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大哥,別踢了,別踢了,嗚嗚嗚,我錯了......”平頭男一手捂著後腦,一手捂著屁,思維特別混,暈眩的腦袋裡只剩下了唯一一個想法:求饒。
“才幾歲就玩刀?”江曉一把奪過平頭男手中的彈簧刀,一腳將平頭男的踢翻過來,直接騎在了平頭男的上。
平頭男由於剛纔被擊打面部,又因後腦撞牆,此時的確是狀態極差,約約的,看到了一把鋒利的寒芒落了下來。
平頭男急忙手格擋,直接被彈簧刀刺進了手臂之中。
“啊!!!”平頭男一聲慘,整個人清醒了不。
這個人他馬玩真的!?
這人還是學生嗎?
自己要是不擋這一下,會不會被直接殺死!?
平頭男整個人冷汗都下來了,萬萬沒想到,這個外表人畜無害的青年,竟然如此的狠辣。
這本不是高中生的水平,這特麼的......
江曉反握著彈簧刀,了出來,握拳狠狠的砸了平頭男一下。
“兄弟!大哥!我是真錯了!我真的錯了!打架歸打架,別殺人啊!要不你繼續踢我屁吧?”平頭男驚聲慘著,他的確是個好勇鬥狠的主兒,但這也是有個限度的,他最多停留在打架鬥毆的範圍,鬧出人命的事,他可是從來沒想過。
“老子手底下有分寸,你喊什麼?”江曉一拳懟在平頭男的手臂上,青芒閃爍,直接將平頭男也砸進了瓷磚地底。
平頭男看著江曉依舊沒扔下刀,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自己爲什麼要把刀拿出來?
這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想要恐嚇一下對方,結果到茬了。
“刑法八大罪,大哥,殺人列在其中,你雖然未年,但你過了14了,殺人也是要判刑的!”平頭男突然喊出聲來。
江曉差點樂出聲來,用冰涼的彈簧刀拍了拍平頭男的臉蛋,道:“你小子不是不會麼?這不學的的麼?剛纔跟我在這裝呢?”
“哥,我爸是法,我姐是律師,要不是我幾個月前覺醒了星圖,我將來也......”
平頭男話音未落,江曉在他的臉蛋上狠狠一劃。
“啊......”平頭男悽慘的聲再次出現。
下一刻,清脆悅耳的鐘鈴聲突兀響起,醫療線散發著濃郁的芒,連接在了平頭男、寸男和昏死過去的竹竿男上。
短短的幾十秒鐘過後,平頭男那被捅在手臂上的,臉上的傷口統統癒合了。
“行了,別哭了。”江曉在平頭男的臉蛋上抹了一把,道,“連塊疤都沒留下。”
平頭男驚恐的看著騎在自己上的江曉,一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蛋,跡一定是有,但是那細長的傷口的確已經癒合了,的臉蛋上的確沒有疤的痕跡。
“高俊辰是你大哥?”江曉詢問道,“喜歡伊琳娜?”
“是的,高俊辰是我們1班的頭兒,他主要是有個好哥,他哥高俊偉,是高三的學長,校霸隊的一員,特別厲害。”平頭男的表極爲彩,又驚慌又慶幸。
“高俊偉?”江曉愣了一下,這不是自己試圖頂掉的校隊員麼?
“大,大哥,能不能再一次。”遠,捂著的寸男聲說道。
江曉轉過頭,差點氣樂了:“打架呢,認真點,你向誰求助呢?”
“兄弟,我特麼要是知道你是個醫療系覺醒者,我說什麼也不跟你作對啊,我和你朋友都來不及吶,這一屆就你一個醫療系的,咱未來還有三年的,三年之後還有一生呢。”寸男陪著笑,臉皮比城牆還厚。
江曉道:“我不是醫療系覺醒者,你就能欺負了唄?”
寸男急忙搖頭:“不,絕對不能夠!”
