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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 第五十七章

荊禾聽到這句驚得張大了,主子跟夫人不是早就過親了嗎?

見燕明戈抱著林初進了家門,荊禾也隻得拄著柺杖跟上。

夜裡風大,林初被燕明戈抱著,還是不自覺的往他臂彎裡,小臉酡紅一片,纖長的睫上還掛著一滴淚珠,看著憨又可憐。

燕明戈瞧著,心底得一塌糊塗,用自己的披風幫林初擋下了大部分的寒風。

他直接抱著林初回了房間,正想打些熱水來給手臉,廚房那邊就有人送水來了。

燕明戈用棉布帕子給林初,才放去睡。

等他自己洗漱完回到床邊,林初呼吸已經平穩。

都說月下賞花,燈下賞人,昏黃的燭下,林初姣好的麵容帶著一層朦朧,恬靜而好,燕明戈突然就有了種哪怕這山河破碎,他也要為眼前人守一方天地安穩的想法。

他喝了酒,正發熱,並不想蓋被子,乾脆隔著被子把林初捲進了懷裡。

迫的覺不好,林初睡夢裡哼唧了兩聲,燕明戈連忙把人放開,發現林初似乎有些難,這纔想起自己忘記了把那件領攏到脖子的緞襖給下來。

給一隻醉鬼服不是什麼好的驗,燕明戈怕自己手勁兒太大,弄傷了林初,他以前也冇做過這樣的事,因此分外笨拙。加上林初睡著了也不老實,他還是頗費了些力氣。

好不容易解決了那件緞襖,脖子解放的林某人八爪魚一樣纏上燕抱枕,給自己尋了個舒服分姿勢繼續呼呼大睡。

溫香玉在懷卻一不敢的燕明戈:“……”

他明顯能覺到自己渾都在發燙,腦子懵一片漿糊。

他試著把林初的手腳給推開,可是下一刻那隻八爪魚更的纏了上來,反覆幾次,燕明戈絕看著帳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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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補給棒槌一個大婚,他得忍住!他得忍住!忍住!

好像忍不住了……

林初突然暈頭轉向要爬起來,燕明戈心一橫把人往自己上一按。

“哇……”林初全吐在了他上。

燕明戈:“……”

所以他為什麼要在最後關頭邪念?

***

宿醉的後癥就是頭疼。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林初掀開沉重的眼皮。

瞧見燕明戈躺在邊,冇什麼驚訝的,隻是起時,隨著被子落,冰冷的空氣跟皮直接接,凍得一個激靈。

猛然發現自己不著寸縷,林初驚悚瞪大了眼。

小心翼翼朝燕明戈看去,隻瞧見他勻稱的背脊,林初覺那道晴天霹靂正中自己腦門。

約記起自己昨天好像是醉了,然後……趁醉把反派給醬醬釀釀了?

林初掀開被子瞧了一下床單,還好,乾乾淨淨的。

隻是抬頭時,卻又在被子上發現了幾點跡。

林初:“……”

難道是弄到被子上了?

伴著宿醉後的頭疼,林初隻覺得腦子裡糟糟的,時發現床下二人的服扔了一地,就連原來的床單也在地上。

林初老臉一紅,難道……昨晚這麼激烈的嗎?

以前看的時候,書上寫那啥啥後可能會痠痛,眼下林初還真覺得有些手痠腳痠……

心虛去櫃子那裡找了一套新的服換上。

不知燕明戈昨晚是不是太勞累了,今天服的靜比昨天還大些,燕明戈竟然都冇醒。

快到中午的時候,燕明戈才起床。

他眼下一片青黑,臉也有些憔悴,林初隻瞟了兩眼,就不敢再看。

夭壽了,怎麼把反派給折騰給這樣?

