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突然想,一直覺得白慕川與別人不同,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些事而產生的心理暗示?
最近心理學的書籍看多了,有點走火魔。
笑了笑,拿起手機看信息,緒平靜得自己都奇怪。
“睡了嗎?”
簡單三個字,是白慕川一貫的風格。
向晚挲著手機屏幕,考慮了一會,回復一個字:“嗯。”
“騙子!睡了還會回信息?”白慕川的消息沒有表,可向晚卻從中察覺到他的了輕松與笑意。
心里微微一窒,想了想,問:“謝綰綰沒事了吧?”
白慕川:“嗯,況穩定下來了。我剛從醫院出來。準備去現場……”
都這個點了,還要去忙。
做警察真心不容易。
向晚:“行,你忙吧。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我。”
很客氣的一種流,是朋友,又是下屬對上司。
白慕川沉默一會,發來一條:“需要啊。一會收工后,可不可以來借用一下你的床?”
床……
向晚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拉了拉被子。
“不可以。再賤!”
“只在你面前賤。”
不要臉!向晚抿了抿,突然一笑,將聊天記錄從上往下又翻看一遍,默默放下手機,沒有再回復他。
夜晚,人的神經太敏。
所以在深夜,不適合做任何決定。不管好的,還是壞的,都留到明天再說吧……
……
心里裝著事,睡得不太舒服。
迷迷糊糊睡過去,又迷迷糊糊被門鈴聲吵醒。
昨晚方圓圓跟黃何聊天到深夜,這個時候睡得像豬一樣,對門鈴毫無反應,向晚苦地打著呵欠下床,趿著拖鞋出來。
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拉開門,“找誰?”
門外的小姑娘抱著一束鮮花,看到,雙眼一亮,“士,我是給您送花的。麻煩你簽收一下。”
送花?向晚狐疑地看著,沒有接。
小姑娘眼睛里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復雜緒,“你男朋友昨天晚上在我們店里買的,特地吩咐我今天早上送過來。喏,里面有卡片!”
男朋友?啥時候有男朋友了。
向晚慢騰騰地接過花束,從中間出卡片。
“朕的王,笑納!”
抿了抿,對小姑娘說了一聲謝謝,抱著花回屋,放在茶幾上,端詳好一陣,給白慕川打電話。
“喂!”他聲音很神,不像從睡眠狀態被吵醒的樣子。
向晚皺一下眉頭,忘了問花的事,“你還沒有睡覺?”
“唔!”白慕川沒有否認:“怎麼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想我了?”
向晚沉默。
看著那束花,不知道怎麼表態。
“說話!我忙著的。”
霸道!又討厭!
向晚皺了皺眉頭,出手指了一下妖艷滴的花瓣,心的漣漪一圈圈漾。
“謝謝你的花。這次我就收下了。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什麼意思?”白慕川懶洋洋地問:“我人生的第一次呢?你不能拿走就不負責任吧?”
鬼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點套路!”向晚哼笑一聲,“誰知道你用這招騙過多孩子?”
“喂!請對英明神武的白警客氣點!長這麼大第一次呢,還是有點害的……”
害個。他輕快的語氣,聽上去可不像害。
向晚信了他就有鬼。
抱著花嗅了嗅,懶懶躺在沙發上,“我就不客氣,你要怎麼著?”
“揍你!”
“呵呵,就像你揍得著似的。”
“試試?!”
白慕川剛剛說完,門鈴就響了。
向晚看了一眼閉的房門:“掛了。有人找,我去開門。”
掛斷電話,走到門邊,往貓眼看了一眼。
外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噫,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啊。
向晚警覺心頓時,站在門背后,喊了一聲,“誰啊?”
外面傳來一個憋著氣的聲音:“抄氣表的!”
大清早的抄氣表……
向晚哼一聲,慢慢拉開房門,斜視他。
門外是白慕川疲憊卻帶笑的俊臉。
他今天罕見地穿了整齊的警服,一只手在兜里,一只手撐在門框上,看的雙眼里散發著迷人的。
“看我揍不揍得著你。”
清晨的,落在他淺淺的鬢發上,照得他的臉棱角分明,也讓他的疲憊,無所遁形。
向晚站定,看著他,一不定。
“讓開門!警察叔叔查房!”
白慕川似笑非笑,那表人得偶像劇,又像一把殺傷力巨大的刀,把向晚的心臟切割一片一片,怎麼都拼不一個完整的心,也無法準確地表達自己心的緒。
“這麼早干嘛來了。還穿警服?你確認沒病?”
白慕川哦一聲,抬袖子嗅了嗅,又自地朝一笑。
“特地回去洗了澡,換了服才來的。是不是很帥?”
哦呼!是很帥。
的心都快炸裂了!
可他到底要干嘛?
向晚瞇眼,就那樣看他,不說話。
白慕川淡淡看,角噙著一抹溫暖的笑,像那一抹初升的朝。
“我認為這樣會更正式一點,問題也會更為莊重。”
“你想問什麼?”向晚抬了抬下。
“我想問——”白慕川神帶笑,“向晚,能不能做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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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初的覺?是的,這本書,本質上是甜的,甜的……