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等了半個小時, 終于到們, 進了診室后,醫生詢問謝晚月的病癥。
謝晚月如實說了。
醫生又問:“之前有摔過腦袋嗎?”
“沒有。”
“現在腦袋疼不疼?”
“不疼, 也不暈,就是惡心。”
“一般來說,有嗜睡, 惡心, 嘔吐這樣的癥狀,是有什麼東西迫到腦神經引起的不良反應,要不先去拍個片子吧。”
韓璐聽他這樣說, 心里更怕:“醫生,你是說腦子里長瘤了?”
“現在不能斷定,只看癥狀,疑似。”
疑似?
謝晚月說:“拍吧。”
醫生低頭打字, 問:“結婚了嗎?”
“結了,和結婚有什麼關系嗎?”
“有啊,要是結婚準備要小孩兒, 就不給你做X線,拍個核磁共振就行。”
“哦, 那拍核磁共振吧。”
醫生開好了單子,讓們去錢, 然后去拍片那邊排隊。
韓璐問道:“你要懷孕?”
“嗯,我要在讀書期間把孩子生了。”謝晚月拿出手機,打開支付件, “因為畢業后還有其他安排,現在生最合適。”
韓璐說:“我覺得我的很多計劃就夠超前的了,你比我還超前。”
謝晚月笑了:“那是因為我有這個條件呀。”
韓璐出大拇指:“佩服你,學業和人生大事兩不誤。”頓了頓,忽然說,“你會不會已經懷了?”
“不是說懷孕了就不會來大姨媽麼,我每回來大姨媽前會疼,不能不能,走路顛著了都疼,雖然我的大姨媽不太準時,但是一有疼的癥狀,絕對是要來大姨媽了。”
“哦。”韓璐手在/上點了一下,“這樣也疼?”
謝晚月瞅了一眼:“是。。”
完錢,去核磁共振室拍了片子,要等兩個小時才出結果,韓璐拉著謝晚月去買驗孕棒。
“聽說這個東西測試很準,測測看,萬一懷上了呢,如果懷上了,我要做干媽。”
謝晚月仍然覺得懷孕的可能不大,萬玉山似乎不太想讓懷孕,措施做得很足,僅有幾回他要的急,沒帶套。
而且聽楚焰講,和玉庭備孕一年才懷上,每個月要算著日子做。
不會算日子,想著這次比賽回去后跟楚焰取取經。
倆買了一堆各式各樣的驗孕棒,按照說明做了測試,一道杠。
韓璐一直盯著看:“我看這上面寫著最好用晨尿測,要不明天早上再測測。”
謝晚月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看到測試結果時,心里還是失落的。
核磁共振的結果也出來了,腦子里沒東西,兩人松了口氣,醫生讓注意休息,可能是夏天太熱,又連續熬夜,累著了,韓璐吐槽說,說得那麼嚇人,又拍片子的,純粹是騙錢的麼。
謝晚月在醫院耽擱了半天,什麼病都沒有,而小組員卻在為任務忙碌,不好意思,趕回去加戰斗,神一集中,就沒時間顧著難,那些驗孕棒也被丟在衛生間,連打開的時間都沒有。
比賽在八月中結束,他們沒有奪冠,只取得了季軍的績,但是大家依然很開心。
蘇潤之和陳教授匯報比賽結果,老頭兒特別高興,讓他帶大家在北京玩兩天,費用全部報銷,眾人聽了更是喜不自勝。
商量來商量去,定了晚上去吃北京烤鴨,又約著第二天去爬長城,第三天逛故宮,第四天再返程。
謝晚月的神松懈下來,吃飯的時候就覺得困,烤鴨沒吃出什麼滋味兒來,只覺得油膩,待回到酒店后,臉也沒洗,倒在床上就睡了。
韓璐洗澡出來,聽見謝晚月的手機響,想著要不要幫接了,結果聲音停了。
剛上床,那手機又響,走過去瞅了一眼,見來電只有一個字:他。
猶豫了幾秒,按了接通。
那邊果然是萬玉山,韓璐先他開口:“晚月不舒服,睡著了。”
“哪里不舒服?”
“比賽嘛,力大,又總熬夜,所以吃不下東西,還老是吐。”
萬玉山在視頻中看到謝晚月的臉,比前幾天瘦多了。
韓璐把晚月耳邊的頭發撥弄開,不小心劃到的臉,了一下,睜開了眼,見是韓璐,正舉著個手機對著,嘟囔道:“我想睡,別拍我。”
“是你老公跟你視頻呢。”
晚月聞言,把手機接過來,撐著看了眼屏幕,并沒見到人,疑:“萬老師?”
“我在買票。”
“又要出差?”