為了幫反派補一下子,林初特意讓廚房的趙廚子中午做了一道炒羊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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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戈起床後還是直打嗬欠,他昨夜的確是折騰到了大半夜。

林初吐了他一,床單上也沾了些,他隻得黑著臉讓廚房再燒水送過來,給二人洗一番。

偏偏林初醉了是個鬨騰的,他一就貓兒似的直哼哼,哼到後麵又哼出了他一邪火。

給林初乾淨了洗的時候,他被刺激得又流了不……

最後鼻止住了,床鋪也收拾乾淨了。

本以為能睡個安穩覺了,某隻溜溜的棒槌又開始八爪魚似的往他上纏……

真是畢生難忘的一個夜晚……

燕明戈正真合上眼的時候,天都亮了。

燕明戈今日是發現下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等看到飯桌上那道炒羊腰子時,臉簡直黑如鍋底。

一臉揄揶的笑意,林初在衛旁邊隻差把整顆腦袋埋進飯碗裡,彷彿韓君燁小包子眼底都帶了點鄙視。

燕明戈咬著牙森森道,“這是娘子為我準備的?”

林初慫一坨。

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師弟,這是師妹一番好意,都是自家人,冇什麼見不得人的。”

燕明戈惻惻笑了兩聲,“那我可得多謝娘子了。”

林初抬眼燕明戈,卻見燕明戈也瞇著眼著自己,他夾起一筷子羊腰子,吃得很斯文,可是林初莫名覺得一陣骨悚然。

一頓飯在驚悚中度過。

下午的時候,林初發現宋拓他們買了許多喜燭和紅燈籠回來。

荊禾和衛還一起忙活著起了“喜”字。

攔住衛問,“師姐,府上是有什麼喜事嗎?”

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燕珩那兔崽子冇跟你商量?他不是跟我說你們要重新辦一次婚禮嗎?”

林初一臉懵搖搖頭,“相公冇跟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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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罵了句:“那兔崽子!”滿臉笑容的拍了拍林初的肩,“指不定他是想給你個驚喜呢!”

和荊禾之前給林初做服量過林初的尺寸,因此做喜服的時候倒是省了再量一遍。

隻荊禾和衛二人趕製出一套喜服還是有些困難,們乾脆招了幾個繡工出彩的秀娘來府上一起趕工。

從下午到晚上,林初看著漸漸佈置得喜氣洋洋的府邸,還是覺跟做夢似的。

燕明戈午飯後就出去了,一直到晚間纔回來。

林初看著冒著風雪進屋的俊男人,突然覺得鼻頭有些發酸,訥訥問,“為什麼?”

燕明戈把手中的雕了緻花紋的木盒放到桌上,解下披風掛到了架子上,纔回過頭睨著林初:“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突然重新辦婚禮?”林初低著頭問出這句話,眼眶卻有些發紅。

燕明戈大步走過去,糲的手指挑起了小妻子的下,看到紅紅的眼眶時,心底一,低聲道,“上一次的婚禮什麼都冇有,我們甚至都冇有拜堂,自然是要補一次的。”

林初眼中一顆豆大的淚珠就這麼滾了下來,哽咽道,“燕明戈,我不是曇蕓,我不是一開始嫁給你的那個人,我是林初。”

燕明戈用手指試去眼角的淚珠,“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把人按進自己懷裡,一下一下拍打著林初的後背。

林初也不知自己為何突然變得這麼矯,但是就是想和盤托出,卻聽燕明戈道,“我不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是我燕明戈的妻。”

這句話功讓林初所有的焦慮和不安都不見了,慢慢止住了哭聲。

燕明戈抱著坐到了塌上,拿過那個木盒子遞給林初,“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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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林初上問著,手裡卻已經打開了木盒。

盒子裡鋪了紅綢,而臥在紅綢之上的,赫然是一枚玉鐲!

所謂玉,殷紅如,纏如發,玉潤如

玉鐲上瑩白的玉石部分堪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而那紅的部分,則瑰麗無雙,彷彿那盒子裡的紅綢,都是被玉上的澤給浸染的。

林初就是再不識貨,也看得出也鐲子價值連城。

燕明戈一瞬不瞬看著的臉:“喜歡嗎?”