江曉站起子,來到了寸男的旁,看著他那賤笑,一腳踹了踹他外彎的。
“啊!!!”寸男冷汗直流,忍不住抱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以後誰都不許欺負,給我好好學習,鍛鍊,爲華夏崛起而鬥終生!”江曉喝道。
“是,大...大哥...我保證......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寸頭疼的哭天搶地,哆哆嗦嗦的說著。
“行吧,以後也別跟著那個高俊辰混了。”江曉順手扔出了一個鐘鈴,來到了昏迷過去的竹竿男前,蹲下子開始掏兜。
嗯,左兜這三百是我的。
江曉想了想,又從竹竿男的右兜裡掏出了五百。
“大哥,八大罪啊大哥!”平頭男雖然疼的要命,但是一無傷,到個醫療系覺醒者,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嗯?”江曉轉頭看向了平頭男。
寸男在鍾鈴的治癒下舒服了不,怒聲罵道:“放屁!這是搶劫嗎?這是罰款!犯了錯誤是要到懲罰的嘛。”
呦呵?
江曉轉過頭,看向了寸男,寸頭急忙換上了笑臉。
江曉點了點頭:小夥子,你的路是越走越寬呢。
寸頭急忙從自己兜裡又掏出兩百:“大哥,這是我的醫療費,您看看夠不夠。我這還有張飯卡......”
呯!
雜室的大門直接被一腳踹開了。
一道高挑的影走了進來,來者面部寒霜,雙眸凌厲,一瞬間,房間中的溫度驟降。
韓江雪看著一片狼藉的雜室,邁步來到了江曉旁,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江曉,道:“傷了麼?”
江曉的心中一暖,不問是非與對錯,第一句,便是關心他沒傷,挨沒挨欺負。
江曉說道:“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你們班通訊員打電話給你的同伴求助,我剛好在你集合的地點等你。”韓江雪說著,看到了被鑲嵌在地底的平頭男,又看了看腳下鑲嵌在地底的竹竿男,旁邊,還有一個捂著賠笑的寸男。
江曉歪了歪頭,看到了門外兩個真正的平頭哥:朱文朱武。
劉可被兩個莽漢擋住了子,伊琳娜倒是能夠憑藉高,看到屋的一些況。
“把錢放下,你去上課吧,這裡我來理。”韓江雪說道。
在平頭男和寸男驚愕的眼神中,江曉一暴戾之氣瞬間消失,變了一個乖寶寶。
只聽到江曉“哦”了一聲,蹲在地上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三百塊錢。
韓江雪微微俯下,曲起一手指,敲了敲江曉的腦袋,道:“你有多錢,我不知道?”
江曉尷尬的一笑,撿起了地上的三百,放下了另一隻手裡的五百。
“是你的麼?”韓江雪輕聲詢問道。
“當然是我的,他們從我兜裡搶走的。”江曉急忙說道,順勢看向了一旁的寸男。
小夥子的路果然走的寬寬的。
只聽到寸頭急忙說道:“是的,大姐,那三百的確是我們搶的。”
“閉。”韓江雪頭都沒回,寒聲說道。
寸男忍不住了頭,而一旁的平頭男慢慢的爬了起來,越看韓江雪越覺得眼。
這...好像是校霸隊的一姐啊?
至於爲什麼一姐,因爲韓江雪是隊伍的指揮。
在任何一支隊伍中,指揮的地位無疑要比隊員高出一截。
“那個,你回去上課吧,我自己理。”江曉說道。
“嗯?”韓江雪低下頭,看向了江曉。
長時間的習慣使然,讓已經習慣了給江曉收拾爛攤子,看到江曉那認真的模樣,韓江雪這纔想起來,在一個月以前,自己這個混賬弟弟似乎開竅了,懂事了不。
江曉對著門外的隊員們說道:“你們也先回去,幫我請個假,說我肚子不舒服,雷進教練那邊我去解釋。”
韓江雪猶豫半晌,輕輕的了江曉的腦袋,轉走出了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