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下意識的皮。
“殿下失憶了,把昨天的事都忘了,一想還頭疼,我想把太醫回來給治病。”扶云焦急的看向牧與之,在大多數季聽不靠譜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聽牧與之的話。
牧與之走上前似笑非笑的看季聽一眼,扭頭對扶云道:“既然是失憶了,那便說明不是想記著的事,何必費勁讓想起來?”
“說得也是哦。”扶云覺得哪里不太對,但也想不出來。
“殿下昏迷了一夜,想來也是了,你去廚房做幾道清淡溫補的菜,待會兒給殿下送過來。”牧與之不聲的打斷他的思考。
扶云點了點頭出去了,走出好遠才想出哪不對:失憶是病,就算不想違逆殿下的想法,可總得治病吧?
可惜他已經走遠,而且惦記著要給季聽弄吃的,只能把這事拋到腦后。在往廚房去時,路上看到了都有些狼狽的褚宴和申屠川,就知道他們又打了一架。公主昏迷后,這倆人干幾架了?
打吧打吧,反正申屠川只躲不反擊,褚宴下也有輕重,沒看這倆人打這麼多架了一個都沒傷呢。
他頓了一下對褚宴道:“殿下已經醒了,你去看看嗎?”
“我還在忙,你去哪?”褚宴酷酷的釋放冷氣,眼刀不要錢一樣落在申屠川上。
“廚房,給殿下弄吃的去,一起去吧,我有話要告訴你。”殿下失憶的事,總得跟褚宴說一聲才行,扶云問完看一眼冷著臉的申屠川,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褚宴本來不想去,但見扶云表凝重,便知道有重要的事,于是對申屠川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后就跟扶云離開了。
申屠川一臉平靜,聞言也沒什麼反應,只是等他們離開后,猶豫一下朝著公主臥房走去。
扶云一走,臥房里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季聽默默往被子里了,一抬頭就看到牧與之意味深長的笑,當即一臉痛苦:“我頭疼……”
“殿下覺得我像扶云一樣好騙?”牧與之淡定的問。
季聽頓時不敢裝了,一臉訕訕的看著他:“我演技這麼差嗎?竟然被你發現了。”
“演技不差,只是你又沒傷到腦袋,又怎麼會突然失憶?”牧與之坐到床邊的凳子上。
季聽一本正經的反駁:“這你就不懂了,這世上有一種病做應激障礙,若是嚴重了就會失憶,跟撞沒撞到腦袋是沒有關系的……”
“殿下見多識廣,那麼能否告訴與之,為何某些人口口聲聲保證過不會跟申屠川有過多牽扯,卻還是跟人家洗了鴛鴦浴?”
“……”大家都是好朋友,沒事說這個干啥?
“啊,又或者告訴與之,專程扶云把池子挖在申屠川隔壁,可是早就做好了打算?”牧與之似笑非笑。
季聽有點遭不住,但還是著頭皮解釋:“那個……扶云挖池子這事,我是真不知道,再說我跟申屠川……我要是說我倆沒關系,你信嗎?”
“自然是信的。”
季聽剛松一口氣,就聽到牧與之一臉平靜的開口:“畢竟避著丫鬟冠不整的泡在水池里這種,聽起來就像兩個沒關系的人會做的事。”
“……”牧哥牛,牧哥真是反諷界的天才。
牧與之似乎嘲諷夠了,輕輕一打折扇,緩慢的搖著扇子:“現在可以告訴我,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說說說,我全說。”季聽哭無淚,把昨天的事一點一點都招了。
牧與之靜靜的聽完,半晌輕嗤一聲:“這個申屠川,倒是個能屈能的。”他還以為要再犟幾天,沒想到見到公主之后,倒是先道歉了。
“我跟他真沒什麼關系,真的,我不會喜歡上他的,”季聽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他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怎麼可能會跟他發生什麼呢。”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間發出一聲輕響,季聽疑的看向那邊:“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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