林初快哭了,不是的,好想一把掐住眼前這敗家玩意兒的脖子,問問他知道這鐲子有多貴嗎……

可是不敢,隻能哭著說:“喜歡。”

錢啊,都是錢……

好心痛。

燕明戈對喜歡這鐲子,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心疼,不就一鐲子嗎,瞧把他家棒槌給的,他以後一定要多送些!

自然,這是後話。

好不容易哄著林初把鐲子給戴在手上了,燕明戈瞧著也分外滿意。

林初腕骨纖細,手腕上白皙細膩,帶上這玉鐲,紅白相襯,直人移不開眼。

那邊也把嫁趕製好了,讓林初過去試穿,燕明戈自然是厚著臉皮跟了過去,可惜被衛關在了門外。

林初之前隻覺得秦娘子那好看,卻冇想到穿一件嫁這麼麻煩,等終於在衛荊禾的幫忙下收拾妥當,瞧著銅鏡裡的自己,林初竟然也覺得格外好看。

“這嫁真好看。”林初由衷誇讚道。

“是夫人生得好,民婦活這麼大歲數,可冇見過幾個像夫人這般生得標誌的。”一個秀娘誇道。

笑嗬嗬接過話頭,“我也覺得是弟妹生得好看。”

林初被誇得臉紅,讓荊禾打賞了幫忙趕製嫁的秀娘幾顆碎銀。

今夜一過,就是大年三十了,林初記得古代一般不會在三十初一婚嫁的,等荊禾送走幾個秀娘後,還是問了衛一句,“師姐,明天就過年了,怕是不宜嫁娶吧?”

整理這襟,從衛眼裡,也能看出幾分羨慕和悵然,“禮法上是這般的,可年後……怕是他就得跟著六皇子南征北戰了,再不得空閒。等天下和晏海清,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這個大婚,還是辦得有些倉促,隻能委屈弟妹了。”

林初聽得有些心酸,連連搖頭,“不委屈,相公能做到這般,已是我的福氣。”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下一章那啥,可能有點難寫……(捂臉遁走)

小劇場:

林初:手痠,腳也酸,難道我把相公……

燕明戈:想多了,你睡覺不老實,被我箍住手腳抱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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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人正說著話,不妨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強行撞開。

“你們嘰嘰咕咕在說什麼呢?”燕明戈顯然等得心難耐,不過裝作繃著一張臉,看到穿著一的林初時,目一下子就直了。

看到他強行闖進來,當即起要把燕明戈給轟出去,“誰準你進來的?”

燕明戈咳嗽兩聲道:“我是瞧著時辰不早了,想讓娘子早些回房歇息。”

叉著腰道,“弟妹今天跟我睡,你自己去忙活你的事!”

燕明戈眉頭一皺,顯然不樂意。

翻了個大白眼,“這過不了幾個時辰就得天亮了,我還得給弟妹梳妝,住我這裡方便。”

燕明戈又瞅了林初兩眼,才說,“那我走了?”

林初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這樣的燕明戈有幾分年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則帶著荊禾開始趕人了,“弟妹就跟我住一天,我又不會把人給你吃了,你瞎擔心什麼?”

燕明戈撓撓後腦勺,終於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關上門,搖頭失笑,“他啊,多大個人了,還跟個頭小子似的。”

荊禾打趣道,“主子是把夫人放到了心上的。”

林初不免又紅了臉,嗔道,“荊禾,我以前怎麼冇發現你這般貧。”

笑道,“快彆取笑你家夫人了,瞧這臉紅的。”

三人打趣幾句,衛看著天也不早了,就讓林初換下喜服先睡一會兒,荊禾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林初一向是個不認床的,可是這一夜不知道是不是就快要做新娘子的緣故,竟有些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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