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幫誰啊？

“就事論事的說話，為了洪江區的老百姓，可不可以？”

“可以！”白慕川懶洋洋的笑，“你放心，該合作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合作，該打對臺的時候，誰也不會手。”

“……”向晚無語。

隔兩秒，看著白慕川再次邁開的大長，“是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白慕川腰板一僵，然后直，走得更快，“比深仇大恨還大。”

“啊，什麼況？”

“我肚子了。你一直說他，這不是大事？”

“是大的！”向晚停下腳步，瞇眼看看刺目的，“不過，白隊，吃飯我就不去了，我得回去一趟。”

剛才程正的話，對是有的。

總覺得自己的事很多，每件都很重要。

可母親天天在小姨家里帶孩子，面對人家一家四口，心里會不會落寞，會不會特別想？

突然覺得，自己的回避，是對母親的自私。

不管小姨怎麼看，不管邢菲菲什麼臉，都不該回避的……

想通了，心底的猶豫像被蒸發，突然就輕松了。

“我媽生病，我得去瞅瞅。”

白慕川遲疑一下，“本來我是想讓你跟我和堂兄一起吃個飯，然后我們再去一趟帝宮，等唐元初把孔新瓊的案子接過來，我們再提審霍山。”

“這……”向晚心有點起伏，其實想去。

考慮一下，說：“要不你們先去吃，我回去一趟看看我媽，回頭要是沒事，我來跟你們匯合？”

“行！”白慕川走在了前面，“走吧？”

走哪里去？向晚一頭霧水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白慕川卻不耐煩了，回頭瞪。

“快點啊！我回去接我哥，順便送你一程。”

“我不回我家，不順路的。我要去小姨家……”

白慕川瞇起眼，審視片刻，卻沒有問的私事，只哼笑一聲。

“錦城就這麼大，哪個地方是不順路的？”

好吧，白警就是這麼任！

既然他要送，向晚也不想再折騰著打車。

一路上，兩個人幾乎沒怎麼搭話，直到汽車停在小姨家的別墅外面。

白慕川偏頭，看一眼，手指輕輕扣在方向盤上，“要不要雇我回去，假裝是你的男朋友？”

向晚呵呵笑著賞了他一個大白眼，“謝了你嘞！可別添了。”

“機會不要錯過哦。”白慕川似笑非笑的樣子，有點壞，又有點涼，“我可是很貴的，一般人雇不到。”

向晚正準備推開車門下去，聞言又回過頭來，沒好氣地嗔他一眼，“那你打不打折啊？”

“不打折。不過，對你，可以賒欠。”

他揚起的角掛著一個懶懶的笑，仿佛被過濾了，不刺眼，帶一點淡淡的暖。

真好看。

眼睛真迷人。

可惜，他是天生的演員。

向晚心里一，卻不到他的心。

“……算了。我賒不起！”

下車，離去。

影子被拉長，有一種說不出的單薄……

白慕川在背后瞇起眼，停了片刻，突然低笑一聲，徑直駛離。

……

這會是中午，向晚的突然到來，讓譚云春喜出外。

“丫頭怎麼來了？吃過午飯沒有？快過來坐，媽給你做吃的。”

向晚站在那里，看母親放在桶里的抹布，還有小表弟蹭了一地的飯菜，眉頭皺一下，審視。

好半晌，并沒有發現母親有咳嗽或者生病的跡象，又松口氣，微微笑開。

“我吃過了。就是來看看你。”

“吃過了啊？”譚云春明顯有點失，但轉瞬笑開，“行，那你快坐沙發上，吃點水果，等我把天天灑的東西收拾好……”

“我來幫你。”向晚放下包，開始干活。

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可以懶一只狗。但每次到小姨家，都會變勤勞小蜂，懂事地幫母親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不讓為自己心。

“用不上你！”譚云春果斷拒絕，還附贈一個大冷眼，“好好的大姑娘，別把手弄了，還沒找到對象呢……”

“……”

又來了！

向晚就知道，說不上幾句話，老媽就得開始念叨。

“晚晚啊，也不要怪媽說你。二十六歲不小了，那天我買菜到你中學同學，人家孩子都上兒園了……”

“媽！”向晚無奈，“那是人家。”

“哼，你說不能將就，不能隨便找。媽理解，也不你。可媽真鬧不明白你到底要挑個什麼樣的？那個程正，長得好看，工作穩定，有一技之長……最主要是，小姨說，他家在京都是有名的殷實人家，又有錢又有權。這樣的人你為什麼不要？你真把媽給弄糊涂了。”

