是無意冒犯,若公主殿下生氣,草民愿領任何懲罰。”
還是只有水聲,申屠川眉頭皺,思索該如何道歉,突然覺不太對,猛地回頭看過去,只見季聽仰在水里撲騰,臉都憋得快紫了,腳力度也越來越小。
他驚了一瞬,沖進水里將人撈出水面,見已經有昏迷的趨勢,顧不上抱到地上,便坐在水里將人放在上,一托著的腰,一按腹腔,直到一口水吐出,他這才松了口氣。
季聽本能的攬住他的脖子,著他的心口咳得驚天地,完全沒意識到他因此僵了一下。
“公主若是無事了,還請放開草民。”
清冷的聲音響起,季聽迷茫的看向他,眼角因為流淚有些發紅,了一分盛氣凌人,多了一分清純和妖嬈。
清純和妖嬈,本該是相反的詞匯,卻同時現在上。
申屠川結了,目定定的看向前方果樹,不敢低下頭再跟對視。
季聽逐漸清醒,這才意識到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慌慌張張的從他上下來,蜷在水里還不忘解釋“我、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你千萬別誤會。”
申屠川沒想到第一句話竟是這個,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悅,但他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草民知道,不敢誤會。”
季聽訕笑“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殿下,奴婢給您拿了牧公子剛給您買的那件”
丫鬟的聲音遠遠傳來,季聽心里一驚,一邊把申屠川按進了水里,一邊對還沒來得及走近的丫鬟斥道“不準”
丫鬟嚇得立刻不敢了。
申屠川“”
“別吱聲,我這丫鬟話太多,被看到就說不清了。”季聽拼命把他往下按。
申屠川聞言當即不再掙扎,只是睜開眼睛看到兩條修長的后怔了一下,接著匆忙閉上眼睛,心里一直默念非禮勿視。
“誰話太多,殿下在跟奴婢說話嗎”丫鬟站得遠遠的問。
季聽角了,剛要想出理由跟解釋,就覺到自己的被親了一下,一低頭,就看到趴在自己上的申屠川。
“”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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