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無法肯定他與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恩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他一時興起的殺人游戲，還是心策劃的謀。但可以肯定一點，他的爽點沒有持續多久，就開始焦慮了。”

聽說得雙眼發，完全不像熬了夜的樣子，白慕川輕笑，面也漸漸緩和。

“怎麼說？”

“這麼講吧。比如你策劃了一個游戲，玩家們在游戲里玩得很爽，全社會都因為這個游戲high起來了，紛紛猜測游戲規則，爭論游戲的玩法，把游戲變了一場現象級的狂歡……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你的智慧被掩蓋了……你會不會很失落？”

白慕川一笑，“會吧？很有道理，你繼續。”

到他的鼓勵，向晚揚起眉，說得更加自信。

“尤其讓他到郁悶的是，哪怕他故意在案子里留下一半點的線索，結果警察并沒有發現。趙家杭案子結了，帝宮殺人案結了，依舊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嗯，他會不會想。媽的，是時候給警察提點提點了！”

最后一句，模仿男人的聲音，說得惟妙惟肖。

白慕川一怔，突然著額頭，低笑起來。

“向老師，你真是朕的開心果！”

“……”

“不開玩笑！”白慕川端正姿態，語氣沉沉道：“那就這麼干吧。你寫，繼續寫這個案子。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在背后，他一定會關注你的小說……”

“你就借機引他出來？”

“也可以借你的書，說一些警察不方便說的話。”

向晚皺眉，點頭表示理解。

“反正就是勾引人上當唄。”向晚與白慕川對了個眼神，突然莞爾，“但我對案件的前并不了解，沒有辦法下筆……除非你先劇我幾個疑問。”

白慕川嗯一聲，“你說！”

向晚看他平靜的樣子，抿了抿：“我們假設有那個人存在。那麼，這個案子里的孔慶平，就是個炮灰，對方的目標要麼是你或者謝綰綰，要麼就是那一個娃娃。鑒于你和謝綰綰同時被人雙雙下藥的事實，我必須得知道兩個問題。第一，那天晚上，你跟謝綰綰在一起喝酒，是你約的，還是約你的？你們約會的事，還有沒有外人知道？第二，那個娃娃里，藏了什麼？”

白慕川目涼了涼，盯著，不說話。

向晚無奈地攤手，“很難回答嗎？白警，我畢竟不是神仙，在不知道真相的況下，沒辦法寫出跟現實吻合的節。恐怕對方也不會上鉤吧？”

呵！白慕川突然輕笑。

抬手，他似乎想去抓向晚放在桌子上的手。

可下一秒，看開，他又收了回來，正經面孔。

“好。我回答你。第一個問題，那天是謝綰綰約我的。我們約在錦藝賓館三樓的酒吧。沒有外人知道，也沒有外人參與。第二，那個娃娃，關系到一些謝綰綰的個人私。這個……我不方便說。你可以發揮想象，隨便寫。”

向晚看著他，深深地凝視。

然后，微微一笑，“你很厚道。”

白慕川：“必須的。”

向晚低頭拿手機看一下時間，“那麼厚道人，離你的任務目標還剩一天。你準備怎麼結案？”

白慕川瞇起眼，輕笑，“殺害安保的兇手孔慶平已經死亡，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王局要的案子已經結了。至于背后到底有沒有‘那個人’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慢慢來。”

“嗯。”向晚無辜地抬抬眉，“可是白警，你要怎麼證明孔慶平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他父親所殺？”

“我只說孔明有殺人嫌疑！可沒說一定是他。”白慕川哼笑一聲，目帶一狡黠，“我你來，不就為了這個麼？你馬上寫這個案子，就說警方準備結案，并認定孔慶平死于意外……”

“……那我的書，設定會不會太簡單？”

“后面再圓回來。”白慕川看著，“正像你剛才說的，你這麼寫，如果他真的在關注，一定會很傷心……唉，又一次被警方無視了。這樣一來，他肯定會想辦法拉住我們的視線，讓我們發現他的存在……”

“然后，我們將計就計？”

白慕川手來，“合作愉快！”

向晚與他擊掌，拍得有點痛，然后想想又好笑。

“這波作，好像有點玄幻啊！”

……

說到底，有沒有那個人，都只是他們的假設。

最后要的，是證據。

向晚沒有證據，白慕川也沒有。

但他們兩個之間，因為這個約定，突然就有了一個小，這覺，讓莫名有點振，對破案提起了十二分的神。

坐在辦公室里，一步都沒有挪，晚飯都是請唐元初幫打過來的。

一直寫到晚上九點，這個節終于寫完。

上傳、發布，松了口氣。

吁！個懶腰，回頭一看。

白慕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安靜地站在的背后不遠。

“回來了？”疑地問，“有什麼進展嗎？”

今天下午，白慕川他們帶孔明回了孔家村，去還原案發現場的細節。因為要留下來寫更新，就沒有跟過去……

白慕川走過來，扔了一瓶水給，“從孔明的表現來看，確實不像有殺人故意。”

噗！向晚正喝水，聞言差一點嗆住，“怎麼？你終于發現自己對這個事有點偏激了？”

向晚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跟程正扛上了的原因，反正覺得他對這個事的敏超出了常理。

然而，白慕川卻哼聲，“不。他越不像故意，就越有故意的可能。”

“……呃？怎麼講？”

“一個父親，打孩子，罵孩子是正常的。可一般人會把他捆起來，還把用膠帶封上？最主要的是……孔明無法代清楚那個封口膠帶的來歷。還有，孔慶平是一個22歲的強壯男人，為什麼他會反抗不了他弱多病的父親，還被他被捆得死死的？”

“嗯？”向晚眼睛微亮，“對啊！孔慶平并不是那種聽老子話的乖孩子……”

村民們說過，父子倆一言不合就干上。

在這種況下，孔慶平怎麼可能由著父親擺布？

有了矛盾點，就像寫書有了新梗一樣，向晚馬上興起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

看急切的樣子，白慕川輕輕一笑，“等著我們的向老師，一起去提審嫌疑人。”

“啊？我。”向晚有些意外，他會對如此信任。

“是！”白慕川懶洋洋的，“今天晚上就把案子做出來，明天好差。”

說到這里，他一雙滿帶桃花的眼，又輕飄飄瞄一眼。

“我的未來可都到你手上了，給我爭點氣！”

“……”

“走吧！審訊室。”

－－－－－－題外話－－－－－－

妹子們久等了，我一如既往你們。麼麼噠，三八節快樂！半夜、送上初吻，鮮紅鮮紅的……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