“嗯。”
謝晚月哼唧唧:“我大后天回去了。”
“知道。”
謝晚月本想再跟他說明天和后天的安排,問他想要點什麼,買給他,但實在太困,眼皮一沉,又睡著了。
萬玉山買完票,看了幾眼的睡,和韓璐說了兩句話,起收拾了東西,出門趕往機場。
***
謝晚月做了個夢,夢到回了家,萬玉山沒出差,而是特意在家里等著,說困,他就把抱到床上,聲哄睡覺。
覺得好玩兒,又有些好笑,角不由得上翹,翹著翹著竟給醒了,醒了發現自己真的在笑。。。
好丟人。
酒店的窗簾十分厚實,完全擋住了外面的,房間里黑得手不見五指。
驀然到不對勁兒,自己好像真的在萬玉山懷里,腰上搭著他的手臂,頭頂有悉的呼吸聲。
翻了個,仔細了,確實是他。
萬玉山把的手住,沉聲道:“再睡會兒。”
“璐璐呢?”
“隔壁房間。”
謝晚月的角又翹了起來:“你什麼時候來的?”
“兩點多。”
“你不是出差了麼?”
“嗯。”
“你是來這邊工作,還是特意來看我的?”
萬玉山捂住的:“來看你的,睡覺吧,嗯?”
謝晚月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手掌蓋在口鼻之上,留了兩道供呼吸的空隙,他的味道干凈清冽,真好啊。
出舌頭,了下他的掌心。
他沒,又了一下,他還是沒。
覺得有意思,想再玩一次,他忽然翻/住,一陣又又深的吻落下,被吻得不過氣,他又扯開的睡/,力道又狠又重。
要逃,他不許。
的氧氣越來越不夠用。
他放了,問:“還鬧不鬧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又刻意抑著/,聽在耳中真是勾魂攝魄。
“不鬧了。”謝晚月大幾口氣才找回了神識,想和他做的,但是太累了,怕做完了起不來床,不能去爬長城了。
萬玉山含住的,溫地親了親,然后從/上下去,摟懷,一手蓋住的眼睛:“睡吧。”
謝晚月往他上靠了靠,頭抵著他的下,睡著了。
早上醒來,室仍是一片暗,但窗邊有幾照進來的亮,浴室里也亮著燈,有水聲,謝晚月看了下手機,呼地坐起來,已經過了和大家相約的時間,懊惱不已,睡得太死了,鬧鈴響都沒聽到。
給韓璐打電話:“我沒聽見鬧鐘響,你怎麼不來我?”
韓璐他們已經在三個小時前就出發了,這會兒到了長城腳下,低聲音,對著話筒說:“你老公說別你,讓你睡飽了,他帶你出去玩兒,我哪敢當電燈泡。”
謝晚月說:“可是我想跟你們一起爬長城。”
“你倆單獨來嘛,不然你跟著我們一起,把你老公撇下多不好。”韓璐覺得自己真是不容易,昨天大半夜的換房間,就為了給這倆人騰出自由空間,當事人之一還要撇下老公出來耍,這樣秀恩確實好麼?
謝晚月悻悻地掛了電話。
萬玉山洗漱完,看見洗手臺的一角擱著很多驗孕棒,都沒拆包裝,他打開一支,仔細看完說明,出來對謝晚月說:“一會兒我帶你去趟醫院,如果沒什麼事,后天陪你去爬長城。”
謝晚月說:“我們上次去過醫院了,什麼病都沒查出來,醫生說是累的。”
“你們掛錯了門診。”
“啊?”謝晚月驚訝,“那應該掛什麼科?”
“婦科。”萬玉山塞給一支驗孕棒,“先把這個測了。”
謝晚月著驗孕棒,神扭起來:“這個也測了,沒懷。”
“什麼時候測的?”
“一周前。”
“再測一次。”
謝晚月見他神自然,不知他對懷孕這件事到底什麼態度,于是問他:“你希我懷嗎?”
萬玉山看著:“不太希。”
謝晚月覺得兜頭一瓢涼水潑下來,心里特別難,問他:“為什麼?”
“你還在上學,懷了孕怎麼上課?”
“和平時一樣呀。”
“有些事發生的時間和地點不對,很容易被人關注,我希你盡可能地外界擾。”
謝晚月聽他這麼說,心又明朗起來:“如果你只是擔心這個,那沒關系的,我能理好。”
萬玉山見神堅定,好像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心里忽然漾起一層漣漪。
謝晚月拿著驗孕棒進了衛生間,小心翼翼地做了測試,然后放在洗手臺上,去洗了個澡,洗完了,拿起驗孕棒看了一眼,揚聲道:“萬玉山!”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現在,太困了,先更半章,白天再寫再更。
ps:懷孕這個事兒哈哈哈,請把重點轉移一下給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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