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皇到九王府找夜九觴,得知夜九觴不再自己的府裏,而是在國公府,雖然他現在極不願意去國公府,但為了坐穩皇位,就算再不願意也得來。
要是東翔國真的打過來,南陵國亡了,他的皇位也沒有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他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哪怕覺得丟臉也要到國公府走一遭。
雪霸現在是一點都不想見南陵皇,所以得知南陵皇來了就找借口離開,其他的事給雪凡心和夜九觴去折騰。
經過這次的事,他算是看南陵皇這個人了,絕對不會再為這種人賣命。
南陵皇此次來國公府的目的是夜九觴,至於雪霸倒是沒多想,當他來現場的時候,隻看到夜九觴和雪凡心坐在那裏下棋,喝著茶,吃著點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這讓他心裏很是窩火。
想他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被無視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就是藐視龍威,輕視皇權,罪該萬死。
可偏偏這個人他無力對抗。
嚴鬆跟著南陵皇一起來,見到夜九觴沒有行禮,心裏不敢有任何想法,就連對坐在夜九觴邊的雪凡心也不敢有怨言,安安靜靜的待著。是這樣待著已經夠讓他張了,要是讓他去跟九皇叔話,他豈不是更張?
眼下這樣的局麵,還是由皇上去打破吧,他乖乖的待著就好。
“九皇叔,您是南陵國的九王爺,如今南陵國國危,您是否該出份力?”南陵皇即便對夜九觴再不滿也不敢把話得太衝,盡量製住自己的緒,好聲好氣道。
“本王隻不過是個閑散王爺,空有親王之名,卻無半點實權。一個一無權勢,二無兵權的王爺,如何幫得了你?”夜九觴下著棋,輕悠悠的回應道,話裏話外都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哪怕是南陵國被滅,他也無所謂。
南陵皇聽了這話,著實一陣氣惱,可還是得好聲好氣話,“九皇叔,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朕知道您有這個能力救南陵國於水火之中,隻要您願意。”
“要是本王不願意呢?”
“這……”南陵皇無話可了。的確,要是夜九觴不願意的話,他還真拿夜九觴沒轍。
夜九觴將手裏的棋子往棋盤一下,然後抬起頭來看向南陵皇,威嚴問道:“知道這盤棋什麽嗎?”
南陵皇抬眼看去,實在不明白九皇叔為何擺出一盤自尋死路的棋局給他瞧,方才那一子下去,明明就是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九皇叔,您為何把自己的路給斷了?”
“因為這盤棋局就自尋死路。”
“朕不太明白九皇叔的意思。”
“你很明白,隻是跟本王裝糊塗。雪霸的確功高蓋主,但他有這個能力,如果他真想要皇位,你以為你還能好端賭坐在皇位上這麽久?南陵國之所以會麵臨現在的危局,你應該去審問審問那些整在你耳邊煽風點火,訴雪霸的不是的人,問問他們是何居心,竟然不顧國之大利,非要針對一個功臣能將?還有你,也該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殺了雪霸,你的皇位就真的能坐穩了嗎?帝王之,講究的是平衡,這雪霸死了,國師府就可以一家獨大了吧。”
聽到後麵那句話,嚴鬆直接嚇得跪在地上,渾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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