向晚沉默。

從母親的角度來看，確實在風。

在們那個年代，看中了對象，條件合適，就把終大事理了。

但時代不同了，要的不是一個可以過日子的男人，而是三觀合適的靈魂伴。

知道這個要求可能比較高，但寧缺毋濫，與其把未來托付給未知與賭注，還不如單自由自在呢。

當然，這些想法，不能告訴母親。要不，肯定把關在家里洗腦。

“媽。就是因為人家的條件好，我配不上，不敢高攀。”

“胡說！高攀什麼啊，我兒這麼漂亮，哪里又配不上他？自古以來，男才貌最是般配。至于家世嘛，我只聽說男低高會被恥笑，哪有男高低不應當的？”

“……”

這理論很老媽。向晚反駁不了。

因為老媽三姐妹的婚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姨能有今天的就，就是因為嫁了個好老公。

大姨的碌碌無為，也是因為嫁了個庸碌無為的老公。

至于老媽自己，搞今天這個模樣，也被歸結為嫁給了老爸……

向晚聽多了這些論調，早就已經無力，也失去了去糾正的興趣。

不吭聲，只悶頭干活。

譚云春說了半天，有點急眼了，“你到是說句話啊？到底為什麼？”

向晚一頓，低下眼，“我跟程正，不合適，他不是我的菜。”

“你這丫頭，是想氣死我？！”譚云春說了這麼多，結果換來兒冷言冷語的敷衍，焦躁的緒已無法掩藏，一把將抹布丟回盆里，黑著臉瞪，“你不要每次都拿這個來應付我，我告訴你，小姨說了，你這談也得談，不談也得談！”

“憑什麼？”向晚也直起腰來。

什麼都小姨說，還能不能有點主意了？

“小姨那麼喜歡，讓菲菲跟他談去啊？干嘛扯上我？”

“你……胡說八道什麼？菲菲才幾歲？”譚云春張地一眼門外。

幸好，小姨兩口子和邢菲菲今天都不在家，另一個保姆吃過午飯就尋個借口去小區里找人打牌了，就自己在家。要不讓人傳了這話出去，那多難堪？

“丫頭，你不要擰。小姨見識多，看得比媽遠，的話沒什麼錯。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沒什麼不對，可如果最后吃了虧，壞了事，想回頭還來得及嗎？怕嫁錯郎啊！小姨看過的人，媽放心……”

“媽！”向晚腦袋作痛，“小姨到底看上了程正哪一點？”

“你到底看不上程正哪一點？”譚云春瞪著眼睛反問。

向晚一怔，回答不上來。

其實哪有什麼看不上程正的資本？

的事，又哪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

“媽。”嘆一口氣，直視著譚云春氣紅的雙眼，放了聲音，“我知道你想讓你閨找個好姑爺，給你爭口氣，不說揚眉吐氣吧，至也能讓你過上安穩的日子，但是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男人的上……”

譚云春哼一聲，紅著眼不說話。

向晚為干凈手，把牽坐到沙發上，溫聲語地說：“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我不能靠男人翻，得靠自己……男人是靠不著的，媽。你還沒看明白嗎？”

握了握拳頭，那嚴肅的樣子惹得譚云春嘆息笑罵。

“靠你……就靠你自己啊，沒死算不錯了。”

“媽，你這麼瞧不起人？你放心吧，等我寫出暢銷書來，馬上就可以給你買大房子……”

“晚晚啊！”譚云春斂住表，搖了搖頭，目出凄苦，“媽不想住什麼大房子。媽就你這麼一個閨，你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爸爸……媽有時候就會想，萬一我不好了，或者哪天出門沒有看住汽車……”

“媽！說什麼呢？”

“……留下你孤零零一個，媽不放心啊！”

不顧的制止，譚云春嘆息著說完，又拍了拍的手背。

“聽媽的啊！小姨也是為你好，那程正我瞧過，話是了點，不那麼好接近，但這種人也有好的，不會看到漂亮姑娘就心往上撲，至不會隨便被人給勾搭走……單憑這一點，他就比很多小伙子好。”

呵呵！

向晚心里冷笑！

他不是看到漂亮姑娘不心，是他本就沒有心。

這樣的人，就一個冰塊，天天在一起，不得被凍死啊！

母兩個正說著話，小姨就來電話了。

“二姐，小程說要過來帶你去看醫生，車馬上就到，你把天天給保姆，跟他去瞅瞅吧，我看你前陣子咳得厲害……”

－－－－－－題外話－－－－－－

今天大年二十九了，人節。

轉眼，一年就就這樣過了，回頭想想這一年，我發現，除了又長一歲，我什麼都沒有長……

記還是那麼差，智商還是那麼低，商就更別提了（捂臉）

嗯，說回人節的事。不知道有沒有哪個小妖，今天約我過人節啊？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